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姨拍手笑道:“这才是好姑娘……”
她话还未说完,那个叫夏云的姑娘拼尽了力气扑到果儿身上,将果儿手中的碗打翻在地,有气无力地骂道:“不要吃!死都不要吃她给的饭,那饭是脏地!”
果儿哪管得了那么多,即使是饭菜已撒在地上,她也不顾一切地扑到地上,双手拼命地往口里塞,也不管饭菜是否干净。
“我叫你不要吃啊!你吃了身子就脏了!”夏云精疲力竭的嘶吼着,馒头从进来那日便见过她,她也被饿了好些天。“你为什么不听,不能吃,不能吃啊!”
红姨冷笑着走到夏云跟前,蹲下身,伸出手勾起夏云地下巴,面上含笑双眼却迸出寒意:“夏云,你吃还是不吃?”
夏云虚弱的瞪了红姨一眼:“我就是死……也不吃……”
“妈妈疼你,见你身子弱,走不动路,请你坐驴车!”红姨轻描淡写的说道。
馒头疑惑地看着龟奴抬在庭院地磨盘。那个所谓的磨盘跟馒头在家所见得不一样,却是木架。两个龟奴一人一边讲全身乏力的夏云拖到木架之上绑定,再迁过一匹驴子系在木架之上。挥动长鞭驱使驴子转圈。
等驴子绕圈后,馒头才现这所谓地驴车,其实暗藏机关,驴子一动,那木架上的一根横木便上下一动。夏云的身躯便是绑在那横木之上,也随着移动。
开始也看不出这是何意,不大一会便见夏云住痛苦之声,红姨挥了手叫停。走到近前抱起双臂:“夏云,你是从还是不从?”
夏云虽满面痛苦之色,嘴巴却很硬,拼劲力气大叫道:“不从,死都不从!”
红姨是算到夏云会这么说,挥了手,命龟奴再次驾驭驴车,如此反复多次,夏云依旧是不松
“夏云,别给你不要脸。瞅着老娘见你长的好,抬举你做几年清倌,就无法无天?老娘今日就破了你的身子!”红姨是彻底的被激怒了,指挥了着两个龟奴把早已满脸刷白,柔弱无力的夏云从驴车上放下来,丢在地上。
“高升,红姨今天赏你个乐子!好好的伺候咱们这位夏云姑娘!”红姨随手指着一个龟奴说道。
一被点名地龟奴乐呵呵的谢了红姨,拍着胸脯保证着:“红姨您放一百二十个心,小的一定把她伺候的舒舒服服的,保管她以后财源广进。”高升把那两个伺候咬得格外的准。听在心里却让人感到心寒,不显得红姨要拿什么法子来整夏云。
高升迅速的将上衣脱去,露出排骨般的上身,就地压在夏云的身上。不过夏云的尖叫伸手便去扯着夏云地衣襟,夏云拼命地护住自己的衣襟,另一个龟奴见状伸手把夏云的双手固定在头顶。
无助的夏云只是拼命地蹬踢着双腿,这根本是无用之举。此时京城已近初夏,衣裳都比较单薄,夏云那件青色外衣同白色亵衣便剥离了身体,露出大红色的抹胸。
龟奴嘿嘿笑着,并不急着除去夏云身上的抹胸。伸出双手搓揉夏云丰满的胸部。身下有意无意的顶向她的小腹。
“不要!”夏云哭叫起来,她扭动着身躯。想摆脱龟奴粗鲁的侵犯,可是身体还是置于龟奴上下游离地双手之中。
“放开我……放开我……不要……”夏云无助的摇着头,哭得声嘶力竭。
红姨走到夏云身边,用力拉扯住高升,柔声问道:“夏云,妈妈再问你句,你可愿意?”
“我死都不愿意!啊!”
夏云的话音刚落,龟奴便有力分开她的双腿,手指往双腿间地柔软探了进去。
下身被异性触摸,羞辱感刺激着夏云,她慌乱低叫:“不要这样……住手……”她试图双腿并拢起来,想阻止腿间双手进犯,但高升硬生生的拉开她的腿,她越挣扎扭动,他就越使力,毫不留情。
“不要!”那有如蜉蚁的力量,高升根本本不放在眼里,他猴急地撕扯着夏云的裤子,急切的想享受下雏儿带给自己的快感。夏云的尖叫仿佛是种情药,催促着高升加快着自己地动作。
“啊……不!不要啊……”夏云紧闭双眼,眼泪从眼角流出,“不要……救命!停止!住手啊……”她全身地细胞都在抗拒着、嘶吼着,可是没有人去帮她。
红姨在看热闹;屋中的少女都被这种骇人地场面震住了,她们都是要嫁人的年纪,多多少少的都知道些,自己的身子除了夫婿谁都不能看,也不能摸,更别说是下身。
“啊!痛!”高升将手指伸进夏云的体内,在里进进出出;腾出一只手袭向夏云的胸脯,两指在双峰的蓓蕾上不停的旋转。
“不要!”夏云哭喊出来,她扭动身躯,想摆脱高升粗鲁的侵犯,但却激起他体内原始的兽性。
望着身下的美人眼波如流,娇声乱颤,一对丰盈在挣扎中绽放,高升胯下早已是胀硬,他迫切的药泄自己的,他懒着再梳弄这个女人,反正红姨已将她给了自己,随便自己怎么上。
想到这,高升将手从夏云体内抽出,腾出手解下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