炊烟袅袅,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照例是火头营的那些士兵把做好的早膳抬出去,分批盛给个个将士吃。
昊炎的早膳也由严亦非亲自端进营帐中吃了。
"严亦非,你现在可神气了,怎么?见到本副将也不行个礼?"一出营帐,劳副将又没事找严亦非的麻烦。
"你配吗?"上挑的眉毛跋扈嚣张,严亦非端着手中的托盘对他冷哼一声后,便快速从他身边绕着离开。
若是以前,这种挡路的恶狗早就被他一脚踹飞了!
不过,这条恶狗也嚣张不了多久了,因为自己很快就会让他原形毕露,从此滚出这个军营!
"严亦非,本副将看你还能得意到何时?"将马鞭对着地面狠命抽打了几下,劳副将对着严亦非已经远去的身影露出阴狠的狞笑。
严亦非啊严亦非,你对本副将这么不敬,本副将让你背那个黑锅是背定了!
半天的时间,军中的士兵又病倒了一大半,就连昨日严亦非采回来的草药都根治不了这些士兵所染的风寒。
又隔了一天,连堂堂的将军大人都病倒,卧床不起。
两三日之内,五万士兵差不多病倒了大半,昊炎也卧病在床。
也因此,军心涣散,原本英勇善战的大军顿时成了一盘散沙,人心惶惶的,就算敌人不攻打过来,他们也已经毫无还击能力了。
"劳副将,你这次的差事做得很出色,本大人一定回去在我们大王子面前替你多说些好话的!"月黑风高夜,正是杀人越货时。
劳副将趁所有人睡着后,偷偷溜出自己的营帐,去秘密会见一个神秘人。
殊不知,在他溜出去之际,在他后面也悄悄跟了一条人影,把他和那个神秘人的对话一字不漏地听进了自己的耳朵里。
"有劳耶律大人在你们大王子面前替小人多多美言几句!"劳副将不断堆笑地对那个神秘人点头哈腰着,完全不见一点血性男儿的骨气。
"现在你军中情况如何?"那个神秘人对劳副将逢迎拍马之势并不受用,反而有些急躁地问起了海池中的情况。
"回耶律大人,我军现在毫无抵抗能力,若是您派兵前来攻打,不消片刻,昊炎这不堪一击的军队将在顷刻间覆灭!"他可是在水里下了大量能让人染上与风寒无异的药。
"明日午时,我军即刻行动,你只需做好内应就行!你早些回去,千万别让人发现了你的行踪!"那个神秘人又说了几句,便令劳副将速速回营去,千万别露了自己的马脚。
等劳副将一走,那个黑影也跟着一起消失。
第二日午时,正当敌军以迅捷的速度杀进海池国的军营中时,却发现军营中半个人影都没有。
"回耶律大人,军营里一个人都没有,就连老弱残兵也没看见半个!"敌国的士兵一一检查过各个营帐后,前去向他们的耶律大人匆匆禀报。
"怎么回事?"坐在马背上的耶律齐皱起了眉头,一抹阴狠从他那墨绿色的眸中快速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