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夫敲敲广播间沉下去的那块地板,很厚,严丝合缝,也无法去撬。教授蹲到他旁边:“能弄开吗?”
“很难,”塔夫说,“像是铁的,很厚。”
搜索了一阵子,大家沮丧的聚在一起,心中满是焦灼和忧郁。
“我们需要静下心来,”教授慢慢说,“这里肯定有入口,黄辰辰说的有道理,这礼堂能容纳几百人,不可能用那个会议室当入口。”
教授花白的眉毛跳动着,“我们知道的几个地方,墓碑的入口无法打开,这里的入口已经封闭,*作室的入口,”他看了一眼韩进,韩进沮丧地摇摇头,“也无法打开。”
“每寸墙壁都搜过了,”杨攀月摇摇头,“地板也一样。我想可能门很大,但如果真的也是从地板打开的话,”她指着石珀消失的地方,“凭咱们几个,恐怕无法打开那门。”
“还有没有搜到的地方,”黄辰辰低着头,“会议室外面,我们下来的地方有个很开阔的广场,那里还没有搜索。”她抬起头,眼中全是泪水,“另外,*作室能打开这*场的入口,也肯定会打开别的入口。咱们应该一个人在*作室里,每个开关都试试;一个人在*场进行联络;其别的人留在这里,看看有什么变化。”
教授拍了拍黄辰辰的胳膊,对大家说:“先全部去外面广场搜索,然后按黄辰辰说的办。”
在广场搜索的很快,教授在广场的尽头发现了一扇锁上的门,撬开后发现是个杂物间,里面都是些清洁用的拖把墩布和铁架子之类的东西,杂物间顶部有个巨大的排气扇,还在不断地旋转着,爬得近一点能感觉到强劲的吸力。
“能从这里进去吗?”教授指着排气扇问。
张竹生跳下铁架子,“不知道通向哪里,只能一个人爬过去。这作为最后的手段吧……我还是把希望放在*作室里。”
教授看了一眼那排气扇,“好吧,这次咱们要分开了。张竹生,你去*作室,每个开关都按一遍。要看杨攀月给你的信号,摆手就按下一个。”
“杨攀月,你在上面的*场上,你听见塔夫喊下一个,就对*作室的方向摆手。”
“塔夫,你在这里,看看有什么变化没有,要是没有变化,又听见我们在里面的礼堂喊下一个,就喊给杨攀月听。”
“黄辰辰、韩进,咱们三个在礼堂里吧。”
张竹生看着面前*作台上的几排按钮和拉杆开关,定定神,抬头看见中间屏幕上杨攀月摆手发出信号,按下第一排的第一个按钮。*作室的灯突然全灭了,吓了张竹生一跳,连忙又按了一下,灯忽的一下又全亮了,张竹生摇摇头,等着杨攀月发出下一个信号。
“照明开关、电源开关、警报器、室内风扇开关、不明、不明……”张竹生用笔在一边的纸上记下这些开关的用途,等杨攀月再次发出信号,
张竹生又按下一个按钮,突然*作台上的麦克风上的小灯亮了,然后是一阵急促的啸叫,接着一切恢复正常。
“喂,喂,听得到吗?”张竹生试探着对着麦克风说,然后看见屏幕上杨攀月点着头。
“哦了!”张竹生转身记下:“麦克风”,然后按下一个开关,显示器突然全黑了。
“靠!”张竹生连忙再按一次,显示器又亮起来。“可千万别弄坏了……”
按到下一个开关的时候,显示器一闪,画面上的杨攀月突然消失了。左边画面上换成了俯瞰墓地那一片狼藉景色,监视器像是放在树上的;中间的显示器却显示的是一间和这里差不多的屋子,一个满是按钮的*作台,屋里有一张空空的椅子;右边的显示器里映出的是火山喷气孔的景色,滚滚浓烟依旧升腾着。
“那是什么地方?”张竹生看着荧屏上那间屋子,满是疑惑。突然荧幕上有了动静,一个全身穿着白衣的人出现了,看不到脸,在屏幕上方晃动了一下,然后离开了画面。
“是那个人!”张竹生激动的脸色通红,“‘萤火虫’先生,我看到你了!”
切换回杨攀月的画面后,他继续按下一个按钮。突然一阵震动,像是有机械被启动了,张竹生紧张地盯着杨攀月,看见杨攀月正在向下大声问询着什么,然后突然向他双**叉。
“成了!”
张竹生霍地站起身,拿起铁矛,冲出*作室,几步就爬上地面,朝着杨攀月的方向跑去。<div>