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萍只是一个棋子，罗大桦也是吗？</p>

曹吉昌已经回来了，他把罗大桦的住处一一写给王龙。</p>

结果很令人失望。虽然那些住所都在罗大桦的名下，房子里住的人却和罗大桦没有半点关系。他不可能一直住在酒店吧，酒店的保卫员工作做得好，环境也不错。不过一个人要长久地工作和居住在同一个地方，而且是酒店避狭的空间里。忍耐力也太令人佩服了，正常的人早晚也会憋出病来。罗大桦一定会有更加秘密的去处，他的第六窟。</p>

曹吉昌的跟踪效果很不理想，他追着罗大桦的悬浮汽车上了高速路，最后跟丢了。</p>

罗大桦的住所暂且放弃了。王龙最想见的是那个在华西研究会居住的老华西。他想搞清楚华西的具体情况。王龙坚信，罗捷才一定跟华西这个神秘的宗教有极大的联系。</p>

华西研究会在灵源公园。整个南疆城的水流的发源地就是这里，清澈见底的雪山融水，欢快游动鱼儿的，垂柳成荫，画面柔和。</p>

这样的地方的确给人一种难得的宁静，洗涤灵魂，老华西名字叫姚文海。今年已经八十二岁了。其他的老华西还参加一些关于商业的演出和活动，姚文海从来不参加。他喜欢宁静。从前在一个小山村里生活，在山林里隐居，政府出面很多次才把他请出山来。也就是老华西姚文海，曾经准确地预测了几十年前华夏国那场惨绝人寰的地震。</p>

研究会的工作人员阻挡了他们进一步的前进。姚文海一般是不见客的，除非是他想见。如果每一个去拜访他的人都要见，他肯定会被烦死，恐怕呆一天就会忙不迭地跑进山林了。</p>

王龙思忖着，怎样进去呢？王龙唤过工作人员，把那把噬魂剑交给他，让他带给老华西。如果老华西也是修炼者，他看到噬魂剑，他应该会见王龙。因为王龙的这把剑是一把上品灵器。这还是王龙离开天门的时候，王凤送他护身的，虽然王龙用不着，但是现在在不能使用混沌神奕力的情况下，有一把剑也是好的。</p>

工作人员是个很年轻的小伙子，他每天的工作就是在这里挡住客人，一来二去地，牢骚满腹，怨言遍地。曹吉昌在旁边塞给他几张百元大钞，他顿时眉开眼笑，拿着噬魂剑钻进了老华西居住的院子。</p>

老华西许可和王龙见面了。王龙谢过小伙子，和曹吉昌一起走进了小院。</p>

小院是三进的，老华西就住在第三进。王龙看见姚文海的第一眼就发现他不简单，他的眼睛和大脑都被一种莫名地气团保护着，好像修为不浅。老华西看到王龙和曹吉昌的时候，眼睛里闪过一道精光，那种精明和睿智与他老迈的身体很不相称。</p>

老华西把王龙和曹吉昌让进一件优雅的小间，这里收拾得很干净，有一个书架，上面是很多印刷好的华西经。书架旁的另一个小橱窗里，摆着许多古董。那些古董绝不简单的装饰品。王龙看到一个琉璃杯，造型和质地，王龙简单估计了一下它的价值，恐怕市场价也不会低于五百万。</p>

老华西眼里的光芒和睿智渐渐暗下去了，他甚至闭上了眼睛。看了王龙和曹吉昌一眼等着他们开口，那种神情，是一种尘世万物都不在心中的淡定。</p>

曹吉昌的机灵此时派上用场了，他的口才很好。</p>

曹吉昌笑道：“姚老，我们来找你，是想和你打听一些关于华西教的问题，问问你是否认识一个住在皇岗村的华西，他的名字叫程伟峰。”</p>

皇岗村就是曹吉昌驾车去调查罗捷才的家乡。很偏僻的一个山村。程伟峰就是罗捷才的父亲。从西冲市招赘来的姑爷。</p>

姚文海沉默一会道：“程伟峰？……。认识，他不就是西冲市程家过来上门的吗？”</p>

王龙在旁边问道：“华西教有支系吗？”</p>

姚文海笑道：“小伙子，我知道你是个不寻常的人，看你那把剑就知道了，那把剑充满灵气和杀气，就像你这个人也是一样，也充满灵气。……”</p>

王龙肃然道：“老先生过奖了，老先生非寻常之人呀。”</p>

姚文海道：“我不想阻拦你去做什么。但是你要面对的不是仅仅一个人，而是一个华西组织。它存在了很多年，大概几百年了，组织的名字叫华西教。他们的教义，经文，祭祀，舞蹈都和我们研究所的不同，偏，邪。”</p>

王龙思绪飞转，气氛一下沉默了。老华西闭着眼睛，曹吉昌吃惊地看着他。</p>

王龙的大脑里闪过一个念头。王龙起身向老华西告辞，他笑道：“老先生，我最后问你一个问题，程伟峰是属于华西教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