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了……”静坐在花园藤架下的椅子上思维仿佛陷入了空白。</p>
出生后昏迷经历一次也无的我竟然会一昏就三天。我静静地透过林木看向不远处的灯光整个人如溶入黑夜般。</p>
有人走近。</p>
我转头去看起身相扶爱怜地道:“怎么出来了?你膝盖还没好呢!”廖真如似乎吃了一惊微显不知所措地道:“我……我没什么事已经不怎么疼了……”</p>
我扶着她坐下微笑道:“也好闷着反而不好。”黑暗中廖真如沉默下去不知是不知说什么好还是无话可说。我坐到她旁边轻轻握住她的手:“我刚刚才现这儿的夜景特别美。”</p>
掌中的纤手微微一动随即不动任我掌握。</p>
两个人一起陷入静默。良久廖真如才启唇道:“你……”我侧头问道:“怎么了?”她却又慌乱:“没……什么。”我低声道:“我能抱抱你吗?”真如以同样低的声音下意识地“嗯”了一声接着才“啊”地轻呼、似才反应过来时我已伸臂过肩将她环搂臂下。</p>
温软的身体在臂下空虚的空间中份外令人舒服。亦唯有如此我才能稍稍撇却其它情绪。</p>
时间渐渐流逝终于她迁就地伸手过来轻抱住我的腰螓轻靠胸前。</p>
我埋唇她内微咽着说:“谢谢你。”</p>
次日晨起后餐桌旁的廖父看着我扶着真如过来脸色反而微露郑重。早餐时他温言道:“两天前你和封老师的约会我已经派人知会过他了请他稍稍后延。”我连忙称谢思索片刻问:“能否补约在这两天?拖久了恐怕不好。”</p>
廖父点头道:“可以不过你要作好准备。若封老师要和你切磋我和瑞大哥都不方便劝阻。”我含笑而应。没有一刻比现在更有信心了也没有一刻比现在更需要这些机会我一定会出全力!</p>
饭后廖父走前似若随意地道:“学校里这几天好像有人找你知道什么事吗?”我茫然摇头说道:“待会儿我就准备回去。”廖父不置可否地点点头上车离去。</p>
“好了你先静养下周再回校罢。”坐在真如床边我温和地笑道“本来没这么严重的可惜你上次又弄伤了自己这是个教训以后切记莫要再这么冲动了。”坐在床上的她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我显现出十分的犹豫。</p>
我起身道:“我走了自己好好保重。”还未走出门身后传来她鼓足勇气后的声音:“你……怎么了?”我讶然转身:“什么?”真如不敌我的目光垂下眸子:“昨天……还有今天你都和平常不……不一样。”</p>
我默然不语走回床边半跪着握住她的手轻轻道:“每个人都会有转变的时候还记得廖伯伯说过我在三岔路口徘徊吗?现在只是我已选定了目标再不彷徨。我想和你恋爱行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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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真如正听得出神忽然听到末一句顿时吓了一跳话语未出粉颊先红羞道:“你……”我却已将她的手擒至颊边轻贴呢喃般道:“既然命运安排到了这里为何我们不能尽己所能让生活更舒服、反而要沉浸在客观造就的痛苦中呢?”由单手改为双手齐握住她纤掌庄重地道:“不要把它当笑话这是我用从来未有过的认真出的请求希望你能答应。”</p>
真如呆了半晌许久才低声道:“嗯。”</p>
十点过后我才回到学校书桌是留着一张纸条上书几个歪扭不堪的钢笔字:“老植!你老板找你!”我怔了片刻才想起“老板”之谓该是指名浦景氏不由轻摇己头。</p>
这半月的生活令我几乎忘记自己还是名浦的保卫科长。不过并没有什么大的关系也该是结束那边事情的时候了。</p>
静立室中空中弥漫着男生寝室特有的臭味。眼睛定在自己床位上自认为向来镇定若磐石般的心亦不由飞起些石屑。这些东西熟悉而温暖但已经不再是我需要的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