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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万零三十一名，这是我杀过的‘人’的数量。”</p>

不止这些吧？莱维曾从结标那听过，一方通行九岁的时候就拥有了近似于现在的实力。一个九岁的孩子能对他要求什么？那时的他由于理智上的欠缺以及控制力上的不足，往往会因为一件小事就闹出大规模的骚乱。在那些骚乱中受到伤害甚至死亡的人又该怎么计算？至于他所说的那一万零三十一名……</p>

“你跟那个刺猬头都是超电磁炮的朋友吧？”</p>

莱维点点头，虽然美琴或许一直把他看做类似‘导师’的角色，但他自己从不那么认为，就像他总能跟班上的学生们打成一片，没有人会因班主任的身份而畏惧他一样。</p>

“那个刺猬头在想什么实在搞不懂，但你看起来比他正常，所以，来杀了我吧。”</p>

一方通行平静地说到。没有了先前的那股乖戾，平静得就像夏日午后坐在街边的茶馆里看着路上人来人往。</p>

“那件事原来是真的吗？”</p>

“哦？你知道？是她告诉你的？”</p>

‘她’指的是美琴，即便有过那样一辈子都无法理清的纠葛，一方通行对御坂美琴却毫无了解。</p>

“有次聊天的时候她稍微说漏了嘴，但我没有追问。”</p>

“没有追问而是私底下调查？所以我说了，你们这种人都是一个样。偷偷摸摸鬼鬼祟祟，连当个光明正大的恶党的资格都没有。”</p>

这种情况下，一方通行仍然不愿让哪怕半句好听的话从他那张嘴里说出，莱维却已经不想叹气了。</p>

“没错，我的确稍微调查过。好在那个丫头总爱自作聪明，让我很轻松地从她房间里找到了一份文件。”</p>

“藏在自己房间里？我大概知道那是什么文件。”</p>

“你肯定知道，绝对能力者进化计划，那里头写着你的名字。”</p>

一方通行不耐烦地把拐杖放回地上，切换了电极模式的他现在已经不需要这根拐杖来辅助身体的平衡了。</p>

“既然早就知道，为什么还能这么心平气和地站在我面前？难道是自觉赢不了我这个第一位就打算装作毫不知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