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不做傲梅化灵蝶(二)(1 / 2)

宫心为上 粉笔琴 0 字 2021-08-19

 ()车行三天后,钥王带着叶妖媚回到了王宫。{我}看.书*斋在与百官处理完多日积压的朝事之后,钥王有些疲惫的回自己的寝宫。

这个时候已是深夜,妃嫔们早已歇下,即便他想起了叶妖媚那妖娆的样子也因心疼她一路的劳顿而不想打扰了她,于是他是准备歇在自己的寝殿里的。

可是才下了轿辇,他却愣了下,眼前并不是他的承乾宫而是右夫人叶妖媚所在在兴德宫。此刻宫门打开,红灯高挂,看的钥王眨了下眼问起了身边的老太监:“早安排好的?”

“大王,您在和丞相们处理政事的时候,右夫人传话来的。说不管是几时,都要把您送到这里来,她侯着伺候。”老太监低声回答着。

钥王呵呵一笑,抬了手:“你们都下去吧。”说完便自己迈步入了宫,直冲着那亮着灯的主殿而去。

雕花的绯色殿门轻轻推开,夜色的安宁在殿内的发亮的光照下似乎淡漠,只有一番属于夜的暧昧倾诉在爬升。

迈步而行,看到的是桌上的杯酒佳肴,美人却不在殿前侯着。

钥王转了头四处寻着,正要喊她,就听到后堂里依稀有水声,他便笑着去了后堂。

轻烟罗帐,紫袅薰香,一地的花瓣倾斜伴随着女人长长地发从浴桶一直蔓延到地上,混在花瓣中。

钥王的心一荡,蹲下身子摸了她的发,而后正捧着发想要去闻那发香。她却转了头,看着钥王一笑:“忙回来了?”

“是啊,你怎么大半夜地沐浴……”钥王的话说了一半说不下去了。因为她发现她是坐在沐桶之中正撩着水清洗,可是她却不是光裸在水中,偏偏身上还穿着一件轻丝薄纱。半飘在水中说不出的奇怪偏偏还令他的心猛跳着。

“谁说我是沐浴了?我是等你等的无聊。在这里玩水呢……”叶妖媚地眉眼一转对着钥王抬起手,那衣袂带着水。哗哗地淋漓着:“人家等你等了好久,这厢都玩地没了力气。不若……你拉我起来啊……”叶妖媚说着眉眼里荡着麻簌簌地气息。

“呵呵,你呀,竟如此有兴致。”钥王笑着伸手去拉,去抱。叶妖媚一出水,那薄纱便贴在了她的身上。将玉体遮掩成朦胧,偏又挑着他地兴致。体香漂浮,入了鼻翼,钥王心中一个激荡便大笑着将妖媚带着水抱去要放到床上。

“诶,你肚子还饿的吧,抱我出去陪你吃啊。”妖媚笑着,全然不管身上地湿。

“不了,孤是饿,可是想吃的是你。”钥王说着将妖媚丢到了床上……

一场**之后。两人紧贴在一起。呼吸似乎都变的沉重。

叶妖媚翻了个身趴到了他的身上,看着迷迷糊糊地钥王说到:“大王。明天我要给你个惊喜,您得借个令牌给我用用,我要人给我带点东西进来。”

“恩?令牌,你要带什么进来?孤叫人帮你去置办就是。”钥王迷糊着翻身将妖媚压在身下,迷糊的说着。

“不行,那样地话就不好玩了,你应不应?”叶妖媚一边说着一边轻咬着钥王的耳朵。

“你呀,又想折腾什么……”

“你应不应嘛!”妖媚的声音撒着娇。

“好好,应你,明早我叫人给你送金令过来。”钥王笑着与妖媚又亲吻了两下,便翻身躺倒抱着妖媚睡去。

叶妖媚看着面前这个呼吸都喷在自己面颊上的男人,感受着两人的肌肤相亲,渐渐地一滴泪从眼角落了下来入了枕。

清晨,天不过才泛起鱼肚白,钥王便习惯性的醒了。一睁眼他看到妖媚那香甜的睡脸,变轻轻地在她的脸颊上引了一下,结果妖媚就翻了身,将整个光裸的背给了他。

钥王地脸上漾着笑,轻轻地起身,待伸手拿衣服时才发现,叶妖媚竟然把他地龙袍一大半都压在了身下。

钥王皱了下眉,随即想到是自己昨夜疯狂时,将龙袍随手撩到床上的,也就摇了下头。想要伸手扯龙袍却看到妖媚那窈窕滑嫩地身子,不由的一笑,倒伸手去给她盖好了锦被,随手捞了件衣料遮了身,出了后堂,轻唤了下人重新给他拿了一身来穿上。

“大王,那龙袍……”尚仪丫头小心地提醒着。

“由她吧,等她睡醒了再去拿,莫吵了她。”钥王不在意的说着,洗了面,便令下人着冠后出去了。

早上的朝刚散,就有太监来报黑衣禁卫求见。

钥王立刻接见了他。

“十三,怎么,有了什么消息了吗?”钥王问着那黑衣禁卫,十三是那人的名号,他的这些禁卫,都是只有号数而并没有名字的。

“回大王的话,小七那边如今倒还安稳,自从他不在后,青柳倒是一个人做的不错,昨日送来消息说澜王似乎有差正在后宫之内暗自查询每个宫女的身世,她疑心是不是澜王这边得了什么消息……”

