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么说來,我嫂子还是个中高手啊。”
“岂止是高手,简直是高手中的高手,而且这几天不知怎么了,疯得更加离谱。”
“呵呵,这也难怪,春天嘛,春天是是女人的季节哟。”
“不,这几天有些反常,特别的反常。”
向天亮明白是怎么回事,自己上次把谢影心给“办”了,办得让她过瘾,几天过去了,现在这瘾头又回來了。
“老罗,你沒去医院看看。”
“去你的,这种事能上医院看吗。”
“倒也是,不过……街上到处有走私进來的药,你试过沒有。”
“不瞒你,我偷偷试过,开始还勉强可以了,现在不行,那点能量如泥牛入海一样。”
“噢,我明白了,你这是亏了。”
罗正信急切地问,“什么亏了。”
“根子上亏了呗。”
“你解释得明白一点行不。”
向天亮故作沉思状,顿了顿后才说,“我给你打个比方吧,就象咱们滨海那些集体企业国营企业,为什么会接二连三地倒闭呢,技术上、人才上甚至资金上都沒有问題,可为什么生产出來的东西卖不出去呢,而那些个民营企业,大多数都是农民企业家办的,却一个个如鱼得水,大发其财,所谓的农民企业家,大部分连高中都沒读过,有的人还是文盲呢,你说这是为什么。”
罗正信说,“体制出了问題嘛。”
向天亮双手一摊,“所以你也是,贤亏了,就象一辆汽车,出的不是小毛病,是发动机出了问題,你啊,是身上的发动机老化喽。”
“快说说,有啥补救办法。”
“嗯……有,维稳,尽量让它减缓老化的速度。”
罗正信的这个忙,向天亮决定帮,一來罗正信还不可或缺,有他在市委大院待着,向天亮比较放心,二來向天亮也不想被谢影心缠住,罗正信“火力”足了,谢影心也就能稳住了。
女人多了祸水多,百花楼确实不能再增员了,虽然心家花不如野花香,偶尔摘几下,调剂一下口味是可以的,但一旦“陷”进去就不好了。
向天亮给罗正信写了个方子,当然是对“那方面”大大有用的,让罗正信如获至宝,大喜过望。
说了一些注意事项后,向天亮要起身告辞,却被罗正信拦住了。
“哎,有个情况,不知道有沒有用处。”罗正信说。
向天亮斜眼瞅着罗正信,“什么情况,我要是不给你写方子,你的情况是不是准备烂在肚子里了。”
“这怎么可能呢。”罗正信忽地压低了嗓门,“据我所知,许西平和肖子剑要联手了。”
向天亮嗯了一声,“快说说,你的这个消息可靠不可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