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萧箐箐不知所以然,“阕天宗很有名么?”
生花仙子苦笑两声,“也怪为师平时只是督促你们修炼,致使你们对外面形势知之甚少,闭门造车乃是修行之人的大忌,以后当改进才是。至于刚提及的阕天宗,那可是很遥远的事情了,一时半伙也无法于你讲得清楚。不过有一点你应该知道的,阕天宗在千多年前乃是修真界数一数二的大宗派,只因世事生变,导致其人才凋零,最终没落下来。哎,世事难料,谁会知道,月剑门的明天会不会和阕天宗一样,终至陨落,命耶,天哉!”
萧箐箐听师父叹息,心中暗暗坚定,不论怎样,不管付出什么代价,她都要保月剑门一脉周平才是。
咳咳,或许是意识到自己失态了,生花仙子轻咳两声,“蝶儿那女子我自是有法处理,放心,为师绝不容许她对这件事情产生任何负面的影响。天色也不早了,为师也感觉到有点累了,箐箐,这里就交给你了,你要好生照看他才是,免得发生什么意外。事到如今,任何差池都是容不得的,你要明白。”
“师父请放心,箐箐绝不会让事情出什么纰漏。”
生花仙子应了一声,随后走出了爱徒的阁房,此时她的心亦是不能平静,但有些事情终是无可奈何,只有如此,唯有如此。
送走师父,萧箐箐回到香榻前在道天凌的身边坐了下来,那个男子依然在昏迷中。已经七天了,自己已经寸步不离的陪了其七天,心里暗暗祈祷,但愿他不要有任何事情才好。
萧箐箐心中乱麻交绕,她实是不敢想象过后的日子,到那时,他会怎样看待自己,自己又应该如何面对于他?
“蝶儿,蝶儿,”一声声微弱的呼喊声不断从那男子的口中叫出。
萧箐箐无奈地摇了摇头,“自己都成什么样子了,心里还牵挂着别人呢,”用香巾轻轻拭去道天凌额头上的汗珠,却冷不防被意识混乱的道天凌一把捉住了手腕。萧箐箐脸上一......
红,从小到大这还是第一次和一个男人这么亲近呢,心中慌张的如小鹿乱撞,好不羞涩。
却听道天凌喃喃念道:“蝶儿,蝶儿,不要离开我,蝶儿外面太乱了,我们一起回福灵山好不好,蝶儿,我答应你,从今以后我们再也不会分开,我会好好保护你,再也不让你受半点伤害,蝶儿……”
萧箐箐转过脸去,一滴眼泪悄悄从美眸中滑落,“蝶儿那个女子,对你来说,真的就那么重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