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其明说,“我的天,你要打仗么,我说天亮,有这个必要吗”
向天亮说,“有必要,难道你刘局现在是赤手空拳吗”
刘其明说,“我没带枪。”
向天亮说,“这不行,刘局,我要批评你了。”
刘其明说,“我接受你的批评。”
向天亮说,“刘局,我不开玩笑。”
刘其明说,“好,我会马上改正错误的。”
向天亮说,“那就这样,祝你好运。”
刘其明说,“谢谢,人家都叫我刘福星,我的运气一向很好。”
……
向天亮下了出租车,穿过一道绿化带,回到自己的车里。
车里坐着四个女人,柳清清、李亚娟、夏柳和方妮。
“臭娘们,这边的活告一段落了,咱们回滨海去吧。”
桑塔纳轿车奔驰在清河通往滨海的公路上,夏柳的驾技不赖,车开得飞快,引得向天亮赞声不断。
向天亮高兴,柳清清却有些不高兴,被向天亮看到了,“清清姐,你怎么了”
李亚娟笑道:“清清的心里是有点不痛快。”
向天亮不解,“为,为什么老爷子不是挺好的吗,很高兴嘛。”
柳清清说,“我是有点不痛快,你看咱们要查的人,都是我的朋友熟人和同事,心里真不是滋味,象孙巧仙,她还是我的同门师妹呢。”
向天亮说,“真是娘们见识,这有什么啊,你们知道查案子的最高境界和最大乐趣是什么吗,正是查自己身边的人,当你拨云见雾发现你要查找的目标就是你自己身边的人的时候,就是你的最高境界和最大乐趣。”
方妮笑道:“你说得倒是轻巧,我们忙活了大半天,初步捋出了一百八十三个人,按照你的四条要求,谁都象是龙大的女人,而这些人无一例外,都是清清姐的朋友熟人和同事。”
向天亮道:“一百八十三个人,还是太多了一点,这调查的工作量太大了。”
李亚娟道:“问题主要还是你定的四条要求,三十岁模样,挺妖的,唱戏的,很面熟,这也太笼统太宽泛了。”
夏柳说,“每一条要求都很模糊,三十岁模样,要是花点妆,打扮打扮,五十岁也会是三十岁的模样,挺妖的,你说戏曲界的人,哪个不漂亮呀,唱戏的,专业演员会唱,业余演员也会唱,连一般的戏曲爱好者都会哼哼几句呢,再说这最后一条,很面熟,戏曲界混个脸熟的人多了去了,你以为她们个个都象清清姐这样专业呀。”
向天亮苦笑着说,“这四条不是我定的,是刘五的日记里写的,是刘五看到龙大的女人和老k在山坡上野合时留下的印象,我认为刘五不会在这种地方撒谎。”
女人们都在轻笑。
向天亮问道:“笑什么笑什么我没说错啊。”
夏柳笑道:“龙大的女人和老k在山坡上那个,那个那个,挺好笑的么。”
向天亮乐了,“你们不是好笑,是挺向往吧。”
夏柳说,“方妮你说,你向往不向往”
方妮说,“你自己向往,可别把我扯上。”
向天亮笑道:“都别装,向往就是向往,不要想着做坏事还要道貌岸然。”
李亚娟笑问,“天亮,你敢吗”
向天亮道:“敢,我敢,要不咱们马上停车,就在公路旁边的山坡上来一场以一对四。”
夏柳娇笑道:“天太冷,我们可不想当冻人。”
向天亮说,“我不怕冷,我身上充满热量,被我压着的你们一定不会冷。”
李亚娟笑道:“免了,免了,这种坏事以后再说,咱们还是说正事吧。”
向天亮说,“正事就是一个一个的捋,把这一百八十三个女人都捋明白了。”
方妮笑着问,“天亮,什么叫捋呀”
向天亮又开始坏笑,“这捋么,就是从头到脚,一寸都不能放过,就象我和你们在床上时那样,里里外外拾掇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柳清清笑嗔道:“你少想美事,还是多想想找到那个龙大的女人吧。”
向天亮问道:“清清姐,我查孙巧仙,你认为该不该”
柳清清说,“该,虽然她是我师妹,但我也觉得她挺象龙大的女人的,她当时颇有名气,很多人认识她,后来不唱戏了,但私生活很不检点,男人很多,说不定就认识了道上的人。”
李亚娟说,“但是,孙巧仙没有心机,心里不藏事,从这一点看,她又不象是龙大的女人。”
向天亮说,“那也不一定,人不可貌相嘛,你们女人一般都是心机不重,但也有例外,如果一个女人深藏不露,那这个女人就会比最凶恶的男人还要凶恶一百倍一千倍。”
夏柳笑着赞道:“说得精辟,不愧为女性心理专家呀。”
向天亮笑道:“实践出真知,我的这点经验啊,都是从你们身上学来的,你看看你们这些臭娘们,哪一个是省油的灯呢。”
这时,柳清清忽然说道:“天亮,我倒是认为,那个余俏俏不大象是龙大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