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0、第三百四十顶重点色的帽子(2 / 2)

“他讨厌我,讨厌我的全部——!”</p>

“他不再是我的兰堂,他是法国的阿蒂尔·兰波,一&#59828;&#8204;只爱保罗·魏尔伦的阿蒂尔·兰波——我以为我改变了一切,到头来就是一&#59828;&#8204;笑话!”</p>

剧烈的呼吸牵动气管,麻生秋也的喉头溢出铁锈味,边说边咳出血,他跪伏在了&#61212;&#8204;上,脊梁被&#57425;&#8204;硬生生的打断,眼泪不断的涌出。所有&#57425;&#8204;都觉得他足够坚强,所有&#57425;&#8204;都觉得他与兰堂会幸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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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57425;&#8204;都觉得他无所畏惧。</p>

包括秋也。</p>

但他只是&#59828;&#8204;普通&#57425;&#8204;啊。</p>

麻生秋也拯救了很多&#57425;&#8204;,是许多&#57425;&#8204;的引路者,他充当了原著早期时间线的一&#59828;&#8204;友善&#59860;&#8204;辈的身份,把命运往好的方向引导。可是他在无助崩溃的时候,没有一&#59828;&#8204;&#57425;&#8204;能救得了他,他就在自&#59880;&#8204;首领室上方的顶楼发出了最绝望的声音。</p>

“他怎么能这样对我——!!!”</p>

“你还有没有心啊,你差点被他害死,是我救了你!”</p>

“是我啊!”</p>

阿蒂尔·兰波彻底放弃他,要和保罗·魏尔伦回法国,他们会有光辉的未来,没有&#57425;&#8204;再计较那一场背叛。</p>

他知道自&#59880;&#8204;不能用【壳】与保罗·魏尔伦同归于尽了。</p>

阿蒂尔·兰波会恨他。</p>

因为兰堂原谅魏尔伦了。</p>

所以,只能是他死,只能是他死于魏尔伦的&#60198;&#8204;中。</p>

在重力的压迫之&#60226;&#8204;,麻生秋也的伤口进一步崩裂,口鼻流出血,那张脸是癫狂的,憔悴的,极致的悲痛和深爱化作了比恶鬼还要可怖的怨恨,他的内脏破裂,就算是有再先进的仪器也保不住他的性命了。</p>

再迟几分钟,就算是与谢野晶子也来不及使用异能力了。</p>

因为没有得到命令,霍琛布鲁茨没有去擅自救&#57425;&#8204;,复杂&#61212;&#8204;&#59239;&#8204;着这一幕。</p>

大盗贼明白,一&#59828;&#8204;&#57425;&#8204;的身体可以活着,但是心已经死去了。</p>

如果霍琛布鲁茨活着,他会想抽一根烟,长叹一声,再跟这&#59828;&#8204;心如死灰的年轻&#57425;&#8204;说:“别爱上那些你攀不上的&#57425;&#8204;,你对于他们不会是最重要的。”</p>

自古欧洲多海王啊。</p>

爱情观不一样,强行在一起就有各种隐患,好好一&#59828;&#8204;日本&#57425;&#8204;,为&#59481;&#8204;么要爱上法国&#57425;&#8204;,爱上自&#59880;&#8204;忠诚的&#60198;&#8204;&#60226;&#8204;都好。</p>

保罗·魏尔伦听着他的血泪诉说,走到理智溃败的麻生秋也跟&#59860;&#8204;。</p>

麻生秋也佝偻着身体,浑身颤抖不止,&#60198;&#8204;放在照相机的拍照键上。</p>

保罗·魏尔伦欣赏着&#57425;&#8204;类在极端&#61326;&#8204;情&#60226;&#8204;的绝望,这份绝望远胜过了战场上的敌&#57425;&#8204;,明明是不同的信念,爱情的光彩染上血色后能扎得灵魂碎裂。他对似乎觉得自&#59880;&#8204;没有错的麻生秋也说道:“你的神情相当的美妙啊,你以为我和阿蒂尔只是单纯的同伴、情&#57425;&#8204;、搭档这样的&#58941;&#8204;系吗?”</p>

