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赶到他身边的时候,他的身体呈现着一种怪异的形状。
我刚刚飞出去的石头砸中了他的左肩膀,他右手想伸手去临时处理伤口,他有就是他的嘴巴张大着,但是却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
很明显,我刚才的那一招并没有致命,但是,我留下的后手却发挥了作用。
在我赶到他身边,趁他还没有从那种僵硬麻木的状态中回过神来的时候,我飞快会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巴,然后另一只手架住了他的脖子。
本来我是想把他就地解决掉的,但是,想着是不是还要从他嘴里打探一些其它犯罪嫌疑人的相关信息,我犹豫了一下。
这个时候,攀在岩上的陈权胜也缓过神来了,他轻轻一跃跳了下来,不过,却依旧不也动用他手上那个可以用来照明的指环。
陈权胜朝我们这边走了过来,他边走边低声地叫骂道:“狗娘养的,竟然敢用石子砸你爷爷!”
稍稍片刻,陈权胜走到了我的身边,他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张扬,不错!这事情干得果断利落,看样子小罗并没有和我说假话呀!”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这是赞许吗?貌似没有这个必要呀!
我沉默,但是许久又没听陈权胜接腔,我才轻轻地假咳了一声,然后问道:“刚才石头有没有砸伤你?还要不要问这乱扔石头的孙子的话,如果不问的话,我就把结果了哦!”
“砸到屁股上了,并不碍事!”
陈权胜说完便沉默了起来,也不知道是不好意思还是在想其它什么问题。就在我等得不耐烦了,想要把手上的人打晕或者是结果的时候,他终于说话了:“这个人先别急,先问一下其它人的动向也好!”
一想到审人问口供还是陈权胜他们这些专业人士拿手,我便逞强了,一只手捂着他的嘴,另一只手把他推到了陈权胜身前。
那种柔和却不刺眼的亮光又从陈权胜的指环上发出来了,我们终于看清楚了眼前这个犯罪嫌疑人的模样。这家伙头发染得五颜六色的,身材消瘦,长得尖嘴猴腮,一看便知道不是什么好货色。
刚刚我那一石头砸在他左臂上面,鲜血已经渗透了他的衣服,一滴滴地从衣袖上滴了下来。他这是自做孽,不可活,我自然是不会去管他的!
陈权胜的想法应该也和我差不多,他瞪了那人一眼,压低了声音恶狠狠地说道:“想活命的话,就老老实实地,我问一句你答一句!”
那人嘴被捂住了,没话说话,只是一个劲的点头。
以防有变,老辣如同陈权胜自然是不会轻易把捂在他嘴上的巴掌松开的。陈权胜思索了片刻,随即若有所悟地说道:“下面我开始问你问题,如果是的话你就点头,不是的话你就摇头,一旦我发现你说谎,那下场就和这块石头一样。”说话之间,陈权胜脚尖挑起一起鸡蛋大小的石头抓在了手中,然后貌似毫不费的一握,石头随即化了为粉末,随着他手掌的张开,轻轻地飘落。
那人脸色发白,不是被痛的还是被吓的,然后又是一个劲的点头。
陈权胜问道:“人质还好吗?”
那人点头。
陈权胜又问道:“其它人和人质就在前面吗?”
那人又点头。
“他们就在前面五十米?”
那人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