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天亮是幡然醒悟。因为车外似乎有人走过。这不足以构成威胁。却及时地防止他滑向深渊不能自拨。
可是。林雅已入迷途。不知道从哪里來的力气。压得向天亮竟一时难以翻身。
征服一个小丫头。提不起向天亮的兴致。不象当初面对着林雅的妈妈林霞。曾让他狂喜不已。他象是拿破伦征服欧洲一样。曾在心里无数次呼唤。“啊。上帝。我成功了。”
拿破仑算什么。他征服的只是世界。他征服的却是女人。他总觉得比拿破仑皇帝成功。同样是男人。因为他权力的欲望不是很大。所以征服欲方面的表现是女人。拿破仑在阿尔卑斯山遭遇了滑铁炉。而他却成功地征服了无数全肉质的山峰。而且不需要跑到遥远的贵州贞丰县。去爬那些风造的石头玉峰。
感觉到了向天亮“企图”退却的迹象。林雅使出了她的绝招。她凑在向天亮耳边说。“天亮哥。这附近有人。如果你不听话。我就喊你非礼我了。”
“你敢。”向天亮瞪起眼。习惯性地装腔作势。
“來人……”
林雅“义无反顾”。放声高喊。
虽说是车门车窗紧闭。声音顶多只能往外传出一点点。但这一招往往能把向天亮镇住。
向天亮眼急手快。将林雅的小嘴封住。把她口边的“呀”字给堵了回去。
“臭丫头。我怕你了。我服你了。请你别喊了。”向天亮不住的央求。
林雅被逗乐了。忍不住咯咯笑了几声。白而复红的脸说不出的可爱的娇气。轻轻地“嗯”了一声。重又靠在了向天亮的胸部上。
向天亮的一只手继续作为。他感觉到林雅的心在咚咚直跳。象是战鼓催励。
再次观察了车门车窗后。向天亮确定沒有问題后。抱着林雅靠在后座上。轻轻地吻着她的耳垂。敏感地带的异性刺激。使林雅的呼吸一下子变得急促起來。他顺势亲上了她的香唇。舌头伸了进去。享受小姑娘初涉世情的嘴唇。手已经慢慢地解开她的衣服。她开始有点紧张地守着扣子。但在他强制执行和亲密接触的剌激下。那种抵抗成为一种代表紧张和害臊的摆设。她紧紧地握着他的手。真不知道是制止还是支持。让他忍不住血脉喷张。那根坚硬的柱子顶在她的小屁股上。让眼前这只未涉爱河的小野鸡狂颤不止。
林雅的手沒有闲着。她的手颤抖着。捉住了那个柱子。
林雅:“天亮哥。我可以看看它吗。”
向天亮:“嗯。”
林雅:“哇噻。它又长大了。”
向天亮:“臭丫头。你还记得它啊。”
林雅:“当然。它是我哥呢。”
向天亮:“哥。”
林雅:“咯咯。和你一样。你是大哥。它是二哥。”
向天亮:“晕啊。”
林雅:“天亮哥。”
向天亮:“哎。”
林雅:“我想亲亲它。”
向天亮:“你想吗。”
林雅:“想。很想。非常想。”
向天亮:“可是。你亲了它。以后就只能亲它了。”
林雅:“我知道的。”
向天亮:“那。那你就。就亲吧。”
……
向天亮爆发了。
林雅不经世尘。她根本不知道向天亮要爆发。等到她觉察到的时候。已经全部进了她的喉咙。呛得她忍不住咳了几下。一脸羞涩地看着我。无比的瑰魅撩情。
然后。向天亮打开了林雅的双腿……不。是她自己打开的。
向天亮眼前一亮。两眼看呆了。多美的一幅春光啊。
好一朵含苞怒放的花蕾。国色天香。
真是一块富饶之地。何况林雅才十七岁呢。
那是一种怎样的美啊。一条润润的地道直入深处。一道半透明的薄薄的圆门稍稍地开启。闪闪发光的水缓缓地从那里溢出。还有她一生中最勾人魂魄的表情。她一生中唯一一次宣言人生转型的绚烂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