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得拿走郎君多少银钱绢帛了,奴家一直催着我们姐弟三人,能多干就多干。
少找一个人,就能给府里省出来一份月例不是。
没想到还颠倒阴阳了,听郎君这样一说,反而是把差办的更加慢了,还好郎君今日提醒,
以后不会了,我也得尽快弄一些手下出来,以后郎君再有吩咐,奴家也能像其他大管事那样,一天也不耽误。”
李钰看着大美妞,开窍的挺快,一点就透,在心里也是赞同的不行,要是真的不透气,
那也只能考虑换人了,这领导也不是谁都能做的,提点你几次,你还是不清醒,
只能给你换个适合的岗位了,喜欢干活的,那就找个天天有活干的差事,标准能叫你干的过瘾。
“本郎君就再提点你一下,心疼几个月例有何用?
差事办好了才是要紧,都把差事办的利索,本郎君想要赚银钱,那还不是容易的很?
还有啊,光是弄一群人在你手下,一盘散沙的,办起差来,狼上狗不上的,那可也不行,把一群人指挥的没头苍蝇一般,更是不行。
你得把你兄弟,和妹妹,培养起来,让他俩替你管着手下的人,
你再多培养两三个,和你弟弟,妹妹一样的小管事,平时你交厚的那些,有性子稳重的,知根知底的,亲朋好友,邻居啥的。
能指望住的,这两天你不妨再物色几个,男女都可以,只是一条,要挑着身体结实的,
弱不禁风没干几下活,就累倒下了,那可不行,府里还得给他们抓药看病,又要多出许多麻烦来。
若是找到合适的了,正好随着跑腿办差的,一块儿来府里登记上,新收的人,你们一块干上两个月,就慢慢的平顺了。
等一切都顺当了,你再把跑腿办差的那些人,分给几个二管事,由他们管着各自的手下。
这样以来,梯次分配,泾渭分明,你就管好一群二管事就成,其他的,自然有他们二管事去跑腿,你看看,这多简单的事?”
邹淑仪听郎君把自己以后的事,三句两句的,就给安排的妥妥当当,听着就顺,哪能不高兴;
“郎君说的太对了,奴家就没想到这些,只想着给府里省钱了,真是愚笨至极,奴家今夜立马就开始执行。”
李钰喝了一大口清茶,这才笑到;
这就对了嘛,可别学那个林五郎,还好他都有一堆泥瓦匠人支持,又有他女人在后头提点着,
咱们几个庄子,最不缺的就是泥瓦匠了,他有事了东抓几个,西抓几个的,到也把差事拿下了。
庄户们也是善良,他只要去招呼一下,就都答应他,再加上他那个会来事的女人,后头指点着。
若不是这几点凑一块啊,林五迟早得累死在大管事的位置上。”
邹淑仪和林五,是一块做小管事起来的,又私下里交厚,
这会儿看着郎君提起林五,大是摇头,心里有些同情起来,忍不住就想要帮上几句;
“启禀郎君,那林五可是个厚道的,人品那在咱们几个庄子里,都是有名堂的,出了名的老实。
郎君像今日这般提点奴家的,若是能跟他说上一回,估计也能叫他开窍透气,那该多好,郎君您说是不是这样?”
李钰听见这话,立马一副绝对不可能得表情;
“进五郎的人品,从来没人怀疑过,我也是敬重的,
倒是想提醒他,问题是他能开窍吗?你们俩可是交情不错,你还能不知道他的脾气?
他那差事,一半都是回去问他女人的,提点他没用,你说出去,还不如明日,叫容娘回去给他阿娘说说,那样立马就能管用。
你们两个大管事,就这两天,都开始收人,一块进行,都把二管事定好,下头人安排好,以后有事也就不用慌张了。
不过他那些手下都是老熟的,又要不了多少人,处置起来比你可是省事儿多了。
他家那个精明的女人,三下五去二就能搞定,说起来他这大管事,他女人就给他顶了一半,唉…
咱们府里这十一个大管事,哪个不是做的安安生生?
你这个大管事做的,累死累活去亲自办差,叫人哭笑不得,还好你一点就透,这会也开窍了。
可你再看看林五郎,他这大管事做的,好家伙,光杆司令一个,整天南来北往的,就是个独行侠,真真的也是够呛了。”
邹淑仪听郎君说自己叫人哭笑不得,亲自办差,弄得也是很不好意思,
听到还有个不如自己的,林五郎垫底,心里又多了些安慰,还好还好,还有个最差的在后头。
“哎对了,要是你着急回去,安排那些跑腿的,那就去吧,我这里有人伺候,你可以去忙你的。”
尽管李钰的心里,很想和美女多呆一会,甚至都没考虑过,和美妞们呆一块,能美到哪里。
但是只要说起来正经事儿,李钰就忍住了莫名的,和情绪上的波动。
邹淑仪难得和郎君独处一室,那能就这样回去?
赶紧着急的小声回道;
“启禀郎君,奴家交代了阿娘,说过晚间叫邻居们,带亲人去家里,这会儿不忙的,不忙……”
看着郎君颇有兴趣的看着自己,邹淑仪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了。
“哦,既然没事儿,那就再伺候一会儿,也能多说说话,说起来今日,本郎君都没有午睡呢,净陪着你说事儿了。”
程家两兄弟都去睡子午觉了,要不是这接见邹淑仪,李钰早就躺下了。
“那奴家伺候郎君上榻,可否,请郎君示下。”
“啊……
李钰又打了个哈,这才点头;
“善,不过本郎君上榻前,要洗脚才行的,来人啊。”
门外守着的,两个侍女,开了门,进来答应;
“家主有何吩咐。”
“弄些热水来,洗洗脚,本郎君困了。”
“诺。”
两个侍女答应一声,就出去准备一应所需,邹淑仪也站起来身子,开始收拾屋里的床榻。
将被褥弄得整整齐齐,这才扶着李钰坐在榻上,蹲下去给李钰脱了鞋袜。
没一会,百合两女,拿着木盆热水,进来给李钰洗脚。
三女伺候着郎君脱了衣服,钻进被窝,这才收拾东西,两女端着木盆拿着布巾出去,又关好了门。
留下邹淑仪站在榻边,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尴尬的不行。
李钰翻个身,正要入睡,看见邹淑仪还站在旁边,惊奇的问道;
“你不是说,晚上才去见那些人吗,既有空闲为何上来不伺候?”
“哦哦是,奴家这就上来。”
邹淑仪等的就是这句话,干脆直接解除全部武装,钻了进去。
李钰习惯性的搂着人,慢慢进入梦乡,手里还抓着关键的地方不丢手。
邹淑仪哪里有心情睡觉,这小郎君也真是的,临睡前,两只手上下一通的乱来,
把自己心里的邪火,全都给挑起来了,这会自己倒是睡得香甜无比。
无可奈何的邹淑仪,看着睡熟的小人儿,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心里感叹,这种不上不下的日子,到底要过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