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们对面的也正在凝神细听的伪军就突然听到了“duāng”“duāng”枪托砸门的声音和日本人那恼怒的骂人声。
这回勾小欠为了表明身份却是把日语和协和语夹杂在了一起说的溜极了!
他这么一闹,那院子里的住户已然被惊到。
那住户推开屋门进了院子一听日本人在外面喊“泔水、摔跤”就明白咋回事了,这是日本人天黑了在自家门口摔了一跤啊。
一时之间他就纠结了起来,这自己给不给日本兵开门呢?
这要是开了,日本人不会用刺刀把自己给挑了吧?
这要是不开,那日本人不会把自己的房子给拆了吧!
住户纠结,可周让他们对面的那两名伪军却已经不纠结了。
他们一听周让这伙人的作派那就是日本皇太君啊!
于是,两名伪军便跑上前来了。
一见那伪军跑过来了,勾小欠也不砸门了,而是说道:“前头滴带路,护送太君回去,我们受伤滴!”
那两名伪军忙殷勤的在前带路,周让他们四个人随后端着步枪就跟了上去。
只是周让他们没有想到,他们碰到这两名伪军还真的就歪打正着了。
这一路上他们却是又碰到了三处日伪军的暗哨,不过却是都被前面带路的伪军给打发过去了。
此时的周让自然不知道这回折腾日军的是反日联军那朵花的男人,也就是大许子。
她也是暗暗好奇,这又是哪冒出来的打鬼子的队伍竟然把小鬼子也折腾成了这样!
他们随着这两名伪军在黑暗中走了足足有五百多米再一拐弯便看到了那挑着电灯的日军指挥部。
那指挥部院子外面却是有两名日军哨兵正端枪站立呢!
眼见着前面就是那日军的指挥部了,这回不待周让吩咐,勾小欠和丁保盛却是缩回了墙角就“哇哇”的呻吟了起来。
那两名伪军不知是计还转回身来帮着架伤员呢!只是他们才拐过墙角迎接他们的就是两把攥在手中的刺刀!
“咋打?”丁保盛将被自己捅死的那名伪军慢慢放在了地上就问周让。
“我先看看。”周让回答着就又上前趴在那墙角处探出头去,眼见那两名日军哨兵正站着那院门口呢。
周让又观察了下那院子周围的情况便有了主意,然后她缩回头就布置了起来。
也就一分钟后,那日军的指挥部中突然就传来了“轰轰”两声手雷的爆炸声!
这爆炸声一起,看门的那两名日军士兵激凌就是一下子转身就往那院里跑。
他们是哨兵,后面指挥部院里有手雷响了他们又怎么可能不看看呢?
可是就在这两名伪军刚进了院这功夫,丁保盛、周让、勾小欠、何玉英就顺次跑出。
此时他们距离那日挥指挥部两人高的外墙也就不到两米多高的样子。
丁保盛往那黑暗墙角处一蹲,周让双脚就踩上了丁保盛的双肩,而勾小欠与何玉英的动作也是如此。
于是,下面那两个男兵猛的往起一站,上面那两个女兵扶着墙再向前看时便已经看到那院子里的情况了。
而周让和何玉英手中的二十响盒子炮就象凭空中下起了一场雨,两个人四十发子弹却是一发不落的就全都打进了此时灯火通明的日军指挥部!
那一梭子弹打光了,周让和何玉英往下一跳,四个人拔腿就跑便奔那黑黢黢的居民区里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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