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等顾莫杰多此一举穿好polo衫、把眼镜装进眼镜盒并且远远放到别的房间、然后回到费莉萝房里的时候,便被一股强烈的气息捏住了心脏。
费莉萝正面对着落地玻璃窗,优雅地在那里出神,不知看些风景。一头黑长直,在精心护理过之后,更是如云似瀑,烟霞袅袅。
“啊……”一声轻呼,没有抵抗。
费莉萝整个人软了下来,却没有倒,因为一双有力的臂膀支撑住了她。如同大理石像一样有力,稳固,似乎背后环住她腰肢的人,只是想深深闻一下她的秀发。
“姐,我不装了,我就是渣男。我给不了承诺,但我就是要你。”
费莉萝一米七的个子,如今还不满九十斤,柳枝儿一样被轻轻一甩,就被顾莫杰抛飞放倒。
“来,好弟弟,疼你,都给你。”
凌乱粗重的喘息,与裂帛脆响交织一处。两个平素被道貌岸然的坚实面具笼罩的人,在浓郁的气息中陷入了彻底的狂野。一切语言,没有说出三个字,就被缠绵的湿吻堵了,连喘气都没工夫,谁还有空呢。
“呜……呃……”
费莉萝扭过头去,一口咬住一截的秀发,硬生生把一声呼疼的娇嗔咽了,两行珠泪吧嗒吧嗒地滴落在床单上。
费莉萝不想喊疼,也不想抓疼的男人,所以她唯有用绕指柔地缠绵锁住男人,来舒缓的痛楚。顾莫杰被搂住了脖子,深深按进了峰峦沟壑之间,几乎透不过气来。
只要缠得够紧,c-cup也是能闷死人的。
“别管我,我不要紧的。”
不管顾莫杰的心智多么成熟,他的身体毕竟还是一个十九岁、血气方刚的男人。有些宣泄的口子一旦打开,便再也收拾不住。
第一次有些快,不过顾莫杰足足要了五次,才把这些年积攒的存货宣泄得差不多。整整三个小时,直到两人都瘫倒在油腻的白沫中。
顾莫杰怜惜费莉萝菡萏初开,娇弱不堪,原本做完两次便想罢手。费莉萝却不领情,趁机女王属性爆棚,翻身压在了上面,纵横驰陈了许久,最后才不堪倒下。
……
破晓时分,两人才先后苏醒。顾莫杰迷糊之间,看到了费莉萝泪痕未干的柔美面庞。
这种时候,男人总归是要歉疚的。
“疼的?还是伤心的?”
“都不是,我是觉得突然放开了,不用再天天担惊受怕。”
顾莫杰轻柔地抚慰着费莉萝,温言道怕?”
费莉萝靠在顾莫杰胸口,感受着对方的体温,唏嘘地答道怕你被别的抢走。现在不怕了,反正你也不是属于我的,将来就让君君去怕吧。这个包袱,我算是甩开了。”
顾莫杰冲动之后的负罪感微微有些缓解,不由感激费莉萝的“善解人意”。
费莉萝继续用幽幽地低声呢喃着,也不知是自言自语还是说给顾莫杰听:
“原先,我一直想嫁给你,想让配得上你。可是我,我越追,你就越远。拖得越久,越是配不上你。有时候我也好恨,为一年半前认识你的时候,没有第一抹下脸面来求你。
后来,我算是想明白了。将心比心,以你这将来的成就,走心的会遇到多少,我说不来;但是走肾的投怀送抱,将来只怕挡都挡不住。如果我耍手腕可以从君君手上抢走你,将来别的何尝不能再把你抢走?
我何必枉做小人呢……男人,还是念旧些的可靠。至少,将来不管你遇到多少逢场作戏的,她们都不可能在你心里盖过我的位置去了,不是么。
我,你出国之前,答应过君君,这趟出来只办正事儿,是我害得你悔诺了。我,只要我自甘下践趁人之危,就肯定会被你看轻,你肯定会觉得更加愧对君君,要补偿她,但是我不在乎。”
费莉萝的声音越说越低,似乎佛晓的晨风,若有若无。
“再说我也不枉了。你娶谁,好歹别人将来还有可能枪。我得到的,却谁也抢不走——至少我是你第一个,谁都抢不走。”
顾莫杰不愿意继续这个话题,岔开道男人不讲究这个。倒是你们,这方面吃亏了。”
费莉萝不依,倔强地反驳谁说男人就不讲究,我就偏要讲究。么,古代君王的第一个,一般都不会是皇后,而是一个不命好的、不被君王待见的宫女。”
“这也很正常,又说明不了。”
“谁说说明不了?这说明,那些将来会拥有好多的男人,也是不希望被的记住他当年青涩不自信的一面的,所以那些见过他青涩一面的,最后都得不到册封——诶,你说我这算不算为君君试婚挡灾了呢?”
顾莫杰无语就你歪理多。”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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