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个屁!就这?”陈映扔了酱菜一样的袜子,站起来,“快点!我本来是来洗个头休息一下!现在不洗了,重新去买!”
“你是造型师还是我是造型师?”秦空看着他。
陈映瞪着他,“到时候不好看我不拍。”
“不拍就不拍!”
梁安歌惊讶地看着他们,也不知道说啥。
陈映往花架后走去,“给我洗个头!从伦敦回炎京,又到云州,我时差都没来得及倒!”
秦空也站起来,“所以你就到我这儿撒气来了?”
“反正到时候我不满意就不拍!”
“爱拍不拍!”
秦空也走到花架后。
梁安歌都呆了。
听哗哗的水声响起,他们开始洗头,才轻轻地把给秦空和他妈妈买的衣服放到一边。免得混淆。
又担心地看看花架。
吵成这样,还能洗头?
洗头时陈映还是比较安静的,几乎秦空手一下去,他就睡着了。秦空洗完了才把他叫醒。
刮脸时又睡着了。
梁安歌轻轻跑到旁边,“空老师,我们要重新去买吗?这些当私服。冷一点也没关系,就像拍春季片的时候,比现在还冷一些,穿着裙子光着脚也没事呀!”
秦空摇摇头,轻声说:“他知道个屁!他就是睡眠不足,到这儿发泄来了!你看看他黑眼圈!”秦空指指陈映的脸。
梁安歌大笑,连忙捂住嘴,又轻轻过去坐在沙发上。
刮完脸,陈映响起了轻微的鼾声。
秦空给他拿一条毯子盖上,过去关上门,拉上窗帘。
屋里光线变暗。
梁安歌看着他,空老师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啊!
开了吧台上面的灯,秦空打电话叫骆辰在商场餐厅打包两份饭菜来。
一会儿骆辰过来,看看睡着的陈映,把饭盒放在吧台上,抱起秦重。
梁安歌不舍地抬起头,“啊!秦重要走吗?”
“我们要出去至少一周,骆辰照顾它。”
梁安歌看着秦空,眼巴巴地,“我们可以带着秦重一起去吗?它好喜欢出去玩!”
“安歌!”秦空无奈地看着她,“我们要坐飞机呀!”
“可以托运呀!不是四十多分钟就到了吗?”
“喵——”秦重皱皱小鼻子,委屈地看着铲屎官。
“我们是去工作呀!不是去玩呀!带着它不是捣乱吗?”
“秦重哪里捣乱啊?它多乖啊!你工作的时候它打扰你了吗?”
这倒没有!
见铲屎官意有松动,秦重刷地从骆辰怀里跳下来,舔舔梁安歌的手。梁安歌摸摸它的头,两个头挨着头,四只水汪汪的眼睛祈求地看着他。
“唉!”秦空感觉自己跟个后爹一样,“我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