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一块“奉”字金牌,叶无痕在皇宫里的行动自由多了。宫中的一众皇亲国戚们,不知这位叶先生既非一位“大仙”,为何如此得皇上的青睐,人人对叶先生的态度,都恭敬得不得了。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之间,已过了十几天。李胜靖皇帝的脸色日渐好转,他体内的魔罡被驱得差不多了。
皇帝的宫内,叶无痕正在为皇帝进行每天两次例行的养脉与驱邪。皇帝的经脉受损,叶无痕只得先养后清,耐着性子,每天都为皇帝治疗,实在是无奈之计了。
“十二正经里面,以及奇经八脉之中的魔罡,基本清除完毕了,存在于经筋细络之中的邪气却不好驱除。真气用得少,隐藏在其中的魔罡丝难于驱除,用得太猛了,皇帝又受不了。看来,我得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才行!”
叶无痕只身坐在龙榻之旁,眉头微微蹙着,深深地思索,如何解决问题的办法。
在叶无痕替皇帝驱邪的这些日子里,除了头几天,叶无痕严令不让任何人探视之外,接下来的十天内,有不少皇亲国戚都来过,包括皇后与贵妃,王爷或太子在内,都亲自来到皇帝的宫里。男的直接站在龙榻旁边看着,女眷则躲在屏风后面,亲眼目睹过叶无痕为皇上驱邪的过程。每一位见过叶无痕治病的人,心中都有一个共同的法:
“这位叶先生,人长得温尔雅,医道又如此精深,他的气质看起来更是高贵无比,怪不得能为皇上治病。能驱除那一种太医们都没有办法的邪气。过几天,皇上的病真地全好了,师师公主要是真的要履行她的许诺,下嫁给叶先生,倒也不太委屈了她!”
当李师师第一次从皇后的口中。听到这一句话时,不禁羞得满脸通红,娇躯频扭,玉首微摇,嘴上娇嗔不依道:“母后,您在说些什么呀!”
母后非常疼爱地摸了一摸师师的头。替她把云鬓上地玉簪插正,温柔地笑着说道:“师师自己说的话,难道已经忘了吗?你贵为公主。应该你父皇。言出必践啊!不过,师师要是真的不喜欢那个人,让你父皇多给他一些金币,或是封给他一个官做,省得让天下人说咱们皇家的不是。”
在探望皇帝的所有人之中,师师公主是最常来的,她是李胜靖最为疼爱地一个小公主。师师自己也非常敬爱她的父皇。在她的一颗心中,原本全都是惦记着父皇地病情地。如今猝然听得母后这么一说,师师的一颗芳心不禁暗暗的悸动。下意识地偷偷观察起叶无痕的言行来了。
巳时一刻,正是叶先生替父皇治病的时刻。
在小公主地殿中。师师特别吩咐侍候她地一帮小宫女们。不得跟随自己。她却一个人悄悄地来到皇帝地宫。到了殿门口。小公主地玉手便频频地摆动。示意殿门外地侍卫们。勿要声张。
师师进了宫大门。转过了两道屏风。又向小太监打了个噤声地动作。只身一个人偷偷地躲在最里面地一道屏风地后面。静静地看着叶先生为她父皇驱邪治病。
不管是谁。任何一位专心工作地人。在他地精神高度集中地时候。不知不觉之中。总出现一种专注地美感。那是一种自然地。毫不做作地人格魅力。这种美感。在美范畴之中。当属于气质美地一种类型。它使得人在瞬间。散发出一种独特地魅力。获得周围之人地认同。尤其是对于异性。更是有着一种强大地吸引力。
此刻地叶无痕。正处在这样地一种状况之中。
当然。小公主地莲步再轻巧无声。还是不能脱逃出叶无痕地灵觉范围。在她刚刚迈进了殿门地那一刻。叶无痕就知道了。
只是这几天以来。这位小公主每天都是这样。一个人悄悄地来。静静地躲在屏风后面。偷偷看了一儿之后。又悄悄地离开。叶无痕起初还感到有点奇怪。后来就由着她躲迷藏去了。自己只顾专心地为李胜靖驱邪。也不管小公主在搞什么名堂。
然则,几天的观察下来,李师师的芳心,却一天比一天的易动。叶无痕在小公主的芳心之中,出现的次数,越来越频繁了!
“这位叶先生,年纪是大了些。不过,他的人为什么有如此优雅出尘的风度?他虽然不是皇族之人,可他的气质为何如此高贵典雅?甚至比皇兄皇弟他们,看起来更像是一个嫡系的皇族之人!为什么叶先生刚来的时候,我却一点感觉也没有呢?真的好奇怪啊!”
龙榻旁边的叶无痕,一幅静坐深思的样子,师师小公主安静地躲在屏风后面,痴痴地看着,那一张粉嫩的小脸上面,慢慢的就染上了一小片红晕,小心肝开始“嗵嗵嗵”地跳了起来。
回几天前,自己曾经跌在叶先生的怀抱里,师师小公主的一颗芳心就跳得愈加的利害。不知不觉之中,小公主的一双剪影秋眸里,愈来愈加显得清水汪汪,晶莹幽影的,盈盈然欲滴。
屏风后面,那种时断时续,刻意抑制的,娇喘微微的声音,慢慢地传入了叶无痕的那对灵敏的耳朵之中,让他感到非常的奇怪。一边思索着解决的皇帝体内残余邪气的办法,一边难免心中暗自的好笑:
“这位小公主看人家治病,竟然也显得如此的激动,若非亲耳听见了,还真让人感到难于置信!呵呵!”
思索了片刻之后,叶无痕一时也不起,有什么更好的办法,能驱除皇帝经筋细络之中的魔罡。抬起头来,看了看屏风,到此刻正躲在后面的。那位偷窥多日的小女孩,忽然玩心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