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治国说,“你说对了,余俏俏曾经搭讪过我,但我不是老单,我是有老婆的人,而且这个余俏俏不是好女人,我这点道行还是有的。”
向天亮说,“老张,在这方面我信得过你,你给我继续说说这个余俏俏。”
张治国说,“怎么说呢,一个女人是一潭水,那么余俏俏这潭水很深很深,老单早晚得掉进去爬不出来。”
向天亮说,“既然如此,你,还有老余,你们为什么不劝劝老单呢。”
张治国说,“劝了,劝了多次也没有用,老单已经鬼迷心窍,难以自拨。”
向天亮说,“鬼迷心窍,难以自拨,那,那就难办喽。”
张治国说,“总之,老单以后如果出事,肯定是栽在这个名叫余俏俏的女人身上。”
向天亮说,“老张,你我都是旁观者清啊。”
张治国说,“对,旁观者清,余俏俏这潭水很深,至于深到什么程度,我也不知道。”
向天亮说,“谢谢,我明白了。”
张治国说,“这个……不对啊。”
向天亮说,“什么不对”
张治国说,“我怎么觉得你不是在问老单,而是对这个余俏俏感兴趣呢。”
向天亮说,“你又想歪了,既然老单和余俏俏已经分不开了,那我也没什么好问的了。”
张治国说,“天亮,不会是你和余俏俏有什么瓜葛吧”
向天亮说,“别胡思乱想,我不缺女人,你是有所耳闻的,我对余俏俏这种女人不感兴趣。”
张治国说,“那就好,那就好,我认你这个朋友,就当是朋友之间的忠告吧,千万别碰这个余俏俏。”
向天亮说,“我记住了,不过,今天咱俩见面的事,还请你保密。”
张治国说,“我也正想这么说。”
向天亮说,“好吧,咱们保持联系。”
走出小茶馆,目送张治国上车离去,向天亮转身往回走,离百花楼只有几条街,吹点寒风就能到了。
张治国没有把话说完,向天亮当然知道,但他不能问得太急,张治国和单可信关系不浅,有些问题他只能点到为止。
但是,向天亮还是收获不少,至少他从侧面了解了余俏俏,张治国说得对,一个女人是一潭水,余俏俏这潭水很深很深。
天很冷,但向天亮的心却是热的,因为他没走几步,就接到第三组组长刘鹂的电话,余俏俏在滨海区的秘密住宅找到了。
向天亮精神大振,余俏俏在滨海市区已经有了公开的两套房子,如今又冒出一个秘密住宅,真是狡兔三窟啊。
摸了摸怀里的手枪,向天亮加快脚步,匆匆赶到刘鹂在电话里告诉他的地方。
街边一停车处,向天亮走到一辆轿车边,看看四周没人,他迅速地拉开车门钻了进去。
车里除了刘鹂,王思菱、时小雨和杨小丹也都在。
后座坐的是时小雨和杨小丹,向天亮一边挤一边道:“你们怎么回事,一个小组总共才四个人,凑在一起干什么,下半夜谁来盯梢啊。”
王思菱笑道;‘下半夜也是我们四个负责,但是,必须有你陪着我们,只要你陪着我们,我们就会精神百倍,斗志昂扬。’“我呸。”向天亮笑道,“我可告诉你们,今晚你们都别想美事了,这几天我在床上战斗不止,已经快油枯灯灭了,你们就饶了我吧。”
时小雨笑道:“哟,大将军大英雄也高挂免战牌呀。”
“工作,工作,小雨同志,咱们这是在工作。”向天亮嘴上认真,手上也在认真,很快就认真到了时小雨的身上。
杨小丹有意见了,“天亮,厚此薄彼可不好哦。”
“不敢不敢,你们谁我都不敢得罪啊。”螺丝壳里做道场,向天亮拽着时小雨调换位置,很快坐到了时小雨和杨小丹的中间。
坐在副驾座上的王思菱笑道:“天亮,我可有言在先呀,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我们四个都在帮你干活,你不能让我和刘鹂姐吃亏呀。”
向天亮没好气地说,“臭娘们,你们还真想吃人啊。”
王思菱咯咯而笑,“我们不想吃人,但我们想吃棒棒。”
向天亮乐道:“这么冷的天,你们还想吃冰棒棒吗。”
王思菱笑着说,“我们不吃冰棒棒,我要想吃的是你身上的那根棒棒。”
向天亮笑着问道:“一根棒棒,四个吃货,怎么分啊”
王思菱问道:“刘鹂姐,小雨,小丹,你们想吃吗”
“想吃。”刘鹂、时小雨和杨小丹异口同声。
“呵呵。”向天亮咧着嘴乐个不停,“好好好,既然你们想吃,那我可以满足你们,不过,工作第一,吃棒棒第二,你们要是把事情办砸了,不但没有棒棒可吃,还得打你们的屁股。”
王思菱道:“我们找到了余俏俏的秘密住宅,这事办得还不够好吗。”
向天亮问道:“余俏俏的秘密住宅在什么地方”
刘鹂将夜视望远镜递给向天亮,“五百米外,三点钟方向,五层公寓楼,第五层最西边那个窗口,但是她现在不在。”
向天亮拿着望远镜看起来,“不,不会吧,那儿,那儿不是原县武装部的房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