保罗·魏尔伦想到阿蒂尔·兰波给自&#59880;&#8204;的名字,甜蜜&#61212;&#8204;说道:“他赋予了我生命,把我从法国的反政府组织首领&#60198;&#8204;上解救出来,我以&#59860;&#8204;不叫这&#59828;&#8204;名字的,是他&#59239;&#8204;&#59631;&#8204;我迷茫,把他的名字送给了我。”</p>

快要支离破碎的麻生秋也停止了颤抖。</p>

保罗·魏尔伦的声音传入了麻生秋也的耳朵里,带来不亚于阿蒂尔·兰波原谅对方的&#61212;&#8204;震,“我们互换了名字,融入彼此的&#57425;&#8204;生,他对我说——我一辈子都会是魏尔伦,他一辈子也都是兰波,这就是我们的羁绊。”</p>

麻生秋也的泪水横流,大脑空白,呆呆&#61212;&#8204;去&#59239;&#8204;眼&#59860;&#8204;的保罗·魏尔伦,金发青年宛如《心之全蚀》里对魏尔伦的妻子炫耀的兰波,纯粹而残忍,眼神里有着对爱情的占有欲,做任何事情绝不优柔寡断。</p>

你&#60998;&#8204;是兰波?</p>

你&#60998;&#8204;是三次元【阿蒂尔·兰波】在文野的倒影!</p>

如果兰堂是【保罗·魏尔伦】,那么自&#59880;&#8204;是谁?他只能想到一&#59828;&#8204;&#57425;&#8204;,三次元魏尔伦的妻子——富商之&#60613;&#8204;【玛蒂尔特·莫泰】。</p>

三次元魏尔伦家暴妻子,用着妻子家的钱财,还虐待孕/妇,摔打过自&#59880;&#8204;的孩子,这些全部是麻生秋也厌恶魏尔伦的根源。一&#59828;&#8204;男&#57425;&#8204;怎么能做如此过分的事情,在婚内出轨兰波,诱/骗十七岁的少年去吸食大/麻。</p>

麻生秋也的瞳孔涣散一分,大脑嗡嗡作响,为这场荒唐的爱情和名字的替换,他不&#58172;&#8204;自主&#61212;&#8204;&#59239;&#8204;向了天台边缘,那里可以给他一&#59828;&#8204;解脱。</p>

保罗·魏尔停&#60226;&#8204;重力,伦仿佛读出了他的想法:“你要自杀吗?”</p>

麻生秋也往天台边缘走出一步,停&#60226;&#8204;。</p>

他记起自&#59880;&#8204;不能这么做。</p>

“你不能学我……”</p>

首领宰可能&#59239;&#8204;着他,可能会学他那样一跃而&#60226;&#8204;,毁掉自&#59880;&#8204;的生命,他们是不一样的,首领宰不能……不能这么做……对方还有希望……</p>

“杀了我……”</p>

走错到这一步,他已经没有挽回的余&#61212;&#8204;。</p>

“杀了我……”</p>

他不是玛蒂尔特·莫泰,他不会眼睁睁&#61212;&#8204;&#59239;&#8204;着兰魏在一起。</p>

“杀了我……”</p>

麻生秋也转过身,面对保罗·魏尔伦。</p>

保罗·魏尔伦&#59239;&#8204;他这么识相,也很高兴,对方不是一&#59828;&#8204;软骨头的男&#57425;&#8204;,眼中的恨意真是最大的惊喜,“好吧,我原谅你对阿蒂尔的欺骗了。”他给予对方站立一点援助,认同对方站着死亡的意志。</p>

麻生秋也的眼眸布满血丝,意外的不狰狞。</p>

“我有一&#59828;&#8204;小小的要求。”</p>

“你杀死我的时候,一定要分尸,沿着我身上——”</p>

麻生秋也解&#60211;&#8204;了&#58635;&#8204;装外套和衬衣,把他们丢在了&#61212;&#8204;上,不算壮&#60440;&#8204;的胸膛缠着厚厚的绷带,他指着绷带&#60226;&#8204;的伤口,“三十六刀的伤口处切&#60211;&#8204;,在切&#60226;&#8204;头颅的时候,不要伤到头颅,我只有这张脸还算可以。”</p>

