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珠，还好么？”那女子又道。

一提到珠珠，道天凌心神一震，脱口而道：“暗夜女神，”刚是开口，又是摇头否决，“不对，你不是暗夜女神，哎，她已经死去，怎么又会出现在这里，你到底是谁？”

“你说的不错，”那女子凄凉地叹了口气，“我就是暗夜女神。”

“啊——”道天凌大惊，“这怎么可能？”

一束明火亮起，四周一片通明，隔着火光，那张熟悉的脸庞终是出现在了眼前。

“你真的是暗夜女神，原来，你没死，”道天凌大喜，走上前去，阔过暗夜女神的肩膀激动非常。

暗夜女神向后退了两步，“其实，我想我还是死去的好，每每想起先前，便是不能负荷，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道天凌也是叹气，说来也是因为自己才令的暗夜女神如此，若是当初暗夜女神不去救珠珠，那么她的下场便不会有这么惨吧。或是一死，但总比好过别人百般**的好。

“你的事情我听龙神都说了，”道天凌悠悠叹口气，“说来，都是我对不起你。”

“过去的都让它过去吧，救珠珠是我自愿的，发生后来之事，与你又有何干系？”暗夜女神凄然道。

道天凌忽是不知该说什么才好，每每话到嘴边，又是生生咽了回去。

“你不用自责，我自己的事情，怨不得别人，你走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道天凌只是定在那里，没有言语，也没有退出房间，两人就如此对立相对却是不语。

终于，道天凌抬起头，似是做了很大的决心，道：“我娶你吧。”

暗夜女神大笑，却是好不凄凉，“你娶我，真是好笑，我的身体已是被数个男人百般**过，如此，你会娶一个身体肮脏的女人么？”

“是，”道天凌坚定地道。

“你走吧，”暗夜女神转身，见其香肩抖动，抽泣不停。

“明天，我便娶你过门，”道天凌声道。

暗夜女神摇了摇头，“我不会嫁于你的，何况我根本不喜欢你，道天凌，你要明白，我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珠珠，而不是你。”

“那又怎样？”道天凌摇头。

暗夜女神转过身来，静静注视着道天凌的眼眸，“我不用你来可怜，你要懂得。”

道天凌苦笑，“你又何苦？”

“或许，这便是因果循环吧，我一生之中做尽了坏事，落得如此下场也是罪有应得，”暗夜女神眼眸忽然变得有神，“更重要的是，我暗夜女神还没有你想象中的那样脆弱，更不需任何人的可怜。”

“那我能为你做些什么，只要能办到，你放心，我道天凌绝不推辞。”

暗夜女神轻笑，“我希望我可以回到战场上去，或者战场，便是我现在最好的归宿吧。”

“好，”道天凌铿锵道：“我答应你。”<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