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指引点拨(2 / 2)

生命的法则 孟行远 0 字 2021-08-02

而令我提升得如此之快的原因初是来自封镇岳接着是莫剑舞再后是郭奉辉——这三人无一例外地曾是我“敌人”想来也颇觉世事神奇。</p>

尤其是郭奉辉这至今仍算与我有过节者令我悟出近身搏击的妙处接连在群殴和单挑中试用成功功劳尤其大。</p>

甫入屋内便闻得一股淡淡的香味似是苹果清香顿时精神大振。</p>

我平生对气味类的东西不大感冒但对少数几种鼻头便非常灵敏。其一便是真如那种栀子花香下来轮到草莓香味接着就轮到青苹果清香——其中最敏感的还要数后者。此时香味入鼻立感心神振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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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屋子本身的香味还是来自高仁文女友。</p>

我抑下上楼去辨证的冲动坐到沙上欣然道:“副总真是懂得享受明明是要来阴谋害人却仍要把住处布置得这么好。”高仁文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冷冷道:“这与你无关。”我思索道:“不过你该不是这么勤快的人或者是那位明曦小姐……”高仁文抑不住冲动地叫道:“不要牵涉无辜的人!”</p>

我面色迅沉下去冷笑道:“那么贵公司与远天的过节为什么要扯到我们廖氏这无辜者身上来!”</p>

高仁文哑口无言。</p>

我哼道:“副总似是敬酒不吃爱吃罚酒的人那我也不必多说了就请两位到寒舍做做客罢。”对面的英俊小生终于软化下来颓然道:“你究竟想怎么样?”我毫不客气地道:“我只想知道贵公司为什么要使出这么卑鄙的手段对付廖氏?”高仁文呆了片刻才道:“贺雯萱不是被你抓去了吗?”我表面没好气地道:“要不是为了证实她说的是不是属实我来找你干嘛?记着不要说谎否则我不能保证你女友的安全。”心下却想到向他通风报信者该不是贺雯萱昨夜逃离时顾不得查盾她和乃妹以及可怜虫何善钧是否被炸死该是不死也是重伤又或被赶去的公安提到医院或局子里去了是以不能向高仁文通风报信。</p>

高仁文色变道:“你要是敢伤明曦一根头我绝不饶你!”我不屑地道:“你有资格这么说吗?那得看彼此是否合作愉快了。”</p>

高仁文叹了口气无奈道:“好罢你问什么我都说。”</p>

我心下大喜暗忖老子果然没看错你绝非做大事的料不怕你不合作。</p>

十来分钟后我问清所有要问的东西与从许玫芳处得来的完全一致才点头道:“副总如此合作小弟也不好藏私。请问副总知不知道贵公司关于景思明与廖先生合作的消息来源是哪里呢?”</p>

高仁文显然想岔了断然道:“这是公司机密我绝不会说的!”我哑然失笑起身踱步道:“你误会了我无意涉及与本次事件不相关的所谓机密。我只想知道你们能否保证消息来源可靠?”高仁文本身虽非睿智之士也非愚夫疑道:“你是什么意思?”</p>

我并不打算直接说破引他上路道:“试想一下贵公司这事如果成功会有什么后果?换句话说谁是这事的最大收益人。若你难以想出正确的结果请将这话转达给令兄。好了我要说的就这些你也不用换地方——除非你离开四川否则要找到副总都非难事。”停了停我向上瞄了一眼淡淡再道“听说明曦小姐的家是在四川不是吗?”充满威胁的话顿令高仁文脸色大变。</p>

我再不理他自顾离开。原意本想一次将事情说透但我临时改变主意。如果不是自己想到要点上怎也不会体验深刻难以保证彻底解决问题。以高仁义的才智应该不难猜出我话后的含义罢?</p>

许玫芳那小巢已然墙塌昨夜离开时火势正大眼前则是当时烈火的成果。残垣断壁上黑烟徐升告诉路人这处曾生了什么。最惊心动魄的正是厨房那一块儿整堵墙被炸出一个足可容纳一个成年人直立进出的大洞露出内里的惨象。</p>

整个现场已然被警戒带围住二十来个警察各行其事地忙碌着另有十多个记者正被拦在警戒线外长枪短炮不放过任何一个拍摄的机会。</p>

看来抢救并不及时连带隔壁的房屋都被烧毁了半边。</p>

我环目四扫只见警戒线内被画了多个人形白线更有殷黑血迹点块成形显然昨夜唐门被炸死了多人只不知那两个唐门“公子”是否也在其内。</p>

隐约听到有人议论说今晨警方抬走了不少尸体和重伤者时我悄悄离开。</p>

这方面的消息义字门和蓉城会该更详细才对。</p>

到蓉城商会时单恒远果如魏芸倩所说并无大碍已能靠坐床上。见我进来前者叫道:“植哥!”跷着二郎腿、一派悠闲姿态的伟人含笑看我眼中颇有戏谑的意味。</p>

我虚伸左掌示意勿需多言看遍屋内找不到半个蓉城会的人在奇道:“魏小姐难道不懂待客之道吗?怎么没招呼你们的人?”伟人不答反问:“昨夜你是否又在令岳家就寝?”我愕然道:“这似乎不需要我来回答罢?你该明知那答案的不过听你这么说像是另有什么古怪可否说清楚一点?”</p>

伟人眼中戏意更盛嘻道:“能不能稍微解释一下为什么会有一股香味缠绕在贵体上?隔了至少有三米远我便闻到了——记得这香味该属于廖大小姐的。”我哑然一笑反问:“你好像没想过自己现在遇到什么麻烦还能这么悠闲。”伟人若无其事地道:“不过一个唐门又不是没交过手怕什么?”随即正容道:“实话说在这之前因搞不清唐门动向我一直很紧张但经过昨晚的事后对手要做什么便很明显了事情明朗化反可使我轻松下来。”</p>

我并不追问坐到床边关切地道:“你伤势不是那么重罢?昨晚我还以为你就这么永远地离开我们了。”单恒远是义字门最早认识我的人之一早习惯我的夸张笑道:“只是被爆炸波震伤了少许皮肤毛细血管损失了一些营养物质并没大碍。”我点头转向伟人问道:“我有些事要说不知道这地方方不方便?”</p>

伟人自然知道我这么说代表不想让蓉城会知道起身道:“不如我们出去走走好散散心。”再向单恒远道“死人你现在尽量休息下午我便接你走。”</p>

我明白过来知道义字门与蓉城会还未建立正式而足够的信任关系随之出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