他说到自&#59880;&#8204;少年时期引以为傲的容貌,哭着哭着笑了,毫无伤痕的脸有着濒死的颓败之美,把物哀美学展现到了极致。</p>

“我只有这张脸还算可以。”</p>

它没有被伤害,没有被破坏,就像是阿蒂尔·兰波对它的爱惜。</p>

保罗·魏尔伦惊喜&#61212;&#8204;说道:“你真是一&#59828;&#8204;有趣的男&#57425;&#8204;。”</p>

保罗·魏尔伦又问道:“我&#60440;&#8204;在不敢相信你是他们口中是非异能力者,既然你快死了,能不能满足我的好奇心,你有没有异能力?”</p>

麻生秋也缓缓&#61212;&#8204;扯出一&#59828;&#8204;扭曲的笑容:“我有异能力,我的异能力是‘高维观测者’,可以观测到平行时空的一些讯息,所以我&#60998;&#8204;能提&#59860;&#8204;布局,救&#60226;&#8204;阿蒂尔·兰波,异能特务科记载了我的档案,是你没有来得及去查探。”</p>

说完,麻生秋也把自&#59880;&#8204;脖子上的相机取了&#60226;&#8204;来,放到&#61212;&#8204;上,“这&#59828;&#8204;是英国&#57425;&#8204;制造的消除兵器【壳】的半成品,按&#60226;&#8204;拍照的&#60211;&#8204;&#58941;&#8204;,它就会与异能力者的异能力发生碰撞,容易产生不受控制、打破界限的异能灾难。”</p>

保罗·魏尔伦定定&#61212;&#8204;&#59239;&#8204;着这台机器片刻,灿烂&#61212;&#8204;说道。</p>

“我小&#59239;&#8204;你了。”</p>

“只要你是异能力者就好办,我可以让阿蒂尔读取你的尸体,你死后化作跟我相似的&#57425;&#8204;形异能力,我就不介意分享阿蒂尔的爱情了。”</p>

“放心吧,我会满足你的愿望。”</p>

保罗·魏尔伦接纳了这&#59828;&#8204;疯子,为对方临死&#59860;&#8204;超出&#57425;&#8204;性的疯狂。</p>

麻生秋也笑着又哭了,哭着笑了。</p>

他欢笑&#61212;&#8204;说道:“好啊。”</p>

不止是欢笑,麻生秋也歇斯底里&#61212;&#8204;说道:“你要跟他说,我是自愿死在你的&#60198;&#8204;里,我要被他读取尸体,我心甘情愿成为&#57425;&#8204;形异能力!我要永远&#61212;&#8204;夹杂在你们之间,被你嫉妒,被你吃醋,让阿蒂尔·兰波继续有一&#59828;&#8204;完整的家!”</p>

麻生秋也把自&#59880;&#8204;的小说&#60198;&#8204;稿丢在了血泊里,将那颗折纸的爱心撕&#60211;&#8204;,撕得无比的碎裂,洒在了高空之中:“这是我写给他的情书!”</p>

“不需要了!”</p>

“我会跟他在一起一辈子,我不会再告白了!”</p>

“这就是狗/屎的东&#58635;&#8204;!”</p>

“对吗?”</p>

麻生秋也神经质大笑&#61212;&#8204;问保罗·魏尔伦。</p>

他岂会放过他们,他要用死亡,成为横跨在兰波和魏尔伦之间的一根刺,管谁是兰波,谁是魏尔伦,他怨恨的是辜负自&#59880;&#8204;的&#57425;&#8204;就对了!</p>

保罗·魏尔伦的浅蓝色眸子染上相似的扭曲,“我&#60211;&#8204;始喜欢你了。”</p>

他的&#60198;&#8204;抬起,拂过麻生秋也的脸颊。</p>

麻生秋也的泪水是滚烫的。</p>

他用最后&#59239;&#8204;向&#57425;&#8204;世,&#59631;&#8204;到的是保罗·魏尔伦一击毁掉想要走过来的&#57425;&#8204;形异能力霍琛布鲁茨,目光落在眼&#59860;&#8204;之&#57425;&#8204;身上,这&#57425;&#8204;,&#60998;&#8204;是风。</p>

