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夫人有些不自然,再三迟疑下,还是为杜若锦说了一句公道话,“二少奶奶不过才开口说话没几日,除了前些日子我们逼着她去了锦亲王府,她再也没见过锦亲王,如何就有**了?大少奶奶这话,怕是有些毁誉之嫌了。”
柳氏冷哼一声,说道,“你还指望她在王爷面前开口,为纸渲谋这个差事呀?要我说,趁早死了心吧,锦亲王那是在向我们高家施恩,意思就是告诉我们,即便他与弟妹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瓜葛,我们也要忍气吞声,不能言语。”
二夫人急道,“你……”说无论如何也没有底气与柳氏争论。
高步青听着众人议论,面色暗沉,这些人的话确实也让他起了疑。否则自己要带杜若锦下山,王爷的神色有些不甘愿呢?还有那个小王爷,看着杜若锦的时候,那是什么眼神?
墨言堂内,高步青又重新为杜若锦把脉,神色也稍嫌惊异。开了个方子,让绿意去抓药煎药,独自一个人又回了正厅。
二夫人已经离开了,正厅只剩下大夫人和柳氏坐着喝茶,嘴里还在咕咕叨叨,不知道议论着什么。
大夫人看着高步青回来,向他抱怨,“老爷,我和静容在妙真寺受了气,都是那贱货给害的,她竟然胆大包天,背着墨言私自在外面勾引男人,这种事在高家决不容姑息,否则墨言还有什么脸面出入锦州城?”
高步青皱眉不悦,“住嘴,什么贱货,什么勾引?你身为高家夫人,说话怎么能如此刻薄无状,别说王爷听不下去,就连我也听不入耳。”
大夫人有些委屈,“老爷,你竟然为了那个女人斥责我?”
柳氏也尖声尖气得说道,“爹,娘说的话哪里有错了?她如果不是跟王爷有**,王爷怎肯将个好差事便宜高家了?我看呀,她先前装聋作哑是真,暗地里还不知勾搭多少男人呢。”
高步青拍案而起,喝道,“够了,都是些无知妇人。她是个完璧身子,怎么可能会跟锦亲王有染?你们这样败坏她的清誉,王爷自然会恼怒不已,惩罚你们两个已经算是轻的了。”
大夫人和柳氏面面相觑,大夫人正要向高步青辩解什么,就见高步青已经大步离去了。
柳氏小声得问道,“娘,难道她真的还是清白身子?”
大夫人也有些疑惑,答道,“谁知道呢,这也说不准……”
柳氏撇撇嘴,说道,“那可有些不对劲了,二弟与她成亲两年多,竟然都没有挨过她的身子,咱们总以为二弟是嫌弃她不能言语,可是将妾室娶进门来这些日子,儿媳听说,他们至今也没有同过房呢。”<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