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牧樵耸了耸肩,两手一摊,做了一个怪异的动作。
他什么也没说。
我的经历,你看不见吗?
也就是经历了婴儿、儿童、少年,至于成年,才刚刚开始。
阅片,需要大量的阅片数量,长时间的专业训练,还需要高水平的老师,或者有一个高水平的团队,只有有这样的经历的人才有可能达到这样的水准。
显然,刘牧樵都不具备。
他的老师是谁?
托马斯作为影像学的大佬级人物,世界上高水平的影像学医生,至少,前50名的,他都会认识。
协和医院的赵利仁教授,湘雅医院的黄万喜教授,还有几个,水平不错。
但是他们都没有达到前10名的水平,甚至前30都进不了。
他们的学生?
问题是即便是他们自己,也不一定能够发现片子上的问题。
只有芝麻大小的疤痕,怎么可能发现?
要知道,最高级的ct片,扫描间隔都在1毫米以上,大部分ct片是在5毫米以上,一粒芝麻大小的,质地与脑组织之间并没有明显的异常,很多人都不会认为这是有问题的地方。
只有对ct片和核磁共振片有非凡研究的人才可能发现问题。
按理说,刘牧樵不应该有非凡的研究。
年龄摆在这里。
慎重点,不先做结论,还得考考他,太不可思议了。
托马斯u盘里还有不少的高难度片子,他挑出来一张,“请你看看这一张片子。”
刘牧樵这次仅仅用了15分钟,回头对托马斯说:“教授,你在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