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通！”</p>

唐明无头的尸体倒在地上，墙壁上多出了一片触目惊心的血渍，直到这时其他人才反应过来，有的吓得转身就跑，也有的拿出枪来对沈北射击。只可惜这一切都是徒劳，在变身形态下的沈北面前，杀人不比杀鸡难多少，只有多与少的问题。</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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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一刻沈北收回翅膀，恢复人类形态的时候，房间里除了老鼠外已经没有一个活人。</p>

走到茶台旁，拿起公道杯里的茶水洗干净手上沾染的鲜血，沈北转头对已经面无人色、一脸苍白地老鼠说道：“你曾经问我为什么要那样子做，罗敏生如此，刘朝阳、张建军也是如此，现在是告诉你答案的时候了，想知道吗？”</p>

老鼠艰难地咽了一口口水，他从头到尾亲眼目睹了沈北是如何像捏四一只蚂蚁般地将几十个活生生的人杀死，子弹打在沈北身上都一点也不起作用，尤其是那对血红色的翅膀，绝对不可能是人类能够拥有的，想到这里，他结结巴巴地开口说道：“老……老大，你……你是……妖怪吗？”</p>

“妖怪？”沈北想不到自己的手下会问出这种问题，欲魔是魔鬼的一种，在西方世界里是邪恶的生物，如果将这种概念套用到东方世界来讲，倒也没有说错。</p>

只不过看到老鼠眼中那惊恐的神情，显然那一面倒的屠杀以及超出想象的事实给他的精神带来了很大的压力，已经快要到达崩溃的临界点，为了他的健康着想，所以沈北决得还是不要把真相全部说出来的好。</p>

“怎么可能，这是我的能力而已，你可以理解为超能力。”</p>

“哦，是吗？”听到沈北的解释，老鼠明显松了口气，说话也不结巴了，“好厉害，连枪都打不死，那老大你不是天下无敌了？！”</p>

“要真是天下无敌就好了，老子哪还用费这心思来跟这几个家伙讨钱，躺在家里等国家送钱送女人上门不是更好？”沈北可没有老鼠想得那么乐观，这个世界既然有他这个魔鬼代理人，就必定还有其他类似的人物，只不过至今还没碰到过罢了。别的不说，沈北的前任海尼斯就是个最好的例子，据莎贝瑞所说在还没成为代理人之前便已是一名黑暗法师，要是沈北以为自己这样就已经天下无敌，可以为所欲为，估计早就被人干掉了。</p>

这年头闷声发大财才是王道！</p>

简单地将一些事情告诉老鼠，饶是如此，听得他是兴奋不已，这兴奋之中还有着鸡犬升天似的激动，“也就是说，只要老大你帮人实现的愿望越多，力量就越大？”</p>

“如果你要这样理解，也没错了。”沈北倒是很满意对方的表现，这个手下虽然能力差点，但胜在够忠心。即便是知道他的秘密，除了刚开始还有些害怕，现在已经是完全接受了</p>

“那……那老大，我向你许愿会死吗？”老鼠听到沈北的话，脸上浮起一抹不自然的潮红，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p>

“理论上只要我不收走你的灵魂，应该没有问题。”沈北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你有什么愿望说来听听，不一定要跟我签定黑暗契约来实现。”</p>

“我……我那个……老二不行，无论是吃药看病都硬不起来，老大你能帮我实现这个愿望吗？”老鼠有些扭捏地小声说道：“我想有个金枪不倒的大JB。”</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