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再遇故人(1 / 2)

 呸,什么叫那种怡然自得的感觉也不错。切,我当真是个笨蛋,那两个家伙分明是在耍我。想当初我总是耍着别人玩,怎么自从傲威走了后,我的地位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果然啊,他才是最好的。

摸了摸空空的钱袋,我苦下了脸。

低下头,看着满是灰尘的衣服,我的眉头顿时拧成了麻花。

刘峰,你个混蛋,当真是要断了我的粮草吗!我恨恨的想到。虽然自作主张是我不对,可是你怎么能让钱庄的人不给我换银票呢!你小子到底使了什么招!

本想出来自己逍遥几天,不想现在真是逍遥到家了。每天以地为庐,以天为盖,西北风喝得那叫一个爽啊!爽的我都头晕眼花了。虽然兔子肉好吃,可是我已经连着吃了十几天了,现在真是闻兔色变啊!

唉,説来倒是稀奇了,我這么个人居然找不到工作。去饭店打杂,抑或是当厨师,人家连看都不看我,愣是将我扫地出门。摆了个游医的摊子,愣是没人来,就算我打出免费医治的牌子,也依然无人问津。我严重怀疑是某人从中作梗。那小子当真是无孔不入啊!

摸着已经饿扁的肚子,我恨得牙根都疼。刘峰,你个混蛋,就這么断我的活路,我不就是托人给你説媒吗,不要就不要,干嘛把我赶出家门。丁香你个死丫头,枉我平日那么对你,你居然和他一个鼻孔出气,将我扫地出门。

没想到我居然也有這么一天啊!难道当真是以前坏事做多了,现在遭报应了。

捏了捏明显瘦了一圈的手腕,我哭丧着脸,脑袋开始飞速的旋转。

要不,回去服个软,和他道了歉?

不要!太没面子了,要是這样,那他以后岂不是真要爬到我头上,那我怎么还有出头之日。唉,看来在古代活久了,我好象忘了现代女性的信条了:掌握了经济大权,就等于掌握了生活命脉。我怎么能忘记這么重要的事呢!现在可好,懒惯了,竟连吃饭都成了问题。我当真是个笨蛋。

唉,叹了口气,我漫无目的在街上乱晃着。

望着前面那个气势恢宏的府邸,我不禁眼前一亮。

月上梢头,我摸进了厨房。

坐在房顶上,我穿着偷来的衣服,啃着偷来的鸡腿。看了眼天上的月亮,我举了举酒壶,喝了口偷来的酒。没办法了,反正他们也是压榨的民脂民膏,我就当是劫富济贫了。本人现在可是赤贫啊!

酒足饭饱之后,我伸了伸懒腰,满足地叹了口气。

我刚想离开,一个貌似师爷的家伙突然从我脚下走过,鬼使神差地我竟跟了上去。他来到一个非常华丽的房间门前停下了。

师爷进去了,我自然是不能跟着进去。

于是我飞上了房顶。我轻轻的揭开一片瓦,向下看去……

我惊得差点掉了下去。

屋里有一张特大的床,床上有两个人。让我惊愕的不是他们在**,毕竟在现代时虽然没有实战经验,但是视觉冲击早就受过不少。但是,我瞪大眼睛看着交缠在一起的那两个人。那两个光溜溜的脑门,天啊!那是两男的。

虽然我是对人家的性向没有歧视,可是没想到居然有一天会看到现场版的BL床戏。汗!這叫什么运气呢!

我红着脸看着他们气喘吁吁瘫在一起的模样,看样子,他们已经完事了。唉,我还没看全呢!

那个处于被压位置的人低着头趴起来服侍着一个大块头穿衣服。

师爷面无表情的看着這一幕,似乎已经习以为常。

我不禁满头黑线。清朝盛行男风吗?在皇宫里我咋没看到。

大块头披了件外衫走了下来,而他的相好很识相的走了出去。

只见大块头慢慢拿起桌子上的茶,轻吹了口气,抿了一口,冷淡地説道:“师爷,什么事?”果然是师爷啊,我没猜错。

“京城来信了。”师爷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毕恭毕敬的递过来。

大块头接过来,借着烛光看了起来。突然他皱了皱眉头。

约摸看完了,他将信慢慢伸到蜡烛上。“噌!”火苗缓缓将信纸化为灰烬,火光映着他沉思的脸,我看到他眼里闪过一丝忧虑。

“四爷和十三爷来了。”他转过身,对着窗外,幽幽道。

“老爷,那我们?”师爷皱皱眉,小心的问道。

“还能怎么办?看来這次连太子爷都慌了!”大块头沉吟半晌,道:“做事小心些。”

想了想,又皱眉补充道:“那些事情给我做的仔细点。八爷可是得罪不起的。”

“是。”説完,师爷领命离去。

我也准备离开。這家人还是不要惹才好。有种会倒霉的预感。

但是就在我刚要离开的时候,大块头突然慢慢走到一幅画前。见状,我马上又趴了回去。

只见,大块头慢慢揭下那副画,轻轻转了转桌子上的一个石狮子,顿时只听见“嘎吱!”一声,那个墙壁居然开了。我瞪大眼睛看着那个约摸能放进一个抽屉的暗格,不禁兴奋起来。

他的手伸进去,小心翼翼的掏出一个盒子,轻轻地抚摸起来。

大块头垂首沉思着。我等得昏昏欲睡。

你都劳累了這么久了,赶紧去补眠,要不就去再找你那个相好做一次。哪有你這种人,完事后就不理人,分明是在玩人家嘛!

就在我双眼打架的时候,大块头突然叹了口气,有些忧郁的看着那个盒子。

我也无奈的叹了口气。

看来还是要我给他放一把火,他才能乖乖的出去啊!

我刚准备跳下房顶,去厨房找些油,不想还没等我抬脚。“有刺客啊!抓刺客啊!”此起彼伏的叫喊声让我的心莫名一虚。

难道我被发现了,這也太惨了吧。

嗯?好像不是。我眼尖的看到某人身着黑衣在远处的房顶上穿梭着,而他身后的地面上有一群侍卫举着火把大喊着追着。

大块头自然也听到了,他快速的将盒子放了回去,将画重新挂好。皱了皱眉,低骂了一句,随即披着外衣走了出去。

我立马轻巧的跳了下去。

溜进房里,我依葫芦画瓢,将盒子拿了出来。在怀里掏了半天,没发现要找的东西。糟了,那把丢在那个破庙了。我干巴巴的瞪着那个朱漆盒子,满心的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