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伦大哭。
fuoqi是个好人,他很配合刘牧樵,看管的盐水和糖水,爱伦竟然享受了2000毫升,比船长还多。
可怜啊。
没有死在传染病上,却死在海盗刀下。
“刘牧樵呢!刘牧樵没事对不对?他一定没事是不是?”猛然,爱伦意识到,刘牧樵也有可能被海盗杀死的。
“不知道。”父亲说,“没有听说。”
爱伦哭了一会,她开始打听消息。
她知道,这些消息一时半会不会出现在媒体上,因为,媒体根本就打听不到船上的消息。
船上消息只有一条渠道,那就设在轮敦卫生署的指挥中心,他们每天要和船上通电话。
爱伦一大早就来到卫生署外面,她试图进去,但每一次都被赶了出来。
虽然传染病还没有传到陆地上,但气氛已经很紧张。
卫生署附近,人来人往的地方,反复有人在消毒,过来的人也戴上了口罩,大家的神色也很严肃。
“请问……”
爱伦见到里面出来的人就会上前问。
可是,她整整一天,根本就没有打听到任何消息。
她并不气馁。
她还把各种报纸都买来细细看。
又有两个人从卫生署里出来。
他们没有注意爱伦。
“该死,在5号大街77号楼栋里的那具尸体,警署高度怀疑是失踪的海盗。”一个高个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