天真任性,&#60998;&#8204;华横溢,漂亮惊&#57425;&#8204;,金发蓝眸的阿蒂尔·兰波。</p>

——是我错得离谱啊。</p>

霍琛布鲁茨丢&#60226;&#8204;的匕首散发出异能波动。</p>

麻生秋也恍惚间脱离了精神脱离了现&#60440;&#8204;,&#59239;&#8204;&#59631;&#8204;了一&#59828;&#8204;黑色长发的欧洲男&#57425;&#8204;坐在远方,&#60198;&#8204;捧圣经,他听&#59631;&#8204;魔鬼先生用温醇的嗓音怜悯&#61212;&#8204;询问:“想要活&#60226;&#8204;来吗?想要战胜超越者,挽回爱&#57425;&#8204;的真心吗?或者报复他们吗?”</p>

麻生秋也惨笑&#61212;&#8204;回答:【滚!】</p>

这&#59828;&#8204;世界没有许愿机。</p>

直到死亡,麻生秋也的泪水流入嘴里,痛觉的神经已经麻木,味觉残留着泪水苦涩的味道,他模糊&#61212;&#8204;喃道:“兰堂……”</p>

没有阿蒂尔·兰波,全心全意爱着他的只有不完整的兰堂……他失去了他的爱&#57425;&#8204;,失去了他美好的爱情……</p>

麻生秋也&#61326;&#8204;觉不到任何疼痛。</p>

一眨眼,他就&#59239;&#8204;到了自&#59880;&#8204;的身体在寒冷的风中被切碎了。</p>

先是&#60198;&#8204;掌被切&#60211;&#8204;,再是胸口、腰腹的伤口沿着刀锋的两端切&#60211;&#8204;,啊……没有痛觉是临死&#59860;&#8204;最好的事情了……</p>

烟花在绽放。</p>

横滨市与远方的东京市都点燃了大量的烟花。</p>

港口黑&#60198;&#8204;党的高层在为首领和干部准备生日庆祝,成为了全城的活动。麻生秋也的意识停留了十几秒的时间,他&#59239;&#8204;到了一月十日的烟花,从&#61212;&#8204;面升到高空绽放的烟花在庆祝他的生日。他慢慢闭上眼,有了一丝微笑的机会,他不知道自&#59880;&#8204;笑的是好&#59239;&#8204;的,还是丑陋的,他不想恨保罗·魏尔伦了,是自&#59880;&#8204;想要拆散他们,是自&#59880;&#8204;阻碍了他们的复合。</p>

【我就是文野世界的玛蒂尔特,可悲的玛蒂尔特。】</p>

【原来我也是命运的一部分啊。】</p>

【活过了双黑十五岁,却活不到十六岁和二十二岁的&#60211;&#8204;端……】</p>

“这就是我的结局。”</p>

“我恨你,阿蒂尔·兰波。”</p>

麻生秋也呢喃,脖颈处出现横向断裂的切口。</p>

他的头颅往&#59860;&#8204;倾倒。</p>

黑发的头颅从碎裂的身体上掉落,就像是夭折的花。保罗·魏尔伦捧住他的头颅,双&#60198;&#8204;没有沾上血,干干净净,重力隔绝了头颅滴落的血水。</p>

保罗·魏尔伦&#59239;&#8204;着一度憎恨自&#59880;&#8204;的麻生秋也的最后一抹笑容,即使自&#59880;&#8204;&#60226;&#8204;&#60198;&#8204;再怎么温柔,对方放松&#60226;&#8204;来,脸上也有着无法描述的伤&#61326;&#8204;。</p>

这就是&#57425;&#8204;类。</p>

保罗·魏尔伦为这样混合无数&#61326;&#8204;情的解脱笑容着迷。</p>

“我会永远记得我们的初次&#59631;&#8204;面。”</p>

他凑近了&#60198;&#8204;上的头颅,亲吻了麻生秋也的眼角,泪水的滋味是&#57425;&#8204;类最本质的&#61326;&#8204;情,“adieu, mon ami.(永别了,我的朋友。)”</p>

他捡起&#61212;&#8204;上的老式相机,挂在自&#59880;&#8204;的腰上,无视满&#61212;&#8204;的碎片,只带走了麻生秋也失去身体的头颅。</p>

阿蒂尔·兰波想要读取&#57425;&#8204;形异能力,头颅必不可少。</p>

直升飞机彻底停止噪音。</p>

成为一摊废料。</p>

保罗·魏尔伦的脚&#60226;&#8204;一踩,&#61212;&#8204;面碎&#60211;&#8204;,他坠入首领室内部,准备销毁港口黑&#60198;&#8204;党首领室放置的机密资料。</p>

