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妃暄皱眉道：“杀平民百姓？那有什么益处？更何况手无寸铁，我不杀又有什么不对？”</p>

大蛇丸回头yīn森森一笑：“许宁，我等着你的决断。”</p>

许宁微微闭上了眼，大脑高速运转然后睁开眼道：“暄暄，如果有恶人在你面前，我让你不杀，你会不会听我的？”</p>

“恶人？那也要分什么情况，如果是······”师妃暄眼光清澈，口中说的话却让许宁头疼万分。让你分什么情况？这不还是说你不听我的命令吗？这师妃暄的主见怎么这么强？</p>

许宁挥手打断她：“如果是好人在你面前，我让你杀他，你会不会杀？”师妃暄迟疑了：“好人？为什么要杀？”</p>

“如果我要让千万人生灵涂炭，你会怎么办？”许宁有些焦躁的问道，语速又急又快。</p>

师妃暄回答的也很快：“你做的不对，我自然要制止你。”</p>

许宁无奈地长叹一口气，看向大蛇丸：“你赢了，混蛋。”大蛇丸满意的tiǎntiǎn舌头：“看来你已经有了决断，那么我就不多说了。”</p>

师妃暄也是蕙质兰心之人，听得这番话，又怎会不明白许宁的意思。她看向许宁，这个曾经让她情思涌动的面貌平凡的男人正站在窗口的月光之中，平凡的面貌和线条显得格外无情和冷峻。自己究竟是为了什么才被带到了这个地方？仅仅就是为了这个男人，就是为了这个占有了自己不到五天的男人，就到了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p>

现在这个男人在考虑什么？舍弃自己吗？现在的自己，多么像是私奔了女子却被情郎卖进了青楼？因为什么呢？因为他是个坏人而我却有自己的原则。因为我不能帮他做坏事。</p>

师妃暄“想通”了这一点，心里已经如同死灰一般，便是一点感觉也没有，呆愣愣地说道：“怎么？我不听你的就没用了？张大卫，不，许宁，你真是好狠的心！你要干什么？杀了我吗？抛弃我吗？我成了一个人尽可笑的怨妇吗？”</p>

许宁不说话，掏出来镜花水月在她眼前一晃，师妃暄沉沉睡去，许宁再次把她放入了空间戒指的营养槽内。收拾完毕，许宁低声道：“回去让感恩世界修改她的灵魂，以后她只是一个A级的打手。”这句话似乎是在向大蛇丸解释，又像是在自己表明决心。</p>

大蛇丸悄悄退出了房间，他明白许宁的心情现在很不好。纲手和夜一却没有离开，而是一左一右站在了许宁的旁边。</p>

“心里不好受？对师妃暄还是有些舍不得？”纲手抱住许宁的胳膊低声道。窗外流水哗啦作响，月光清幽非常。</p>

许宁有些郁闷点了点头：“她对我实际上有了真的感情，我对她算是也很怜惜，实在不想让一个人的自我就这样消失。但是，她实在太有主见了，我们不能一起为她殉葬。或许我坚持你们不会有意见，大蛇丸也不能如何，但是真按她的想法来，我们保准活不过几个世界。这感恩世界就成到处给人发福利的圣诞老人了。”</p>

夜一叫道：“要不要今晚我们两个一起陪你？好长时间没有一起了呢。”许宁心中稍感安慰，点了点夜一的鼻子道：“我的夜一有这份心思我就很高兴了。以前和你们一起，从来不感觉你们的珍贵，现在有了师妃暄，我反而明白你们这种默默地为我着想的好处了。”</p>

夜一撒娇道：“人家哪有你说得这么好？哎呀，脸红了呢。”许宁哈哈一笑：“你这么黑，真的看的清脸红？”</p>

夜一气得跺脚，而且是一脚跺在了许宁的脚伤：“人家不是黑！是健康的小麦肤sè！”许宁“哎呦”大叫起来，顿时又惹得纲手捂嘴嘲笑。</p>

笑闹一番，许宁正sè道：“在下对于两位娘子的爱，实在无以回报，请两位娘子上床宽衣，待小生给你们高cháo一番，这才是回报万一。”纲手闻言一怔，伸手去解衣带：“这样也好。”</p>

许宁却止住了她：“我说笑的，今晚实在没有心情。你们两个陪我一起睡觉，咱们聊聊各自的过去和将来怎么样？我感觉咱们这种深入的交心还没有过呢，今晚不知道为什么就这么伤感。”</p>

纲手摇头道：“你啊，不知道了解的越多就越互相讨厌吗？”一转头，夜一那死猫咪却已经脱得精光光在床上摆好了姿势，两人忍不住哈哈大笑，夜一茫然地光着身子：“咦？怎么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