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笛口家和三原财阀,他们从群马县搬迁到东京10多年了,现在还要看组织的脸色行事。
笛口家稍微不听话,就被组织舍弃了,变成了拉拢他的工具。
所以柳小茵的老板不可能是九州市来到势力,只能是原本就盘踞在东京的可怕存在。
第二个线索就是这两个聊天的人,只需要查清楚她们是谁,就能通过她们的一些情况推理出地下拳场的所在,然后就能进一步确认那个背后势力的情况了。
“干的好啊诺亚!”整理完这些线索后,增山远打字夸赞起了诺亚。
“雕虫小技而已。”
“是吗?那你要不要再挑战一下更高难度的?”
“来!”
“你能不能通过聊天记录查到这个梅和星宫茜的真实身份?”
“就这?你等着!”
增山远看到诺亚的回复嘴角微微上扬,到底是个小孩子,就是好忽悠。
几分钟后,诺亚把两人的详细信息发给了增山远。
增山远先点开了梅的信息,让增山远没想到的是,这个梅居然不是日本人,而是华夏人。
梅的本名叫苏梅,来自华夏的澳门,在10岁的时候就跟随父亲来到日本经商,她在日本的名字是星野梅,今年24岁,目前在早稻田大学医学部松田恒丰教授手下读研究生。
而星宫茜的家庭相较于苏梅来说就要好的多了。
星宫茜家里是做木材生意的,拥有好几家大型木材加工厂,家里的资产有几十亿日元,她今年26岁,已经从大学毕业,目前在家里的公司上班。
而她家的公司就在东京,这也算侧面应证了增山远之前对柳小茵所在势力位置的推理。
接下来就是要跟这两人见面聊了聊了,增山远想了想决定先去找苏梅,从聊天记录以及苏梅华夏人的身份来看,她对柳小茵应该是抱有同情心的,从她那里多少能问出一些东西来。
说走就走,增山远上楼换好衣服,抱上雪团离开了猫咖。
这回增山远没有开他的蓝旗亚跑车,那辆车有些太高调了,他开着车去早稻田大学找人说不定会给苏梅造成什么不好的影响。
增山远随手打了辆出租,一路来到了早稻田大学。
偌大的学校,找一个研究生并不容易,但找她的老师还是很轻松的。
经过简单的问询,增山远就知道了这位松田教授的所在,他抱着雪团径直朝那边赶去。
而与此同时,朗姆接到了库拉索的电话,从她那里得知了柳小茵的死讯。
“没找到这个女人居然会被人杀死,真是让人惊讶。”沉默良久后朗姆说道。
“还有更让人惊讶的消息。”库拉索面无表情的说道。
“什么?”
“杀死她的人很有可能是梅洛。”
“梅洛?你是怎么知道的?”朗姆有些震惊的问道。
“我们在警察里安插的人看到梅洛从那座蓝色古堡离开了。
我得到这个消息以后特意让人进行了调查,经过查证前天梅洛跟他的小女朋友跟一群网友进行了线下会面,而在网友里就有那伙人的存在。”
“梅洛知道那伙人的情况吗?”朗姆追问道。
“起初不知道,现在嘛我猜他应该正在调查。”
“有意思!真是太有意思了,那梅洛是怎么脱身的?既然是他杀了人,有那么多警察在,他是怎么逃脱的?”
“我想是梅洛是利用了他跟公安那边的关系,通过公安掩盖了他杀死了玲花的事情。”
“公安吗?你不说我都差点忘了,梅洛跟公安还有关系。
我现在越发觉得梅洛是个人才了,战斗力强,有商业头脑,头脑聪明
可惜啊!他是琴酒那边的人,不太好拉拢。”朗姆忍不住感叹道。
“虽然没办法拉拢,但我们可以利用梅洛,让梅洛成为我们的刀跟那伙人对上。”库拉索说道。
“这是个不错的想法,只是要瞒着琴酒,怎么说梅洛也是琴酒的人,而且跟这伙人的事更多的算是我的私人恩怨了。”
“您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处理。”
“嗯,那就放手去办吧!”说完朗姆就挂断了电话。
而另一边,组织的一间酒吧里,琴酒小组的人同样也看到了今天的报纸,很多报纸上都有被警方刻意放出的柳小茵的照片。
“啧啧,这个女人居然被人杀死了,琴酒你知道是谁动的手吗?我要替朗姆好好感谢他一下。”一旁的基安蒂略带调侃的说道。
琴酒闻言扫了一眼基安蒂后语气淡漠的说道:“杀人的是梅洛。”
“梅洛?怎么又是他?这家伙为什么会替朗姆出头?”科伦放下酒杯有些惊讶的问道。
“大哥,是不是梅洛背叛你了?想要跳槽去朗姆那边?”一旁的伏特加跟着问道。
“你们想太多了,我查过了,只是巧合,不过现在梅洛正在追查那些家伙。”
“大哥,我们要不要给梅洛打个电话?让他别做多余的事情。”
“就是说啊!这是朗姆的事情,我们没必要插手吧?”基安蒂一脸不爽的说道。
“让梅洛去折腾吧!两天后贝尔摩德就要回来了,比起掺和进这件事里,我宁愿梅洛在那伙人身上多浪费一点时间。
而且,那伙人里最厉害的一个已经被梅洛解决了,其他人不过是臭鱼烂虾罢了!对梅洛没有任何威胁。”
琴酒都这么说了,其他人也没有再反对。
“科伦,你说梅洛是怎么杀掉玲花的?偷袭吗?”基安蒂话锋一转问道。
“我怎么知道,我当时又不在现场。”
“我倒是觉得梅洛应该是正面击溃了那个女人。”伏特加加入了聊天。
“不可能!那个女人可是差点杀死库拉索的,梅洛再厉害也就跟库拉索55开吧?”
“这可不一定,当初梅洛一个人就干翻了雪莉的10个保镖,我感觉他应该比库拉索厉害。”伏特加反驳道。
琴酒听着手底下人的争论,晃了晃杯子里的酒,冷漠的表情不知不觉变得柔和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