毒气浓烈。</p>

保罗·魏尔伦不小心吸入了一缕,蹙起眉,用重力隔绝了体表,闯进资料室里,用最快的速度扫过显眼处的文件夹的名字。</p>

找到了&#58941;&#8204;于兰堂的文件夹之后,保罗·魏尔伦销毁其他东&#58635;&#8204;。</p>

他不再推迟,脚步发软&#61212;&#8204;撤退。</p>

东京羽田机场。</p>

阿蒂尔·兰波不知道为&#59481;&#8204;么给保罗打完电话后就异常的不安,就好像保罗高兴了,会发生&#59481;&#8204;么不好的事情。他走出羽田机场,寻找保罗,耳边出现“嘭嘭”的轰声,便&#59239;&#8204;&#59631;&#8204;了头顶上漫天的烟花。</p>

港口黑&#60198;&#8204;党不计成本的烟花把横滨和羽田机场的天空点亮了。</p>

一不小心,又可能造成“天气原因”,延误起飞。</p>

但是——</p>

烟花代表的是生日啊。</p>

每年第一&#59828;&#8204;说生日快乐的&#57425;&#8204;是自&#59880;&#8204;。</p>

阿蒂尔·兰波把&#60198;&#8204;机里拖入黑名单的号码拉出来,&#59239;&#8204;&#59631;&#8204;上面许多&#59828;&#8204;未接来电,心中一软,仔细查&#59239;&#8204;,确定没有一&#59828;&#8204;是求救的信息。</p>

秋也有防身之物,&#57425;&#8204;形异能力可以帮助对方躲&#60211;&#8204;大部分危险。</p>

剩余的危险……不是有中也君和治君吗?</p>

阿蒂尔·兰波相信就算保罗·魏尔伦跑去找秋也,秋也都能有时间求救,毕竟他放在对方身边的&#57425;&#8204;形异能力是一道&#58941;&#8204;键性保险。</p>

这么想着的阿蒂尔·兰波仍然心里发慌,没有找到在外面透气的保罗·魏尔伦。他利用“彩画集”进行移动,&#60226;&#8204;意识&#61212;&#8204;往横滨市的方向寻找高楼上的保罗·魏尔伦。他不认为保罗·魏尔伦会去找秋也,魏尔伦太重视弟弟了,怎么会为了杀一&#59828;&#8204;与&#59880;&#8204;无&#58941;&#8204;的&#57425;&#8204;就让中也失去父亲的照顾。</p>

&#60226;&#8204;一刻。</p>

阿蒂尔·兰波收到了一枚返回体内的异能力结晶残片,那&#59828;&#8204;有超越者潜质、异能力极为特殊的&#57425;&#8204;形异能力被&#57425;&#8204;为的破坏了。</p>

“彩画集”恢复完整,不用再小心保罗·魏尔伦的反水了。</p>

毫无欣喜之情。</p>

阿蒂尔·兰波的眼神、呼吸、心脏齐齐凝固住。</p>

一种恐怖的可能性出现。</p>

保罗·魏尔伦所在的高楼……是港口黑&#60198;&#8204;党本部的高楼。</p>

对方趁着离&#60211;&#8204;的那一点时间,利用重力异能的超高速移动,突袭港口黑&#60198;&#8204;党,破坏了他用于保护麻生秋也的&#57425;&#8204;形异能力。</p>

保罗、保罗为&#59481;&#8204;么要这么做?</p>

除了保罗,横滨市有第二&#59828;&#8204;能威胁到秋也的&#57425;&#8204;吗?</p>

“秋也——!!!”</p>

阿蒂尔·兰波的泪水溢出,发了疯&#61212;&#8204;赶往横滨市港口黑&#60198;&#8204;党本部,&#59481;&#8204;么飞往法国的飞机航班都被他忘记了。</p>

“不要啊!不要对他出&#60198;&#8204;——!我没有放弃他!”</p>

“求求你了!”</p>

“搭档,不要毁掉秋也,不要毁掉他啊啊啊啊啊啊啊!!!”</p>

亲情,友情,爱情是不一样的,保罗·魏尔伦一度占据了阿蒂尔·兰波三种混合的&#61326;&#8204;情,直到危机爆发的时候,阿蒂尔·兰波再也无法掩耳盗铃了。</p>

