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凌一惊。
“波本?”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不是那么惊讶,“我以为他这种神秘主义者不会过来呢。”
毕竟安室透上次就没来,南凌还觉得他不会来,所以才这么懒懒散散肆无忌惮。
梅洛靠在雕花承重柱上,悠闲地端详了一下自己新做的指甲,同时不是很在意地开口,“不知道,我猜的吧。”
“你和他很熟?”南凌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
梅洛轻笑,“你猜呢。”
南凌没再开口。
这女人好难搞。
一直没怎么说话的安托万看了看手机,“黑樱桃说他也到了。”
“你跟他关系不错啊。”梅洛语气诡异。
“对啊。”安托万毫无所觉地笑道,“我们俩很熟的,是朋友哦。”
“哦……”梅洛上下打量了一下安托万,突然说道,“呵,渣男。”
“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呢。”安托万瞪大了眼睛,“黑樱桃就算了,我可是非常专一的。”
南凌快乐看戏。
梅洛和黑樱桃酒是前情侣这件事,他一直很想围观吃瓜来着。
只可惜最近一段时间酒厂几乎没什么特别大的组团行动,这两个人同时在场的情况南凌还是今天第一次有幸见到。
不过……
“黑樱桃呢?”南凌扯了个抱枕抱在怀里,“不是说到了?”
“不知道。”安托万耸了耸肩,摸出手机看了一眼,“他倒是说已经在会客厅里了,问为什么没看见我们。”
“这样啊……”南凌差不多猜到了原因。
只不过他还没来得及跟安托万解释说明,门外就传来一阵脚步声,听起来像是两个人。
南凌抬头看去——
打头的那个人正是波本。
南凌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由衷地感觉今天是自己的水逆日。
虽然不是很想见到他吧,不过见得多了……他好像也逐渐习惯了。
算了,破罐子破摔吧。
这么想着,他就很随意地冲着安室透打了个招呼,态度不冷不热,“哟波本,好久不见了。”
安室透也十分普通地回应了一下,丝毫看不出一点异样。
不过有点出乎南凌意料的是……
摩罗,居然是和安室透一起来的。
不仅如此,他似乎已经得到了代号——
“吾在这个世界的其中一个尊名为科尼亚克!”摩罗一进来就十分中二地摆了个姿势,顺便用着非常嚣张的语气大声道,“凡人们,吾允许你们如此称呼吾,感到荣幸吧!”
南凌不由自主地捂住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