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太不再是等,刘牧樵在等他。
他做到第一步,刘牧樵就已经给了他第二步的准备。
就好比吃饭,邦太想吃鸡,转盘上的鸡就转到他的面前,他只需要伸手夹就行。
根本不需要等,更不需要他推转盘,想吃龙虾了,龙虾在他想的前一秒已经到了他面前。
这种感觉,在手术台上,那是十分的美妙。
邦太抬头看了一眼刘牧樵。
刘牧樵很认真,但并不严肃,更不紧张,而是很放松的那种。
“你做这种手术,做得很多了吗?”邦太问。
“这是第二次。”刘牧樵说。
“你是说,做助手是第二次?”邦太问。
“不是,是说主刀,我基本上不做助手,除非是友情出场。”刘牧樵淡淡地说。
这话,邦太理解。
他也不做助手,除非是教学的时候,偶然会喂喂食。
突然,邦太觉得哪里不对劲。
“你是说,你总共才做了一次这种术式的手术?”
“是的。”
“但是,你十分熟悉。”
“是的,我一般做第二次就会很熟悉。要是我主刀,我还可以加速。”
邦太不说话了。
……
此时,在示教室里,默禾的医疗组又在发生争吵,首席医生开始发言了,他在强调他从昨天起就是正确的一派。
默禾的私人医生理亏。
刚才大出血的那一幕,他吓死了。
14分钟没有止住血,不敢想象!
邦太14分没有止住血。
刘牧樵上来,不到30秒就止住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