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谁?”
一道冷风扑面而来,脖劲一紧,我几乎窒息过去,忍住那强烈地快要晕眩过去的感觉,我对视着男子如利剑般的深邃黑眸,一字一顿道,
“民女,沈傲竹。”
“沈傲竹,长的果然难看的很,名字倒是起的不错。”
男子邪魅地一笑,正在我感觉生命在一点点消失时,他突然松开了钳制住我脖劲的手,冰冷地道,
“滚出去。”
身中软禁散的劲还没有完全过去,又被他这用力的一摔,我几乎趴在地上爬不起来,若非一定要好好活着的信念苦苦支撑着我,我就真的起不来了。
看着我咬紧下唇,艰难地撑着地面爬起来,晃晃荡荡地向着外室走去,他低吼道,
“本王要你出去了吗?”
不只是我一怔,就是那帐中的披散着满头青丝,欲求不满的两个美女也是怔然,那一声滚出去,何等响亮,不像是开玩笑,莫非是我耳鸣了。
“记住,本王的话一向不说第二遍,你们两个还不给本王滚出去吗。”
原来那滚出去的人说的不是我,恶寒了一把。
刚才还翻云覆雨,情潮还未来的及褪尽的两个女子哪里甘心就这样走了,其中一个不顾形象地毫无遮拦就从床榻上赤脚下来,拽着男子的臂膀,娇嗔道,
“爷,今夜就要妾身留下来服侍你可好?”
“来人,将魏侧妃拖下去杖责二十。”
两个黑衣人无声无息地就站在了屋中,在那魏侧妃还没有反应过来,已经被两人拖了出去。
“王爷饶命啊,妾身再也不敢了。”
一声声悲戚地哭喊声越来越远,剩下的那名侧妃再也不敢犹豫拖延,将散落在地上的衣衫胡乱地在身上一披,逃也似的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我暗暗咋舌,这两名黑衣人来如风,去如电,看来是隐身在这屋外暗处的了,要不然他话音刚落,哪能这么快就出现的,我来的时候也观察过了四周,可是没有发现这些黑衣人的。
看来这燕王心机着实深沉,在自己的府中还不知埋伏了多少像这样隐秘的高手和机关,庆幸自己没有贸然偷逃,否则说不定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同时也为他那种说一不二,雷厉风行的作风也着实有些敬畏和惧怕,不过就是多说了些话就换来了二十帐,可怜那侧妃细皮嫩肉的,能不能受得住,可不要在新婚夜就呜呼哀哉了,这可是人间第一大痛事。
“相爷精心挑选出来的女人难道连怎么服侍男人都不懂得吗,还是需要本王教教你?”
借着昏暗的烛光,他的面孔不断地在我眼前放大,说到底我也不过是个缺乏实战经验的女子,当暖味地气息弥漫在我的周围,我才倏然警觉,慌乱地摆手道,
“你,你站住,不要再靠近了,否则我要不客气了。”
不知道我这恐吓到底威力有几分,但是那放大的面孔却是在离我鼻尖有一指的距离停住了。
“你……男女有别,你能不能离……啊”
他的灼热的气息喷涌在我的脖劲上,令我痒痒的,好不舒服,闪开他的如夜鹰般凌厉的眸光,我不自然地道。却是在我还没有将意思表达完整,芊腰猛地一紧,双手更是被他反剪在头顶上,身子也在他的挤压下抵在了冷硬的墙上。
“本王不喜欢话多的女人。”
“哦?”
我的话全淹没在他的似惩罚的粗鲁的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