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兰庸捂着鼻子坐在地上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什么话来。
“老实交代你到底在我房间鬼鬼祟祟的找什么东西?”魏览灰插腰瞪向张兰庸,气的不得了,“臭小子,你是不是在打我钱的主意?”
张兰庸眸中闪烁惊愕,但他却是苦着脸摆手摇头,“没有啊师父,我怎么可能会惦记你的钱,我进来就是找一的。”
“什么书?平常你直接问我要就好了,至于这么鬼鬼祟祟的跑我房间干这种事情?而且还时刻防备着我。”魏览灰才不相信张兰庸的鬼话,他觉得张兰庸肯定又是在打他钱的主意了。
“师父,您先消消气,我们出去说。”张兰庸赶紧爬起来走过去,扶着魏览灰朝外面沙发走去。
“不行,你就在这说!”魏览灰一把推开张兰庸,十分生气。
张兰庸顿时无奈,但他又不能实话实话,只是贱笑道:“师父,小心气坏了身子,走,我给你倒杯茶去。”
张兰庸硬是把魏览灰给拐带出去。
客厅。
张兰庸把一杯茶递给魏览灰,讨好的笑道:“师父,喝茶喝茶。”
魏览灰一拍桌子狠狠瞪一眼张兰庸,“老实说,你到底在打什么歪主意?是不是又想打我口袋里钱的主意了?”
魏览灰的话音刚落,张兰庸就哀嚎起来,他大呼冤枉,“师父啊,我张兰庸虽然浑,但我深深记得,您对我的情谊啊,要不是你,我还不知道在哪过着有上一顿没下一顿的日子呢。所以说您对我是恩重如山,如再生父母啊。”张兰庸说的声情并茂。
魏览灰听得还真是过瘾舒服,但他没表现出来,只是没好气道:“你想偷什么?”
“师父啊!我怎么可能,怎么敢打你钱的注意啊,其实我就是想把你经常看的那种书籍给拿出来,里面姿势被分解了好几种,我也想学习学习。”张兰庸挑挑眉,猥琐的笑着。
魏览灰一把拍在他脑门上,“你当师父傻?就为了一本破书,你把我整个屋子都要给翻遍了。”
张兰庸瘪嘴,委屈的捂着脑袋看向魏览灰,但心里一阵着急,他绝对不能说实话啊,要不然他师父会把他给打死的。
要知道魏览灰的本事在他之上啊。
急得张兰庸额头沁出冷汗,他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魏览灰脸色紧绷大怒,“臭小子,你诳老子?”
“没有,绝对没有啊,其实我……我……我想偷您珍藏起来的那块表。”支支吾吾半天的“我”,张兰庸一拍脑门总算是憋出来了。
但这可把魏览灰给气坏了,一巴掌就呼在他脸上,一个手指印立马浮现在张兰庸的脸颊。
张兰庸捂脸赶紧躲开,委屈的看着魏览灰,“师父,你怎么又动手啊?”
“臭小子,你偷我昂贵的金表我还不能发火了?如今我没揍死你就不错了!”要知道那块大金表可是品牌货,还是他缠着华夫人老久,华夫人才勉强答应给他的。
张兰庸撇嘴,“我只不过是想偷拿出来戴在手上到琳达那里炫耀一番,又不是不还的。”
说到这,张兰庸还真打起了那金表的主意,想想应该能卖不少的钱吧。只是时间还来得及吗?
但没等张兰庸欣喜一会儿,魏览灰直接呛声摆手道:“那也不行!不过幸亏我这次没把那大金表带来柏林,要不然还真的就被你小子给弄走了。”
张兰庸的美梦顿时破裂,他兴致怏怏的看向魏览灰,“师父,您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您不是还有事情吗?那您赶紧走吧。”
“走什么走?我的老底都快要被你给翻个底朝天了,我还能走的安心?”魏览灰没好气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