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的。”于得水了头。</p>

“你在天香楼工作，难道就没想打听清楚天香楼出了什么事吗？”我问道。</p>

“没有。我只是一个打杂，那些事儿轮不到我，知道了也没用，干嘛费那个心。”于得水答道。</p>

转过头来，我向孙大志道，“孙探长，麻烦你把那位警察叫来。”</p>

自已的手下，自然是随叫随到，孙大志吩咐下去，不到一分钟，一位警察推门进来，“探长，您找我？”</p>

“嗯，江先生有话问你，进来吧。”孙大志头应到，把警察叫进屋里。</p>

“刚才是你在厨房门口看守？”我问道。</p>

“是。”警察答道。</p>

“见过这个人吗？”我用手指了一下对面的于得水。</p>

警察回过头打量了一下于得水，然后向我了头，“见过。”</p>

“能把见他时的过程讲一遍吗？”我问道。</p>

“没问题。接受探长的指示，我负责看管厨房，到厨房的时候，厨房里共有三个人，我告诉他们天香楼出了客人中毒的案件，警方要暂时查封厨房，那三个人便封了火，离开厨房到前厅去了，这三个人离开没有多久，这个人就来到厨房要进去，我问他是干什么的，他是酒楼杂役，要进去打扫卫生。我于是告诉他因为有客人中毒事件，厨房暂时查封，未经警方许可，任何人不得进入。然后这个人就离开了。”警察答道。</p>

“把和他的那段话重新复述一遍，一个字都不要改动。”我强调道。</p>

“是，呃，记得我当时的是‘有客人在天香楼吃饭时中毒，警方办案，未经许可，任何人不得进入厨房。’”</p>

愣了一下儿，警察还是如实答道。</p>

“好了，我的问题问完了，你可以出去忙自已的事了。”</p>

有了这位警察的证言，于得水，看你还有何话讲！</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