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们去看看”说完想自己站起来,但还是又坐回了椅子。只能叫寇仲亦、徐子陵继续架着自己来到生产厂房。找个椅子做下,指挥人将已经准备好的粟米酒倒进特制的大铁锅里,扣上象个漏斗样的青铜盖子,把接缝处用粘水的麻布条封死。在向天竖着地漏斗小口处套上带弯头的青铜冷凝装置。将冰冷的泉水灌进冷凝器的水箱里,说声“点火吧。”
早有等着的人把铁锅下的灶台里的木柴点燃。不多时间,大锅里发出“哗哗”地声音。冷凝器下的出水口开始向下面接着的小瓮里流出点点清澈的液体。
先是一点一滴,慢慢的开始,变成筷子细的水流,换上大缸。大缸里发出“哗哗啦啦”的声音,股股的酒香飘散在空中。
麦二天师和身边的寇仲亦低声说了点什么,寇仲亦走到管事身边和他说了,管事急忙让人把冷凝器水箱下的塞子拿掉,温热的水顺着拔掉塞子的小口流出,上面的人继续把冰冷的泉水从水箱上的喇叭口倒进去。
等冷凝器下的出水口水流又恢复成开始时地一点一滴时,麦二天师命人挪开那青铜漏斗,继续把粟米酒倒进锅里,再盖严封住。如此三次后,那接酒的大缸已经快满了。
被酒味熏的一直在干呕的麦二天师才挥手让人撤了火。让人用洗的干干净净的竹棍使劲地搅合着大缸里的酒。十来分钟后叫徐子陵用瓢舀了点过来,强忍着想要呕吐的感觉,就着那瓢抿了些酒进嘴里品着。
厂房里所有人都眼巴巴地看着麦二天师。麦二天师那被宿醉弄的不太灵敏的味觉终于分辨出那酒的度数应该是在40到45度之间时,点了点头,把瓢递给徐子陵说“你们也去尝尝吧,要小口抿,不要大口喝。”
徐子陵几乎是窜到酒缸前,舀了半瓢喝了一口后,满脸通红瞪着眼睛大声咳嗽起来。麦兜麦仲肥苦笑着摇了摇头说“叫你小口抿,你非不听,呛到了吧?”寇仲亦夺过那瓢小口抿了一口,吧唧了几下嘴后,又抿了一口,满脸陶醉地对大眼瞪着他地酒厂人员说“好酒啊,够劲,入口象火一直烧到肚子里,过后是全身通透,唇齿留香啊。”
终于缓过劲地徐子陵大声说“我的妈呀,差点烧死我。就象吞进个火炭一样。不过很舒服。”说完挠挠脑袋冲麦兜麦仲肥呵呵傻笑。
麦二天师知道,这酒要是拿到现在去检验铁定不合格,铜含量超标。可也没办法,现在的技术用铁做冷凝设备跟本不现实,更别说不锈钢了。
转过头来对酒厂主管说“都会了吧?你们舀出些自己也尝尝。我吩咐你挖的山洞,你挖好了吗?”
那主管几忙说“已经挖好了。”
“恩,把这缸上做个木头盖子盖严实,用泥把口严密的封起来,运到那山洞里储存。以后生产出地酒都按此法处理。至少储存一个月以上才能销售,明白吗?另外,我今天不舒服,明天你去找我,我给你个新的酿酒方法。”这样的煮酒水汽太多,度数不好控制,多蒸几遍到也可以,但他实在不想闻酒味了,就想起前世去山区游玩在农家乐吃饭时那农户自己造的包谷酒来。
“明白了,二天师放心吧。”那眼睛一个劲的瞄着那瓢。<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