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没有任何逆天的意思？”沈欢还是有些不可置信，如果楚歌说的是真的，那么他就要推翻之前的一切判断。

如果那些判断被推翻，就代表沈欢白努力了这么久，要重新开始寻找病根。

但光是为了解决自己推测的这个病根，沈欢就已经堵上了自己的性命。

该死！

楚歌没好气的说道：“你觉得我吃饱了没事儿撑着，就知道日天是吧？如果我脑袋里整天装的都是这些，我就不要叫楚歌了，叫赵日天多好。”

“可是——”

“可是怎么回事儿？”楚歌朝着周围看了看，“不是我说你欢子，我和你马子吵架是对不住你，可是吧我就是心里有些牢骚想要发一发，况且我原本就和宋可馨认识，开一些小玩笑没事儿吧？”

“但是你却把我整到了这种地方。”楚歌跺了跺脚，“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里应该是你的小世界吧？”

“赶快把我放出去，刚才我差点被压死了。”楚歌无奈道：“如果这你还不满意，我就跟你道歉，行不？”

沈欢沉默了良久，开口说道：“这里并不是我的小世界。”

“不是你的小世界？”楚歌明显愣了一下，“不可能，现实世界里哪里有这么玄乎的地方……难道说这就是所谓的特效？我书虽然读的少，但我也知道电影里的特效是后期加上去的啊。”

“得了，你别跟我开玩笑了，我出去以后，二话不说，就跟你马子道歉，成不？”

“我没有开玩笑，第一，这里不是我的小世界。”沈欢伸出中指，“第二，这里是你的精神世界。”

“我的精神世界？”

楚歌显然有些无法接受，沈欢的这个说法，“我进入过我的小世界，我也知道我的小世界长什么样子，所以这绝对不可能是我的小世界。”

“这就是你的小世界……你疯魔症病发的小世界。”

“疯魔症？”楚歌愣了一下，摆手道：“你别开玩笑了，我的疯魔症不是早就被你治好了吗？”

“但是它又复发了……准确来说，我根本就没有治疗好你的疯魔症。”沈欢深吸了口气，语气中带着无奈，说道：“我原本也以为你的疯魔症被我给治好了，但事实上并没有，因为疯魔症的诱导病因并不在你的肉身上，而是在你的灵魂上。”

“灵魂？”楚歌吞了口唾沫，他看得出，沈欢不是在和自己开玩笑，“欢子，你、你说的太玄乎了。”

“一点都不玄乎。”沈欢将事情的经过跟楚歌说了一遍。

“本来我在尝试选择题治疗方法失败以后，我就有些想要放弃了，可是我内心里做不到。”沈欢叹了口气，“宋可馨见我那么纠结，就提议让她杀了你，这样我的内心就不会那么内疚，而她的理由是，自己本身就是一个沾满鲜血的人，多杀你一个也不算是滥杀无辜，你不死，才会真的造成更多无辜的人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