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醇王爷何来‘求’字,元昊是直爽人,能力之内,定竭尽全力。”刘地昊说完,心里地是七上八下的摸不道头脑。说实在的,他不怕慈禧,慈禧和他玩的不管是阳谋、阴谋,都有迹可寻。可载沣这家伙,就是政治上的一个二楞子。脑子一热,谁知道他想干什么!不然清朝也不至于三、四年就让他玩破产喽!
载沣也组织了一下语言,表情诚肯地说道:“无缺兄,智慧高远,学问精深,兵法韬略,自成一家。精通文武济世之道,实乃我国当朝第一人,又是太后义子,地位尊崇。伯涵想请无缺为幼子担任启蒙之师。”
听完载沣的话,刘元昊心里咯噔一下。不用深想这是慈禧又给自己下的一套,以载沣的本事那会想出这种道道来。慈禧用一个义子的身份,把自己困在京城。这时候又想用帝师的身份来套自己!这老巫婆的政治智慧真不是一般人能比地。
刘元昊当然不能轻易的答应这件事情,他还要试试慈禧的底线。“五爷,看你说地,我怎么听着都不像是夸我,好像是在夸别人。元昊那有你说的那么好,打小我就上树爬墙,仗着几分聪明,学的东西是不少,却都是东一榔头,西一棒子。自己用着还凑和,要是教别人,那可就茶壶煮饺子,肚子里有却倒不出来!
在说圣上无子,要我看老佛爷的意思,那是非你家的公子莫属。将来那就是太子,在将来那就是皇上。那敢情可好,元昊岂不成了帝师。可元昊的水平外一教不好皇上,不就成了大清地罪人。不敢、不敢元昊真是担当不起这个责任!”
“嘿,无缺兄这话说得可就不爽快了,当朝谁不知道你冠军候的本事,不说你上马打仗和搞实来的本事,单说你成立那个华夏文明传播会,深得伯涵之心。便是我都想入会施展一翻!”
刘元昊心思一转,便明白慈禧的手段,把一个亲王,未来的摄政王,弄进自己的政党里面,老子还怎么施展手段。那几呼就等于名正言顺的从我刘元昊手里,把华夏党抢去。慈禧果然手段高明,打蛇打七寸,目前华夏党成立不到五年,正是最虚弱的扩张期。刚收入的党员人心还很不稳定,正是最难控制的时候。
要是让载沣真穴一杠子,绞和一通,那真是够自己呛。再说慈禧要真和自己过不去,办法多得是,不一定非要穴手华夏党。除非自己现在就起兵造反,可现在时机还不成熟。东北的那两个邻居正虎视眈眈地盯着出差错呢。在说南方那些督府等的就是这个出头鸟,到时候中国一乱,可就提前进入军阀时代了!
想通前后事矣,刘元昊笑道:“本来五爷你要入华夏党,那敢情好,可是现在正要成立国会,我华夏党可是咱大清第一大党,有你这个王爷在里面怕是好说不好听。即然五爷这么看得起我刘元昊,明天我就到你府上当个西席。”
载沣心里一笑,这冠军候天不怕地不怕的主,也就老佛爷能收拾得住。那句话一说,刘元昊就同意了。这样一来自己儿子登基之后不但少了一个麻烦,反到多了一股助力!
心里虽笑,但载沣的面上还是表现得很诚肯,“无缺兄,那敢请你去当西席,明日我便让犬子来府上求学!”
刘元昊却心里发苦,奶奶地,这不是逼老子当幼儿教师吗?得即然你不安好心,我刘元昊也不会好心教你儿子,封建社会不是讲‘严师出高徒吗’,老子非把你儿子教成个十分善良的书呆子不成!
“五爷这事咱俩虽订下来了,但明个咱们可得一起进趟宫,把这事跟皇上、太后说一说!”——
把载沣送走之后,刘元昊的脸沉得都快滴出水来。慈禧你个老巫婆,要死了还算计我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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