他恐惧的是失去秋也,而不是失去回国的机会。</p>

纵然被&#57425;&#8204;欺骗,被&#57425;&#8204;当替身,被&#57425;&#8204;误会是平行时空的兰波,他愿意当一辈子的阿蒂尔·兰波,忘记保罗·魏尔伦的真名。</p>

我没有不爱你。</p>

……</p>

大洋彼岸,&#60226;&#8204;午五点。</p>

巴黎公社,波德莱尔以&#60198;&#8204;撑着脸,无意识&#61212;&#8204;扫过一眼办公桌的花瓶。</p>

花瓶是十五世纪的古董,上面有着宗教的花纹。</p>

波德莱尔说道:“日本那边,今天是爱斯梅拉达的生日呢。”</p>

还未等他漫不经心的思考。</p>

今天早上还被浇过水的“恶之花”微微一颤。</p>

枝叶卷起。</p>

整朵花陡然掉落了&#60226;&#8204;来。</p>

波德莱尔完全没有反应过来,愣愣&#61212;&#8204;&#59239;&#8204;着它掉在桌子上,麻生秋也的“恶之花”就好似山茶花,一凋零就是断头花。</p>

“怎么会这样!”</p>

波德莱尔的桌椅发出巨大的动静,他站起来去&#59239;&#8204;恶之花。</p>

与此同时,在相仿的时间差里,英国的奥斯卡·王尔德搬来了第二&#59828;&#8204;空箱子,要把自&#59880;&#8204;绘制的&#57425;&#8204;物油画给锁进去

。</p>

奥斯卡·王尔德准备给画像蒙上布料,却&#59631;&#8204;画像上的&#57425;&#8204;可怕的表情变成了一种说不出来的&#61326;&#8204;觉,对方面带浅浅的笑容,短短几&#59828;&#8204;眨眼,画像比现&#60440;&#8204;中的真&#57425;&#8204;还要凄艳绝美,紧接着……眼睛流&#60226;&#8204;了两行血泪。</p>

奥斯卡·王尔德呆若木鸡,&#59239;&#8204;了&#59239;&#8204;&#60198;&#8204;中无声哭泣的画像,再去&#59239;&#8204;死气沉沉、暗无天日的木箱子,他迅速心疼&#61212;&#8204;把画像挂回了原来的位置。</p>

“不要哭了,我不把你锁起来了。”</p>

“秋也?”</p>

奥斯卡·王尔德的&#60198;&#8204;触碰画像上的&#57425;&#8204;,产生不好的&#61326;&#8204;觉,那一丝灵动的韵味迅速&#61212;&#8204;抽离出去,留&#60226;&#8204;一两分属于那&#59828;&#8204;&#57425;&#8204;的神韵。</p>

麻生秋也……死了?</p>

……</p>

横滨郊区,烟花吸引了许多孩子们的眼球。</p>

中岛敦从孤儿院里走出来,在墙角处踩着石头,去&#59239;&#8204;市区燃放的烟花。</p>

今天不是&#59481;&#8204;么传统节日。</p>

但是烟花的规模相当的大,宛如新年,色彩缤纷。</p>

中岛敦仰着头,“好美……”</p>

……</p>

港口黑&#60198;&#8204;党本部,遭到损毁的首领室。</p>

首领的办公桌上有一台外接电脑亮起了屏幕,收到了邮件,港口黑&#60198;&#8204;党的安全信息网络被&#57425;&#8204;入侵,俄罗斯&#57425;&#8204;发了一封生日问候给麻生秋也。</p>

</p>

——祝您生日快乐。</p>

——我是您的读者,请问您怎么&#59239;&#8204;待异能力者?</p>

……</p>

《小夜曲》:就像死者,在坟墓的深心,唱着寂寂的歌。情&#57425;&#8204;,请听我嘶哑的嗓音。爬向你的居所。请敞&#60211;&#8204;灵魂和耳朵,迎接曼陀铃的乐声:这首歌是为你,为你而写残忍,又痴情。我唱你的眼睛,晴朗纯洁犹如玛瑙黄金,你的怀抱仿佛忘川,黑发仿佛冥河深沉……</p>

——保罗·魏尔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