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一个人,我已经选好了,就是徐敏吧。”
“好的,你带她做徒弟,培养时间要几年?”
“不需要几年的,最快,明后天就可以开业。遇到难题,我们通过互联网解决就行了。”
“那就太好了。”
执行校长自己就有失眠的毛病,长期依赖阿普唑仑,产生了耐药性,量越来越大,一个晚上要服用4粒才能入睡。
他不是没有治过,越治,失眠越严重,还看过心理医生,心理辅导课毛用都没有。
他属于顽固性失眠,除非用超强的抗精神类药才管用,但是,非精神病人用抗精神类疾病,副作用太过于明显,轻易不敢使用。
所以,这些年来,他备受煎熬,熬到了今天。
“关于你这病,我建议你用中药,我给你开一个星期的药,大约吃到后天,你就可以睡一个好觉,吃完7天的药,你的病就好了。但是,这病可以复发,不过没关系,我有办法,3个月你吃3天中药,两年左右,你的毛病就完全好了,轻易不会复发了。”
刘牧樵这口气,是典型的中医口气。这也是治疗的一个环节。
看过中医的人就知道,越是好医生,说话的口吻越是坚决,似乎他能算准你几时几分好百分之多少。
刘牧樵也没有什么仪式,抓住执行校长的左手,脑子里就跳出了几个方子,他挑选那个最亮的,记下来。
“据我所知,中医在你们国家是合法的,我这就写一个方子给你,照我的吩咐去吃,没有不好的。”
执行校长大喜。
他是知道刘牧樵本领的人,加上他说话这样坚决,哪里还有半点怀疑?
欢迎仪式就在这轻松的环境中结束了。
一看时间,差不多了,该去酒店了。
只有执行校长和办公室主任两人知道具体是那个酒店,保密。
因为内阁大员搞的宴会,有一个保安的问题。
刘牧樵和执行校长坐一辆车,走了大约40分钟,进了一个宾馆,刘牧樵注意到,戒严了,到处都是保安人员。
到了酒店,出乎意料,人家内阁成员刘涛已经到了。
“幸会幸会,久闻大名。”刘涛年纪并不大,看起来也就是40多岁,一脸的麻子。
麻子,这倒是很少见了。
过去,麻子普天下到处都是,现在却是稀罕物了。
因为麻子是得了天花病之后留下的痕迹,而天花这病已经在全世界绝迹了几十年了。
他应该是最后一批得天花的人。
“你姓刘,我也姓刘。我祖辈是漳州人,后来经商来了南洋,就在这里定居了,算到我这辈,应该是第6代。所以,我自认为还是华夏人,你看,我这中文还说得可以吧。”刘涛说。
“确实可以。我们很多人还没有你标准。”刘牧樵说。
“我不但学中文,还看中文古书,四大名著,《史记》,《论语》,《诗经》等书,我都有看。我每年都会回漳州祭祖。再说,你注意了吗,我名字用的就是中文名字。”刘涛说。
“很意外啊,您还传承了华夏的文化,真的很意外。”刘牧樵确实有些意外。
“刘教授,这次见您,一是确实是因为你姓刘,我们500年前是一家人,其次,我有一个难言之隐,想请您帮我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