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岑景心中特别欣赏战北琛,他狂傲,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有点像是当初北欧的第一贵族的大当家,张翰,早些年,她做张翰的女人,真是光荣无比,哪怕没有名分,想想也值得了!
张翰的家族很神秘,家族里的男人更是帅出了天际。
厉岑景越是嫉妒,就越想挖苦沈初画,脸蛋儿身材年龄比不过,嘴上成逞威风,也是爽快的!
下了楼,厉岑景又道,“年轻漂亮这个资本真好,可以攀上权贵,哪怕没有名分,也能得到钱财,等到老了,也不用出去乞讨,还能混个养老钱。”
沈初画倏然一笑,盈盈动人,“大太太,您是不是误会了,你昨晚也看到了,战北琛有多护着我,您难道看不出,是谁追求谁么?我还在考虑要不要跟他复婚!
我何时攀附过任何人?”
沈初画故意这样说,就是为了气气这个大太太,厉岑景跟祁媚不同,祁媚还是善于伪装的,可是这个厉岑景就是恶霸出身,身上的胡搅蛮缠气质,稍微一刺激就展露无遗。
“呵,沈初画,我作为女人提醒你一句,你现在不过二十,你觉得你很自信,等你到了我这个年纪,三十多岁的时候,你就知道了,不管男人现在多爱你,到时候也会嫌弃你!”
“是吗?您才三十多啊,我还以为您年近五十呢!”
说完,沈初画加快脚步走进了大餐厅。
厉岑景色站在后面气得不行。
战家的人基本都到了。
沈初画一进门,大家都忍不住笑。
昨晚大家都吃了顿狗粮,今天大家的脸上都喜洋洋的。
沈初画蓦地想起了昨晚的尴尬。
她此刻无地自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