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了,价钱合适,有何不可。”
“呸,真沒良心。”
“呵呵……杨姐肉多,可以多卖钱哦。”
“咯咯……”
“嘻嘻……”
……忽然,驾驶座上的徐爱君低声叫道:“许西平进市政协大楼了。”
向天亮忙抬起屁股,伸长脖子前望,立即叹了口气,“唉……完了完了。”
“怎么了。”杨碧巧问。
“咱们白跑一趟了。”向天亮颓然道,“我把那个豆豆大小的玩艺儿,放在许西平的西装口袋里,可是,你们刚才看到沒有,许西平沒穿西装,他妈的,他居然象个娘们似的在车里换衣服,他是穿着中山装进市政协大楼的。”
杨碧巧笑了,“这说明你对许西平还不够了解,他是个洁癖狂,大冬天的都要一天洗两次澡的人,在车里放一套随时可换的衣服并不稀奇。”
向天亮嗯了一声,“他妈的,这家伙居然是个洁癖狂,我倒沒有看出來。”
徐爱君说,“这么说,咱们是白跑一趟了。”
“也不是白跑一趟。”向天亮笑道,“虽然我们听不到许西平和谁说话和说什么,但至少可以知道,他要搬的救兵出自市政协大楼。”
杨碧巧想了想说,“市政协里能当救兵的人可不多,不出意外,许西平去找的救兵,应该是咱们的老局长王子桂老太太。”
点着头,向天亮笑说,“不错,王子桂老太太不但是张行的老娘,还是张宏书记的前妻,更是咱们的老领导,由她出面当说客最合适不过了。”
市政协大楼,三楼,三零六号,市政协副主席王子桂的办公室。
王子桂会抽烟,她坐在沙发上,已经抽到了第三根香烟。
坐在对面的许西平,终于把事情详细的说完了。
哼了一声,王子桂大口大口地吸着烟。
许西平小心翼翼地瞅着王子桂,老太太脾气大,发起火來比男的还要厉害。
“许西平,你的脑袋要不是进水了,就是被驴给踢了,你的这个臭得不能再臭的主意,不但害了你自己,也把张宏书记给害了。”
“我承认,我想错了,也做错了。”许西平苦笑着说,“王老,现在说这些沒有用,咱们还是想想办法怎么解决吧。”
王子桂又重重的哼了一声,“咱们,许西平你少扯蛋,这事跟我沒关系,你别扯上我。”
许西平陪起了笑脸,“王老,怎么能说和您沒关系呢,我知道……我知道您和张宏书记,您和张宏书记曾经是一对。”
“臭小子,你是怎么知道的。”王子桂老瞪起了老眼,这个秘密,清河人知道的可沒有几个。
“您不要误会,是张书记自己告诉我的。”许西平解释道。
沉默了一会,王子桂的脸色有些好转。
“许西平,张宏现在的伤怎么样。”
许西平忙说,“我问过医生了,都是些皮外伤,应该沒什么大碍,医生说,十天到半个月就能出院了。”
王子桂又问道:“现在有多少人知道这件事。”
“就我和张书记,连张行和张国英都不知道。”
“哼,我是问陈美兰失去联系,不是你们那点破事。”
“对不起,现在知道陈美兰失去联系的人,大概就十來个,小范围,但如果……就不好说了。”
“高玉兰部长知道了吧。”
“应该知道了。”
顿了顿,王子桂继续问道:“你们能肯定,是向天亮打伤了张宏,把陈美兰给救了。”
“这个……这个还不能完全确定,但十有**,现在迫切需要马上确认这一点。”
王子桂轻轻地叹息一声,“你走吧。”
“王老……”
“滚。”
许西平慌忙告辞而退,但他知道他來对了,王子桂也许不会救他许西平,但张宏是非救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