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万松叹了口气,有几丝悲愤的看着面前的母子,伸出手来指着谢翔的鼻子骂道:“你知不知道弘毅背后站着睡?省委常委,阳关市委书记唐惜水?现在省里面都已经被他搅成了一团洪水,你他娘的怎么还敢在这个风头跟他叫板!唉!你们啊,都他娘的懂个屁!”谢万松一把抢过谢母手里的茶杯,又猛灌了一口茶水,喘着粗气瞪着谢翔。
“你别就知道冲着咱儿子发脾气,有本事在外面横去!家里人受了欺负,总不能就像你这样忍着!当年常国富背后不是也站着李根生,他不是照样不敢碰小翔?眼瞅着弘毅就要翻身了,一脚就把咱儿子踹出了门,他们这干的叫人事儿啊?啊?!”谢母也忍不住提高了声音,大声的说道。
“李根生?”谢万松叹了口气,闭上双眼长吁一口气,又用手揉了揉有些发胀的太阳穴,拨了拨掩到额头的灰白头发,无力的说道:“你们看看李根生现在在干嘛?拿唐惜水跟李根生比,妇人之见,妇人之见啊!”
谢万松感觉脑袋都要炸了,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也被搅进了省委的政治漩涡里,想起来传说中省委划分的两大派系厮杀,谢万松的额头就青筋直爆,他直直的站了起来,指着谢母破口大骂:“慈母多败儿,慈母多败儿啊!”说完便怒气冲冲的拂袖而去。
“你就这样不管自己的儿子?”谢母悲愤的站了起来问道:“小翔现在连亲都还没成,你就没有做责任?”
“那是他自己整天胡搞,怨得了别人?”谢万松回过头来大声的骂道:“难道要让家里的堕胎单子攒到够卖废品了才算对他好?”气不过的谢万松又踱回几步,指着谢翔大声骂道:“你先给老子我在家里好好的憋着,一个星期之内不准出去!他娘的,老子被你气死,连累死你才开心,你才满意?”
一直闷着头不敢说话的谢翔猛的站了起来,瞪大着眼睛看着谢万松,咬紧了嘴唇,眼里全是不忿与屈辱:“难道我们谢家被人家欺负成这个样子,你就只知道冲我发脾气,关我禁闭?除了这些,你还知道干什么?非要让别人一个个的骑在咱们头上拉屎拉尿才算咱们算个良民?他唐惜水怎么了,他弘毅又怎么了?拼个不怕剐,敢把皇帝拉下马,你谢万松怕他,我不怕他!你不敢出声,我敢!”谢翔头一梗,满脸狰狞的就要往门外冲,一旁的谢母“哇”的一声大哭,抱住谢翔的大腿就不松,边哭边大声的骂着谢万松懦弱无能。
看着混乱的客厅,谢万松满心的酸楚不知道该怎么办,用了的扯了扯头顶稀少的几根头发,差点直接扯了下来,他朝天长吁一口气,又坐在了沙发上,看着趴在地上鼻子一把泪一把的谢母,眉头紧皱的说道:“先把你妈扶起来,坐下再说!”
谢翔脸上一喜,悲愤的表情稍减,却又佯作气愤难平的把谢母扶起来,重重的坐在沙发上,直勾勾的看着地毯,根本不看谢万松一眼,谢万松叹了口气,抚了抚依旧起伏不定的胸口,又抿了一口茶水,有些苍老的声音问道:“说说你想怎么办吧?一直都是你鬼点子多!”
“他们弘毅也不是彻彻底底的干净的!”谢翔不满的抬起头争辩道,听见儿子这样一说,谢万松又要发火,只是看着老婆又要倒在地上大哭,他努力的压了下来,沉声说道:“弘毅干不干净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自打唐惜水来的之后,一个快要破产的厂子现在成了全国出名的高科技企业,就凭这一点,省委书记乔宇支持他,我就很赞同!”
“可是乔宇就要调走了!”谢翔横着脖子争辩道,谢万松叹了口气,指着儿子说道:“你就不能老老实实的干工作,娶媳妇儿?你以为你以前在弘毅的事儿我都不知道?你爹我就这么大点儿本事儿,啥时候别把我也给捞进去了,我就求爷爷告奶奶啦!”
“切,”谢翔头一扭,说道:“弘毅现在的新厂房下拨的那一块地手续上绝对有问题!还有七三厂跟他们是一伙的,想要正儿八经的卡着他们,简直是太容易了!哪会有什么痕迹可留,他们做的了初一,就不兴我们做十五?”
“唉,”谢万松无奈的看着自己趾高气昂的儿子,叹了口气,掏出兜里的小本,带上了眼镜,缓慢的说道:“你接着说吧,我听听你想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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