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在桌沿边，语气无所谓，见时沐的衣领不平整，抬手给她理着衣领。

“只要是你送的，我都觉得都是惊喜，什么都可以，一句生日快乐也可以，因为从你嘴里说出来和别人说出来完全不一样。”

时沐：……

她的那份生日礼物，对林昭来说，的确会是出乎意料的惊喜，但对她来说，现在除了紧张，更多的是尴尬。

“我觉得，你到时候看到礼物，会很开心的。”

林昭凑过来，商量的口吻，“能不能稍微透露点，是哪方面的惊喜？”

时沐认真笃定的开口，“是身心都惊喜。”

他意有所指的压低嗓音，“身心都开心？”

时沐几乎是秒懂。

身为合格的飙车老司机，她还是红了脸，老师在让大家排队集合，时沐清清嗓子，冷冷淡淡扫了他一眼，和林昭一起去排队。

前排的孙瑶在看手机，苦着脸回头看了她一眼。

时沐默默忽略她的眼神，没说话。

先复习上节课的内容，再学习新的内容，最后是和舞伴合舞步，时沐心里有事，跳的心不在焉，一脚踩在了林昭的鞋面上。

两人僵住。

“我……”

“没事。”

鞋面上她的脚印连鞋底纹路都印了上去，灰灰的。

他的鞋，aj。

之前听班上的男生说，aj对于男生来说，简直比命还重要，更别说和女朋友做比较。

当被问到女朋友和aj你选哪个？男生们纷纷表示，如果有aj的话……那什么，女朋友是什么？能吃么？

这三个字已经自动从字典里删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