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华鹊这个举动，沈欢确定了自己的推测，那些被下毒的流浪汉不是因为遭受了官方国家的生化实验，而是遭到了华鹊和杜仲的某种毒药实验。

华鹊知道自己的举动，已经让沈欢得到了肯定答案，也不再隐瞒，“没错，确实是我和二师兄一起做的。”

“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做？”沈欢皱眉道：“难道你们不觉得自己的做法有些草菅人命了么！”

“草菅人命？”华鹊自嘲的笑了笑，“如果这句话我已经告诉过二师兄了呢？”

“沈欢，这世界上有很多事情并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很多成功都是由他人的失败所铸就的。”华鹊叹了口气，“为了一些事情，牺牲小我成就大我也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

沈欢从中听出了不同的味道：“你们究竟在做什么实验？”

“什么实验？”华鹊笑着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一切都是杜仲师兄的计划，我也不知道他在做什么，所以我才要去找大师兄，那是唯一可以阻止二师兄的存在了。”

“你不知道？”沈欢皱眉道：“以你和二师叔的关系，应该不会不知道吧？”

华鹊沉默了很久，才开口继续说道：“人是会变的，我刚知道他的计划时，比你表现的更加惊讶，因为他原本是一个连蚂蚁都舍不得踩死的人，如今却做出了这么疯狂的事情，非常令人费解啊。”

“既然这样，你为什么要帮他？”

华鹊无奈的耸了耸肩，“和大师兄不同，二师兄一直是一个烂好人，不光是我，可以说我们师兄妹三人都受过他的恩惠，欠了他不少的人情……”

“所以，你帮他是为了还人情对吧？”

“你可以这么理解……”华鹊说着又笑了，“反正大部分人眼中，我同样是一个疯子。”

“华鹊师叔，以我对你的了解，你应该不是什么好人。”沈欢咳嗽了两声，表现得有些尴尬，“希望你不要误会我说这话的意思。”

“不会，因为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

“所以在这种情况下，你会把人情看得这么重？”沈欢试探道：“你和杜仲师叔之间，是不是还有一些见不得人的交易？”

“何以见得？就是因为我的性格？”

“没错，最重要的是……”沈欢看着华鹊说道：“你当初问我要了妇人心的配方。”

“我本来就是毒师，要妇人心也很正常。”

“好了，我不是来和您绕弯子的。”沈欢深吸了口气，“我不管你们是出于什么目的，但有一点我要提前跟您说一下。”

华鹊没有说话，摆出姿势示意沈欢继续说下去。

“如果我再现类似的事情，一定会阻止你们。”

“就是这个？”华鹊脸上露出了夸张的笑容，“我还以为你要说什么呢，在看到你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多管闲事儿的，以为大师兄也是这么一个臭屁性格。”

“我已经捣毁了一个贫民窟，我听说这附近还有两个，待会儿我也会亲自去清理了。”

这一次华鹊的脸色就有所变化了，“你已经捣毁了一个试验场？”

“没错。”沈欢点了点头，继续说道：“华鹊师叔，我觉得有必要告诉一下你们现在做的事情有多么大的危害，如果阵法的性质时刻有用的话，这么玩虽然残忍，但还不至于造成什么巨大的灾难，可一旦阵法失效，有一个实验体跑出去，就会成为世界性的灾难，如同丧尸片里演的那样。”

“知道了。”

“顺便，你回去告诉一下杜仲师叔，就说紫色水晶在我手里，如果他想要的话，就亲自来找我我。”

这一次华鹊没有说话，直接带人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