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精的刺激下,李恪立马化着饿狼扑了过去。
“王爷,等一下,哎哟…冤家轻点…”
房间里慢慢弥漫着灼热的气息,不时响起几声低喃娇喘声:
东风摇曳垂杨柳,游丝牵惹桃花片,珠帘掩映芙蓉面。
其声壮,似铁骑刀枪冗冗;其声幽,似落花流水溶溶;其声高,似风清月朗鹤唳空;其声低,似听儿女语小窗中,喁喁……
翌日,李恪在一众丫鬟的服侍下,神清气爽的起了床。
李恪发现他已深深的爱上了这个世界的一切,前瞻性的优势,无所不在的阶级特权和阶层特权,男尊女卑的秩序,这一切让他都有一种已然占据了一切先机,天下大势尽在我胸的畅意。
当然他也很清楚,要把先机优势化为实实在在的胜势,自己还需要积攒和努力,一样存在着各种不确定的变数,甚至可能阴沟里翻船,小觑任何不了解的东西,都是要付出惨重代价的,这是他前世为官几十年得出的刻骨铭心的真理。
但这不正是最让人舒心畅快的一面么?只有奋斗所得,才值得最甘美的品尝,信手所得,反而失了几分味道了。
李恪洗漱完毕,正和美妾武媚娘美滋滋的吃着早餐,忽然杨宝山有事禀报。
“杨叔不必客气,有事请说…”李恪温声道。
“王爷,宫里传来口谕,令你立马入宫见驾!”杨宝山道。
“可有打听到什么事?”李恪问答。
“为曾打听到!”杨宝山道。
“王爷,既然陛下相召,你快进宫吧,别让陛下久等了!”武媚娘道。
“立刻备马!”李恪道。
“偌!”
……
“父皇,您说啥?”
太极宫里,李恪目瞪口呆的看着站在面前的李世民,差点以为自己是不是耳鸣了。
李世民颇为不悦,哪个儿子敢这般跟质疑他这个当皇帝的老子。
皇帝老子跟你谈话呢,你居然敢开小差,说没听清楚?没听清楚还则罢了,居然还敢质问皇帝老子说的是啥?
李世民忍着怒气,咬牙切齿的加大音量道:“朕刚刚说,开春之后,朕要重开科举,自今以后,永为定例!你个兔崽子这下子听清楚了吗?”
李恪依然有些愣神:“那个……不是这一句,是下一句……”
李世民这下子终于怒了,抬脚就将李恪踹了个狗吃屎,喝道:“让你筹划这次春闱,然后担任主考官!”
让我担任科举的主考官?
我尼玛!
父皇,您确定不是把你儿子往万丈火坑里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