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有出仕为官,但是不可否认那是我李唐的功臣,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这火爆脾气了,唉……可惜了。”
“诺,奴婢亲自出去交代,绝不会说错一个字的。”
“嗯,得海你办事朕是放心的,从来就没出过一次差错。”
“那奴婢去了。”
“准。”
看着钱得海出去,这边的杜如晦也凑起了趣;
“陛下明鉴,臣觉得这个王老族长是个有智慧的,先不说那洛阳城的购买力也只是仅次于长安城,富贵商贾也还真是不少的,真买回去也不见得吃多大的亏?
可能现在这十年二十年的也收不回来全部本钱,但是往后可是个摇钱树了,陛下的江山以后要稳如磐石的,他们四房得了这洛阳城一半的售卖权,不知以后要传下去多少代了?
不提那些了说的太远了一点,今日只说这老族长很有自知之明,太上皇当年也邀请了他两次,他都拒绝不受,这是明知自己的脾气不适合出仕为官,所以安心的坐在家里享福。
此一点换了别人怕就不容易做到,多少人没有机会还想头扎着来做官呢,这四房的老族长能压住这些欲望,可不是一般人纳,已经很不简单了。”
“那是,爱卿说的一点不假,许多人都说立明老叔父是个愣头青,也有人说老叔父从小就是个失心疯病的,可是朕心里明白,立明老叔父没有病,他很清醒的,比谁都清醒!”
“五十万一次,五十万两次,没人加价了吧,五十万三次,哐……”
“好啦,洛阳城天字二号地盘的售卖权,也归太原王氏四房所有,少族长您不用回去了,直接把第二份也签字画押吧。”
“好,谢县伯您提醒。”
“少族长客气了。”
“好啦,下面开始洛阳城地字号一号地盘,洛阳城剩下的南边一半,东边半城,起价六万贯,有意思的可以开始争抢了啊。”
这次太原王氏的七房族长不等谁来加价赶紧出手;
“三十万,我王氏七八两房一条心,出价三十万贯。”
七房的族长这次也放开了火力,知道少了也拿不下来,一口气就抬高到了三十万贯的等级上,只是终究没有那四房族长的失心疯病,咬着牙也就出了个三十万的价钱。
“博陵崔氏三房出价三十二万。”
“清河崔氏二房出价三十三万。”
王氏七房的族长一看又冒出来两家,赶紧再次出声;
“王氏七房出价三十五万。”
“博陵崔氏三房,出价三十七万。”
“清河崔氏二房出价三十八万。”
“博陵崔氏三房出价四十万贯。”
王氏七房的族长老头气的哆嗦着嘴唇;
“今天是怎么回事儿啦,一块地也没有买成,这会退而求其次来拿个洛阳的售卖权还要惹出另外两家。”
“嗨,我说你别管那么多了,赶紧叫价吧,咱们七八两房合在一块儿,出手两次都是铩羽而归,
现在已经不是赚钱不赚钱的事儿了,这洛阳城就剩下最后两块地盘了,要是再不拿下一块,咱们七八两房的脸面往哪里搁去,不用多久就要成为天下的笑柄了。”
“那你说咱们怎么办?也学他四房个失心疯去?把银钱绢帛成车成车的往外送?”
“你别说,我这会儿还真觉得人家四房做的稳妥,一口气说个成交价出来镇压住全场,你看人家这会儿,大腿翘起来放在二腿上抖的那叫一个匀实?”
“那行,听你的一回。”
就这一会的功夫,已经叫到四十三万了,可能都觉得差不多了,两个崔氏都在衡量着买卖的回本时间,每次加价都是一万,不再多加一点。
“我太原王氏七房出价四十五万。”
七房族长刚叫出来一句,旁边的八房族长一副痛苦不堪的表情;
“不是说好了一次就说个成交价的吗,你怎么事到临头又退群了,怎么不直接说个五十万得了。”
“唉!我倒是想着五十万的数目,可这嘴不管用,说出来就成了四十五万,终究是没有得过失心疯病,不常干这种傻事儿,不熟练呀。”
“博陵崔氏三房出价四十六万。”
“清河崔氏二房出价四十七万。
“博陵崔氏二房出价四十八万。”
“清河崔氏二房出价四十九万。”
“你看看,我就说叫你一回弄个安生价钱吧,你弄这不上不下的,一会儿就是拿下来恐怕还要多出五十万一些的,这不是浪费吗?”
“别着急我估摸着清河的崔老四他撑死就是这个数目了,绝对不会再加了,他你还不知道,整天小心谨慎的,估计会盯着那些州城郡城下手的。”
“博陵崔氏出价五十万贯。”
叫价到这里基本没人说话了,王氏七房的族长笑着说道;
“你看,果然不出我所料,他崔老四不敢再出价了吧。”
李钰看着似乎没人出价了,这才不慌不忙的说道;
“还有人叫价没有,要是没人……”
“哎呀你赶紧的吧,赶紧出手拿下再说其他。”
“好好好,你别着急我现在就加价,李贤侄慢些,我太原王氏四房还要加价,这次五十五万。”
七房的族长一口气加了五万,说的自己的双手都直哆嗦,说完看着旁边的搭档八房族长,有些颤抖的开口;
“我这也得失心疯病了吧,想着加两万的,没想到一哆嗦成了五十五万,唉,你可别埋怨我啊!毕竟我没有这种经验的。”
八房的老头盯着前头一直加价那个博陵崔氏三房的族长,心不在焉的说道;
“我埋怨你个啥,你这次加的对,你快看看那博陵崔氏三房的两个家伙,正在咬耳朵呢,肯定是有些不舍得,
可是又觉得价钱太高了,咱们再等会看看情况吧,最好他们别加了,咱俩也算是拿下一块地盘,就不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