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将拂晓,刘彻命那些饭桶待在秦府里。自己则出了秦府后就把门关上,以防他们跟踪。
刘彻暗中想到,新镇刚刚经历了一场大战,能派出来的兵马应该不会太多,我估计能仗能动弹的全在刚刚哪儿了。
刘彻渐渐宽了心,就这样架着秦老头牵着马,继续走着,眼见大街上是无人。
“我想差不多了吧,秦老头,你可以滚了。”刘彻一把推开秦老头,随后火骑上汗血宝马。
秦老头虽然老,可马上就溜的没了。
下来是马背上的刘彻,这可是他生平第一骑马,搞得他是胆战心惊的。
“为了逃命,豁出去了。快走啊。”
汗血宝马前身翘起,试图把刘彻甩到地上。
刘彻紧紧地抓住马鞍,一边骂道:“你这犟马,老子天就不征服不了你。呀呀呀呀!”刘彻使出了全力,可宝马还是这么上蹿下跳的。
刘彻猛地想到,不快点的话,追兵就来了,我可的是,怎么选了这样一头不听话的马。
“快走快走快走。”刘彻左手着马鞍,右手锤着马背。不是刘彻出拳太用力了还是么,马反正就飞奔了起来。
“这对嘛,你识…唉唉唉。”谁胯下的马一个急刹车,愣是没把他甩飞出去。紧着又是老样子,上蹿下跳了起来。
“贼人休走!”刘彻听到了一阵熟悉的声音。
“卧槽是孙狗贼带着追兵跑来了。没办法,我是不想这样的。”刘彻拿着赤霄,一把插进宝马屁股,这马顿时惊了起来,带着刘彻飞奔了出去。
“老子手上没鞭子,只好出此下策了。不过这下策也不赖吗。”这马刘彻扎过屁股后,总老实了点,带着刘彻就是往前头跑去,不一会儿就甩开了后头的追兵。
“拜拜了你们咧。”刘彻头笑道。
突然又一个急刹车,“唉唉唉,又怎么了。”汗血宝马这停下了脚,不为的,而是因为前头的敌人。
“末将孙德宗,在此恭候大人。”刘彻只见孙德宗架着马带着三十多个士兵挡在前,而孙姑娘呢,也骑着马在他身边。
刘彻大骂道:“我有恩于你们,你们就是这样对我的?我道了,其实你们是山贼吧。”
“少血口喷人了,末将不是么山贼。”
面对孙德宗烈的击,刘彻也只是一声冷笑。“当小偷的那会儿承认自己是小偷啊,快来跟我来场马背上的决战吧。”
“之不得!你们退后。”孙德宗置好了士兵,拿起了剑,骑着快马往刘彻哪儿冲过来。
刘彻好了时机,等剑挥舞过来的时候,用手链一挡,“锵。”手链成功抵挡住了孙德宗的刀劈。
孙德宗见状不对,就将剑顺着铁链滑下,为突刺,向着刘彻腹部刺去。
刘彻也立马将铁链往下,将他的剑击歪,使他刺向了出。
这可不行啊,他的剑不够锋利,砍不断老子的铁链。要是我能用自己的赤霄砍自己的手链就好了,可惜手链间隔太短,我够不到。
“在发么愣呢?吃我一剑。”
孙德宗说就度舞着剑向刘彻来,刘彻连忙说道“唉唉唉停停停,让我说一句嘛。”
孙德宗感到莫其妙,于是停下了手中的剑。“你有么话要讲?”
“你看看我这个东。”刘彻说着把手链举到头顶,呈给孙德宗看。“有这儿玩意在,我不好出力啊。你能不能给我解开,咱俩公公正正的一场,如何?”
孙德宗冷眼一瞟,对道:“我没有钥匙。”
“嘿,你这人怎么这样啊?”
“没有就是没有,你还想我这样?”
“那你就行行好我过去呗,乘着你外公和老爸还没来。咱俩你不说我不说,还有你的小兵不说,谁又道你跑了我呢。”
“末将效忠于国家,岂是这种奸臣,吃我一劈!”
“慢着。”刘彻大手一挥,孙德宗的剑又度停下。“你忠于国家,为何要杀了我啊。”
“你私藏并尾随犯人纪晓筠作案,就是死罪。”
“犯人?我私藏了哪门子的犯人?况纪姐姐么时候成犯人了?我记得之前你们聊得挺热乎的啊?”
“父亲大人都跟我说了,你和纪晓筠是天师道灭门的罪魁祸首。不但杀了丘道长,还把个道观给毁了,是丧尽天良啊。”
刘彻看孙德宗说的是那么义正辞严,不由得大吃一惊。“毁灭天师道、杀了丘道长的是裴擒虎和韩擒虎,还有那个么鬼女巫啊,跟我又有么关系?况丘道长临终之前已经将掌门的置传给了纪晓筠,现在是天师道掌门。”
“是满口胡言乱语!”
“嘿,你这人怎么这样?那好,我问你,你道纪晓筠去哪儿了吗?”
“纪晓筠已经我等抓住,送到京城去向魏皇邀功请赏了。”
刘彻哈哈大笑了起来,孙德宗甚是不解,问道:“你笑么?虽然你帮助新镇击退了山贼,有功于国家,但也免除不了包庇犯人的死罪。”
刘彻起了笑容,神情严肃的说道:“我笑你是蠢到家了。纪晓筠本没去京城,而是去了那个狗王赵兴的私房。给小妾去了咧。”
“你少说梦话了,明明就是我亲自派人并监督纪晓筠上的,怎么可能去赵兴哪儿?”
“这话我都是从你外公家的下人里头听到的哟,不的话你可以去问问他老人家。还有,那些下人是不是下人我就不楚了,搞不好是山贼咧。”
“孙儿莫听他言!他就是想离间咱爷俩啊。”
刘彻听到秦老头的声音从后背传来,不由得大吃一惊,头一看发现秦老头孙郡丞和数十精兵骑着快马赶到了战场,将刘彻包围了起来,并后续的敌人只会多。
“腹背敌,看来我要背水一战了呀。啊哈哈哈哈。”刘彻仰天长笑道,说着双手举起了赤霄。
“你们谁来送死啊。”刘彻一把咬破左手拇,将血液擦到赤霄剑身上,赤霄此时又变成了一把斩尽黑暗的火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