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刻,周宣忽然抑制不住的想测试一下的冲动,瞧了瞧娇美的魏晓雨,轻轻的把她放到床上,但魏晓雨的手却是紧紧的搂着他不松开,周宣好不容易才脱开她的手,再把被子拉过来盖着她动人的**。
虽然没人看,周宣还是赶紧穿了条短裤和上衣,把大灯并掉,到书桌边开了一个柔和的台灯,灯光暗了许多。
然后才从杯子里沾湿了手,把水滴聚到掌心里,运起冰气异能把水冻结成坚冰,然后再把坚冰转化吞噬成一个子弹的形状,因为运用的冰气异能加强了低温,所以这颗坚冰子弹头硬度极高。
周宣把这颗子弹头拿到手上慢慢的观察着,温度太低,手指上的体温动摇不了半分,子弹头丝毫没有溶化的状态。
如果把这颗坚冰子弹头冻结到有火药的子弹中,然后通过步枪或者手枪射出来,那么这颗子弹就同样拥有今天那个杀手射出的子弹一样的作用了
周宣为自己的发现和能力激动起来,要是用这样的子弹射杀目标,只要射击的时候自己把坚冰的温度升高一些,那么子弹在射出后就同样可以在几分钟内溶化掉,不会留下半分痕迹,不过在没有测试的情况下,周宣并不知道自己的这种坚冰子弹有多大的威力,能射进多硬的物质之中,不知道钢筋混凝土的结构会射不射得进去?
当然,再硬的物质,只要属于地球上的东西,周宣都可以将它转化吞噬掉,但那仅限于用异能,而这坚冰凝结的子弹头中,是不是也可以把异能注入在其中?
周宣想了想,便将异能灌注在其中,但手一拿开异能便消失了,再注入其中,再拿开再消失,无论如何,只要手一离开,或者异能一离开,灌注在其中的异能便消失了。
这个看来难度还很大,不过周宣并不懈气,反正晚上也没事,时间多的是,慢慢试验也没关系。
用各种方法来灌注异能在子弹头里,不过异能灌注到子弹头里面倒是没问题,但一取手就会跟着消失。
摸着头发了一会儿怔,周宣在考虑着,因为异能不能像凝结成冰那般凝结起来,如果能把异能凝结成独立的一个个体,那就可以把异能灌注到子弹头里了。
周宣一想到这个问题,当即不再把异能灌注到子弹头里,而是想法来把异能凝结成与身体里的异能不相关联的独立体。
太阳烈焰的能量大多是熔化,与凝结起来的性质不符,周宣就直接摒弃了用太阳烈焰的能力,只用冰气异能来试验,因为冰气异能是冻结物体,以超低温度进行,性质与凝结物体相符。
试了半天,凝结冰气异能倒是没问题,但一断掉与身体里的异能的联系,凝结成的异能独立个体立马消散。
周宣恼怒起来,恨不得把太阳烈焰运起来爆发一阵,但又怕惊醒魏晓雨,还是忍住了,慢慢把恼怒之气定下来,再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放下杯子时,把手指上沾的一滴水弹到半空中,异能一甩,把那滴水珠变成了坚冰。
不过在那一瞬间,周宣无意中探测到那颗坚冰里有自己异能量在里面旋转,不禁呆了一呆
这坚冰里的异能量就是与自己身体里的能量没有任何联系,试验做了半天都没能够做到,却没想到无意之中竟然就做成了。
一时发着愣,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好一阵才想到,自己不是要的就是这个结果吗?
周宣醒悟过来,赶紧又运起冰气异能再凝结,一断开与身体的联系时,那异能体却又消失掉了,奇怪之下,再看看掉在地上的那颗有自己异能的坚冰,那颗冰把坚硬的地板都砸穿了一个洞。
从这一点周宣就可以估计到,含有异能的独立物质是具有强大的杀伤力的,如果再把运行的速度加快加强,那杀伤力就无法想像了。
不过周宣又感觉到不可思议的是,明明这颗坚冰上的异能都成功的凝结住了,为什么现在再次做又不行了呢?
不可能是自己异能不同或者强弱的原因吧?
一想到异能不同,周宣倒是呆了呆,再赶紧测了测坚冰中所含的异能成份,一探测到时,忽然间就明白了是什么原因了
原来周宣一直是摒弃了太阳烈焰的能量,只是用冰气异能在做试验,所以无法成功,而刚刚那一下的无意运作时的异能却是两种异能混合在一起,并结合着身体呼吸功法,那一下是成功了,再回过头来凝结时,又没想到那上面,所以便无法做成功。
这一想明白了原因,周宣赶紧把异能在身体里运转了几圈,然后把混合的异能凝结起来,然后断开与身体的联系,那些异能个体果然完好的存在着。
周宣心里一喜,然后把杯子里的水转化成坚冰再凝结一颗颗的子弹头,因为是用意念的原因,所以子弹头是随着意念力产生的,一颗颗的跟用模具做出来的一般样,大小一样。
周宣因为失去了记忆,他并不知道自己以前用异能做翡翠微雕的事,要是知道,经验就更加丰富,异能做微雕,那比凝结成几颗子弹头要复杂得多。
看着桌子上自己用异能凝结成的十多颗坚冰子弹头,周宣再把异能凝结成一丁点的独立体灌注在子弹头里面,立即就能感觉到,这些子弹头便像犀利有活力的东西一样。
因为没有枪支,也没有子弹,没有含有弹药的弹壳,所以没办法制造出坚冰子弹,周宣想了想,然后拿了一颗坚冰子弹头,夹在手指间,然后曲指一弹,把子弹头弹向地板。
“扑哧”一声轻响,那坚冰子弹头一下子钻进地板中,深深的透进地下,用异能探测下,这颗子弹头竟然钻入地底下深达两米
周宣呆了起来,随意之下的试验竟然这么犀利,那要是换成了装上弹药的子弹,那这颗坚冰子弹射出去后会有多大的威力?
一个周宣极想知道,却又不知道答案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