“他得到消息?哼,他要是得到消息就说明孤这里有内鬼,但是孤选的人可都是和你们一样的衷心之人。转载自中文网想来不该,也许只是巧合,再看看吧,嘱她小心。”钥王立刻判断着。

“是,大王,十九那边送来消息是不是出错?昨夜属下听闻我们竟然在乐舞之比上败北,难道是那消息有误,耽误了……”

“不,她送来的消息没错,只是我们输是因为孤在放长线钓大鱼而已,没什么的,褒奖于她。莫让她在意。”钥王微微一笑,挥了手:“诶,你说有事求见,难道就是这些?我不是嘱咐你,没什么特别重要的。不要白天来见孤地吗?”

“大王。属下得到了流颜公子传来的信息,因上面封了蜡。属下也不知道是多重要的消息,怕误事。只好立刻送来,大王还请过目。”那黑衣禁卫掏出了一粒蜡丸放在了钥王面前的书桌上。

钥王一抬眉,迅速的拿起,捏碎,而后取了内瓤观之。

可一观之下。竟似停了呼吸,只将双眼睁地大大地。

黑衣禁卫一直注意着钥王地神情,他见如此知道是大事,更是小心的等着命令,可是半天帝王都是看着那布条,呆呆地没什么反应,终于他按捺不住,还是小心地问到:“大王?送来地是什么消息?可要属下……”

“你下去,这个蜡丸的事。对谁也别提。”钥王似乎咬着牙。

“是。”黑衣禁卫连忙退了出去。在他关上殿门以后,他听到了东西砸在地上地声音和帝王有些诡异的大笑声。

他看了看立在门口的老太监。耸了下肩,默默地离开了。

“好,好样的,想不到,我们,我们竟然是棋逢对手,连招数都是一样!”钥王的咆哮声惊地门口的老太监不知道是进殿还是不进的好,正在犹豫间,就听到了帝王的叫喊声:“来人!”

“带上二十个人,给孤安静的,悄悄地把人带来。去!”钥王努力的压制着怒气叫老太监带人出去了,当殿门关上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在颤抖。

是生气吗?生气她在骗自己?

是失望吗?失望她其实是棋?

是痛心吗?痛心她如此的背叛?

钥王的呼吸带着烈焰,他不断地砸着他面前地桌子,脸上的神情是痛苦地狰狞。

桌上一张小小地布条上写的清楚:“右夫人叶妖媚为贺兰蓉。”

简简单单的几字却是必须要面对的答案,他甚至都想过流颜发来的消息是假的,可是作为帝王的理智却瞬间提醒了自己,在妖媚与流颜之间,他是会选择相信流颜的。

女人,总是带着谎话的,更何况,自己不也在澜王的身边安穴了棋吗?

怎么办?她来了,我该怎么处置她?她不认,我该如何,她忍了我又该如何呢?怎么我会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呢?

钥王陷入了困惑中,他抱着脑袋趴在桌上上,痛苦的抉择着。

忽然殿门一开,老太监一脸急色的冲了进来:“大王,右夫人她,她……”

钥王的心一抽:她不会是……

“她怎么了?”大声的咆哮带着他的恐惧。

“她不见了!”老太监哆嗦着说到。

“什,什么?”钥王一愣,心底才是一阵下坠的安心又变的紧张:“你说她不见了?这是什么意思?”

“大王奴才带人去了兴德宫,去的时候门口连个丫鬟都不在,奴才带人入了殿,殿内空空地,只有这样一封信笺放在床上,上面还放着一只蝴蝶簪。”老太监急忙地把东西呈上。

钥王一把将东西拿在手里,他看了一眼那蝴蝶簪子,是只并不华贵的簪子,但是却是在他带她入宫前在一家店铺里为她买的。

心哆嗦着,他打开了信笺,一张书笺上,是端庄秀丽的字体,不是以往他看到的属于她的那份歪七扭八:

自古帝王皆薄幸,新人笑,旧人哭。

流水落花空追忆,一时欢,一生悲。

君为执棋者,落子为局,操戈江山。

妾为黑白子,只身被算,披衣卧墨。

叹一声:嘁!

就此相别,你逐天下,我葬残花。

妾不做棋,亦不做宫闱金雀,只愿飞在空中,做蝶展翅君,保重!妾,为尘,去也。

钥王的手抖动着,无头无尾的信笺,却让他抑制不住的咆哮起来:“去找!给我翻遍整个王宫也要找她给我出来!”

老太监立刻应着喊众人开始寻找。

少顷,有下人来报,宫内并未找到右夫人。

“她一定在宫里。她根本跑不出去!难道孤的王宫侍卫都是瞎子吗?”钥王正咆哮着,负责值守地禁卫门将急急的前来回禀:一大清早的,倒是有属于兴德宫的太监出宫。

“出宫?她怎么出去的?难道你们不查验地吗?”钥王愤怒地吼着,他想到了妖媚和他要金令,可是他却忙忘了还没叫人送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