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能站起来吗？”

沈欢的声音很平淡，却平淡的令人可怕，只是一瞬间，他就把被众人视为魔鬼的教官给废掉了。

“啊！！！”

程哥的回应只有惨叫，他是军人没错，但是却没有上过一次战场，甚至连一次救灾行动都没有参加过。

他的身份是军人，却从来没有做过一个军人应该做的事情。

膝盖的痛苦，不停地充斥着他的神经，除了惨叫他不知道该以怎样的方法，来泄这种无法言喻的痛苦。

“我要的不是啊，而是站起来……你能站起来吗？”沈欢又问了一句，见对方不说话，起身走到花坛从里面拿出了一块板砖，二话不说，再一次砸在了对方的膝盖上，“你能站起来吗？”

“啊！！！”程哥想要挣扎，可是他越挣扎，身体就越痛。

虽然他配不上军人这个称呼，但却实实在在的接受过的军人的训练。

他强忍着痛苦，说道：“你他妈——啊！！！”

沈欢看了眼带血的板砖，又看了看地上的教官，“我只想知道，你能站起来吗？”

“不、不能。”

“为什么？”

“我、我的腿脚不、不方便。”

沈欢挑起眉头，“这就是你不站起来的理由？其他人都能站起来，为什么你站不起来？”

程哥面如死灰，他已经看出来了，沈欢是铁了心要帮那个残废丫头报仇，并且用同样的话，以及更残忍的方式来对待他。

“啊！！！”

“我问你话呢？难道你的父母没有教过你，说话时要看着对方的眼睛，这是最基本的礼仪，不是吗？”

“有、有本事，你、你就杀了我！”

程哥也被激出了血性，他敢肯定，沈欢绝对没有胆子杀了自己。

“不不不，我只是在问你问题，为什么要杀了你呢？”沈欢说着，扭头对着学生们说道：“刚才你们国歌唱的挺不错，再来一遍。”

学生们没有任何迟疑，对方可是比魔鬼更加恐怖的存在，他们怎么敢说其他话呢。

“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起来！起来！起来！”

“听到了吗？同学们这么支持你，给我站起来！”

“有本事你就杀——”

这一次程哥的话没说完，沈欢便一板砖砸在了他脸上，牙齿直接被打飞了数颗粒，脸部更是直接出现了一个豁口，露出了粉嫩的血肉。

“你能站起来吗？”

“啊！啊！啊！！！”

程哥已经快要崩溃了，这世界上比死亡还要恐怖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

“快来人啊，杀人啦！快来人啊！”

方队中的张倩微大喊着，她的呼声引起了其他教官的注意，纷纷赶了过来。

“你是什么人？竟然敢做出这么过分的事情！”

“老程！”

“草！你他妈找死呢！”

其他教官看到情况后，二话没说，全都骂骂咧咧的准备动手。

老程是他们的战友，现在看到这个情况，根本不可能保持冷静，至于对错？这个有必要去证明吗？

一名教官手臂猛地一摆，朝着沈欢的眼眶抓去，就算不是想要了沈欢的性命，那也是想要了沈欢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