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言一走进病房就感觉到屋子里的温度比外面冷了几度,走到病床前,见王景越面目苍白,双颊紧咬,两只拳头更是紧紧的握着,不作好的状态。他心里顿时起了疑惑,如果是正常的晕倒,王哥不会如此反常,便是问向王震滔。“王总,我大哥他晕倒前,可有发生过什么事情吗,比如有何异样的事情发生,或者他曾经吃过什么,喝过什么?”
王震滔说不上为何,总觉得这次再加汪言感觉他跟以前似乎不一样了。不光是皮相,整个人的气质也不一样了。
如果真要说那里不一样,好像他浑身都带着一种异样的光芒,让人有种不敢直视的感觉。
现在又听汪言这般问,便是仔细回道:“中午我们一起在饭店吃饭,吃饭间李亚伦曾经多次给我越哥敬酒,越哥喝完酒就说头有些晕,本来我们准备扶他在一旁休息。这还没走两步他就直接晕倒了。我们连忙将他送到了医院,你就是这个时候打电话给我的。”
“那这酒你们喝过吗?有没有其他人有异常情况?”
“大家都喝过。我一开始以为越哥是犯了老毛病,谁知道送到医院几个小时了,大夫们用了各种手段,都说越哥身体正常,就是人不见醒。”
“那我大哥喝过的酒杯还能找到吗?”
王震滔看着汪言道:“这个很重要吗?”
“嗯,我怀疑有人对大哥下了黑手。”汪言前面还不能断言,王景越是被人害成这样。现在他观察了病床上的王景越一会儿,发现他被人整人了。下了蛊,身体被控制住了。如今魂魄已经离体,如果在24小时内找不回他的魂魄,王景越就会有生命危险了。
王震滔听了面色不由一变,急忙问道:“汪言你怎么能看得出来?我越哥被人怎么害了?”
“嗯,我曾经跟人学过看风水面相,略懂一些,不知道王总有没有认识道法高深些的道士,可以请来一看便知。我怀疑有人给王哥下了蛊,让他魂魄分离,24个小时内,我们一定要找人出手相救,否则就来不及了。”汪言其实也是想证实下,自己的这些能力是不是真的。
“我有个好友乃是茅山派的白眉道长,他应该能看得出来,我这就去打电话请人过来。”王震滔说完,立刻去打电话了,打完电话回来,他自己也责怪自己道:“汪言幸亏你提醒,要不然真的耽搁了。”
汪言说他也只是学了皮毛,具体的还得等茅山道长过来才知道。但王震滔看得出来,汪言的本事应该不是皮毛,一般人怎能看得出来这些呢?
不过王震滔在白眉道长来之前,也不能妄下结论,等道长来了一切就能水落石出了。
汪言猜的没错,在李亚伦知道王震滔请了茅山道长过来,脸上有明显的慌张之感,还硬要赶汪言走。
“想赶我走,该不会是做贼心虚了吧?”
李亚伦顿时指着汪言的鼻子道:“我早就看出你这小子心术不正,现在又说我岳丈中了邪,我看那邪气是你带来的才是。”
“你们赶紧将这个来捣乱的臭小子扔出去。”
李亚伦果然叫了四五个彪形大汉过来了。为首的是一个黑面光头,看到汪言那瘦的跟小鸡仔似的身形,他便是说道:“小子,识相的自己离开这里,我光头不欺负弱小。”
汪言看着光头,心道这人倒有几分道义,便对着他说道:“光头,就冲你刚才这句话,我可以让你三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