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牧樵洗了手,穿上了手术衣,苏雅娟则穿着参观衣,跟在后面。
杜小平焦急地说:“不小心,撕破了髂静脉。”
刘牧樵微微一惊,“撕破的?多长?”
撕破的比较麻烦,伤口不整齐,还可能会很长,并且不是一个口子,撕破的多半是两条口子,有一块静脉壁游离了。
一助用手指压迫这静脉的两端。
“你松开近端。”刘牧樵低头用镊子拉开附近组织。
吸了一口凉气。
“撕裂了这么长!”
足有3厘米。
一块游离的静脉壁也有25厘米。
“谁干的?”
刘牧樵有些愤怒。
“邓子赢。”杜小平干涩的喉咙,不情愿地说出了这个名字。
刘牧樵抬头看了一眼一助,他是一个副主任医生,和刘牧樵上台的机会不多。
“你最好是别干这一行了,太粗野。”刘牧樵说。
“我……错了,我准备从最基础练起。”邓子赢明显带着哭腔。
“从基础练起也不行,自己找出路,外科,不适合你。”刘牧樵的话说得很死,没有商量的余地。
“我……考虑一下。”
刘牧樵一针一针认真修补着血管,整整用了13分钟,他才缓过一口气,“松开手指。”
没有渗血。
也没有变形。
“你修补血管很熟练,做过多次了?”苏雅娟伸过头,看着刘牧樵做完血管修补。
刘牧樵说:“做过几次腹主动脉修补。”
“腹主动脉修补?你别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