阮唐早就看清了二爷爷他们。
爷爷下葬的时候,二爷爷地悲痛是真的,大伯二伯哭的那么伤心难过也是真的,这明他们心底是知道爷爷奶奶他们的好,记得他们的恩情。
但再好的人,再重的恩,人死了也就淡了。
阮家的四个大人都已经入土了,可活着的人还要继续生活。
他们在人情层面觉得抢阮家的山林逼迫两个孩子是不道德会被人戳脊梁骨骂的行为,可当他们的老婆提出来时,他们也没反对就是了。
比起死去的人,当然是他们的妻子更加重要。
妻子的决定虽然过分了些,但也考虑到了阮家两个孩子,也是为了他们都能过的更好不是吗?
都不用你两个女人吹耳边风,他们自己就把自己服了。
然后还以为自己很善良,很仁慈,摆出一副我们也是为了你们好的样子。
“阮唐,你这么看着我们作甚?”被阮唐盯了几十秒,大伯和二伯两个心都虚了。
他们不上网,也不知道外面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可阮爷爷下葬那阮唐有多可怕他们也是亲眼见过的。
此刻看阮唐一双眼睛都几乎变成了纯黑色,像是深不见底的黑渊一样,两人就打心底里发怵了。
大伯母和二伯母突然也觉得背后有些发凉,便拽着两个男人要走,被阮唐叫住了。
“你你有什么事?”大伯母都慌了。
阮唐弯下腰,将他们刚掉的铲子捡了起来,放到了大伯母手臂上挎着的篮子里,大伯母被她的举动弄得更不安了,一个劲地往后退。
阮唐突然笑了:“大伯母您躲什么?我很可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